她的头发是真的很长,跪伏在浴缸里的时候,披散背后的长发甚至足以盖过尾骨,只隐隐露出一点可怜可爱的白嫩tun尖。
男人的手指沿着尾骨一路抚摸上去,让女孩子头颈扬起,发出破碎柔弱的哭喊。
像是被除去了尖刺的玫瑰,于朔风中战栗。
手指抚摸到她扬起的蝴蝶骨了又滑落,摸索着落在她胸前,把女孩子的胸罩在手中揉着,力气大得很,没几下那鲜艳艳的ru尖就挺起来,然而他犹觉不足的,不单要揉,还要用手狠狠地拉扯,把那白净的ru儿拉得长长的,然后霍然松开,再按回原处去揉做各种模样。
女孩子的上半身被禁锢着,便吃力地扭动着后腰,要挣脱他的亵玩。
然而男人却沙哑拖沓地轻笑出声:“亲爱的,这是你自找的。”
奥斯汀在她tun缝之间感觉到了炙热滚烫的性器,就紧贴着她小xue垂下去,因为她适才的磨蹭已经昂扬起来,那抬起的gui头一下一下地顶弄着她的Yin蒂。
倘若她能目睹那性器的模样,大约会更加感觉害怕,那实在是很骇人的东西,赤红粗大,几乎抵得上女孩子手臂的粗细,上头的青筋狰狞可怖,正轻轻颤抖着,在她tunrou上来回磨蹭。
她含着手套发出哭喊,那手已经拨开了她粉嫩丰厚的Yin唇。
她真的是白净,只有这一处是粉嫩的,也真的瘦弱,这里却有一点丰盈的满,带一点rou感,却没半点Yin毛,干干净净漂漂亮亮,要人着迷。
那里头的xuerou早已经shi透,手指伸进去是热的滑的,男人摸了两下,抬手把那白腻的tunrou掰开,性器抵了上去,戳了两下就直直往里头插了进去。倘若他不那么粗暴地一贯而入,那么那极大的顶端大约要她费一番力气才能吃下,女孩子痛得浑身都绷紧了,下头也就愈发紧张,也因此吃下更多的苦头。
男人就这样看着她苦苦地承受,连抚慰也没有。
那xue里的每一寸嫩rou在被进入的时候下意识地推拒,却和主人一起被人牢牢把着后腰,被迫地承受着狠戾的捣弄。
那性器几乎是嵌进来的,一寸寸地往里头凿,把那些鲜嫩的rou都顶开了,半点不带怜香惜玉的心。
这样子巨大的性器与窄小的xue原本不应当兼容,然而他们契合在一起的时候又十分服帖,帕里斯喉头滚动,发出舒爽的喟叹,掐着她后腰的手指略一松动,抬起的时候清晰地看见了她白皙肌肤上留下的深深指印。
她娇嫩成这个样子,被人稍微重一些的揉捏都会留痕。
属于处子的鲜血顺着腿根儿蜿蜒流淌,落到小姑娘跪伏的水里,她埋着头被人cao,正好能看见那一道血痕,含着手套发出呜咽的声音,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被夺去了贞洁。帕里斯语气轻飘地替她完成畅想:“倘若没有这样的事情,你会嫁给一位绅士,他会温柔地对待你,但是我可怜的小玫瑰,就在刚刚,那些都不会发生了。”
女孩子的上半身战栗着,能发出的声音越来越低,分明已经含糊至极了,却还能听得出里头痛彻心扉的滋味儿。
这样的痛苦哭喊半点不叫男人怜惜,她瘦嫩纤弱的手臂支撑不住了,几乎匍匐在水里,脸浸沉下去,只有他捣弄的时候才能一下一下地抬起头,去换一口新鲜的空气。
腿儿也摇摇欲坠地打晃,然而那腰矮下去一分就要挨一下地掌掴,落在她后腰和tunrou上,把那雪白的一片抽打得尽是红痕,被迫着把那tun挺得愈发高了些。他愈发粗暴的顶弄,捣得她身子往前耸,宫口被丁凯乐,粗大的性器沾着她的血cao进去,整根儿没入又抽出,带着里头的嫩rou一齐cao出来,把肚皮顶起来,鼓起一块块的形状。
偏他语气温柔至极:“忍一忍,亲爱的。”
她xuerou里头的血流淌尽了,便换浪水一波波地流淌下来,男人贴在她瘦弱的脊背上,贴着她的耳朵轻声细语:“我是爱你的,我的小玫瑰,你瞧,我多么爱你。”
女孩子痛苦崩溃地摇着头,分明已经筋疲力竭了,听到他在耳边说话的时候却还有力气偏过头来,以仇恨的神色注视他侧脸。
真是恨极了他。
然而下半身却被人更狠地捣弄了一下,肚皮上隆起个形状,她的眼神来不及收起,眼皮往上一翻,几乎昏厥过去。
浴缸里的水所剩无几,她脚踝上的锁链发出阵阵撞击声,男人找准了节奏,在每一个她意想不到的时候按动按钮,使得她浑身战栗着承受电流和他性器的双重刺激。
奥斯汀因为这样的刺激神智昏昏,腰身无意识地软绵下来,她似乎有些沉沦了,沉沦于这样荒唐残忍的性事,也沉沦于这样不堪的欢爱,腰肢随着男人的cao弄开始摆弄起来,连带着脚踝的锁链一起,发出振振的声。
男人嗤笑一声,在她耳畔发出调侃的调子,抵着她白腻的tunrou射进去,浓浓的Jing水几乎要满溢出来,却被还留在里头的性器堵住了,把女孩子肚皮撑得鼓胀,他那么年轻很快,就又硬起来,一边在里头cao一边把那肚皮往下按着,要顶哪里就按哪里,女孩子嘴里的手套终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