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8站在旁边看了一会,许是觉得有些尴尬,便转身找事做,然而他平时实在太过勤劳,寝室内此刻井井有条、一尘不染,实在找不到有什么可以打扫的地方,就连妘理理吃完饭的碗也给他刚拿去洗了……于是便只好垂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妘理理拿眼角余光瞥到了垂首而立的0198,想起自住院以来便没碰过他了,也不知每个月的发情期他是如何忍下来的,平时守规矩也就算了,现在看了眼前的活春宫也不知顺势邀宠,当真跟台没感情的家具一样。
妘理理这样想着,不由得起了些逗弄他的心思,开口问道:“这段日子发情了几次?”
0198闻言一愣,随即马上反应过来是在问他,于是老实答道:“……两次。”
妘理理明知故问:“都是怎么解决的?”
0198坦诚回答:“忍着。”
妘理理听罢笑了下,她也不指望这个木头能从问话中领悟到她的意思,于是只能又问得直白了些:“想我么?”
0198偷偷抬眼看了一下妘理理,只见她赤裸着上身坐在椅子上,下身穿着军训用的迷彩军裤,虽身上的汗ye已干,但她还未洗澡,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浓重的雌虫气息,眼下正一手撑着下巴,一手虚搭在不断蹲起的小黑腰上,眉眼弯弯地看着他,眼中尽是促狭。
每当妘理理露出这种表情时,就代表他即将挨Cao了。
0198悄悄吞了下口水,气息已然有些不稳,他颤着嗓音诚实回答道:“想……”
妘理理眼中的促狭更深了,乘胜追击道:“哪里想?”
0198的脸红成了一片,踌躇了半晌后,给了个让妘理理跌破眼镜的回答,他抬手抚了抚心口道:“这里想。”
“Cao!”妘理理气极反笑,随手将小黑拨到地上,此时小黑正处于不知第几次的高chao中,他双腿大开地躺在地上抽搐着,被干得合不拢的rouxue里不断喷射出一股股yIn水。
妘理理“嗖”地站起身来,几步走过去将0198按到墙上,一下扒了他的裤子开了贞Cao锁,将勃起的性器挤进他双腿间狠狠摩擦着那早已shi润的rou缝道:“所以这里不想是么?”
0198被妘理理压在墙上,鼻间满是浓郁的雌虫信息素,股间那寂寞了许久的rou缝被磨得发痒,雌虫性器上的温度烫得他哆哆嗦嗦地抖着双腿回道:“呃呜……也…也想……”
妘理理趴在他耳旁呼了一口气,伸手隔着衣服用力拧弄0198的ru头,直到它们硬如石子,在衬衫下面挺起两个显眼的尖尖。她挺动腰胯不断用性器摩擦0198的rou缝与孕囊,直到耳边出现明显的水声。
“那你装什么?磨几下就出水,还敢装模作样地说心里想我?教你的sao话都忘了是吗?”妘理理抬起0198的一条腿,将性器头部浅浅地挤进那rou缝里又马上退出,馋得0198浑身不住地颤抖,甚至开始主动挺起腰来。
“没……哈啊…没忘…呜……”
“没忘就说几句听听。”妘理理又伸手拧了一把0198的ru尖,像是以此为开关,0198嘴里断断续续地吐出些yIn词浪语来。
“哈啊……saoxue…呜…saoxue被磨得好痒……呜唔…求您…啊…求您进来…哈啊…捅到贱货的sao心里来……呜…把…把贱货活活Cao死……唔…贱货痒得受不了了……”
“贱货…唔…贱货的saoxue好想被插……呜…每次发情都好难受…别…啊啊…别磨了……哈啊!折磨死贱货了…呜呜……贱货的saoxue每天都在发痒流水…啊…每天都想被理理大人Cao…哈啊…但是…呜…但是理理大人都不碰贱货……啊…贱货痒得不行了……噢…别…别退出来呜呜……插进来…求您插进来呜呜呜……贱货再不被Cao就要活活痒死了……噢噢噢——!”
0198的sao话才说到一半便仰着头大声yIn叫了起来——妘理理将性器连根捅进了他的rou缝里,直抵那瘙痒难耐的xue心。
这股猝不及防的快感冲击得0198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他激动得紧紧抓住妘理理的肩膀,随后又像是怕抓伤她似地很快松了手,只将手软软地搭在妘理理手臂上大口喘息着,那含着巨大性器的rouxue欣喜地收缩蠕动着,不断分泌出大量清亮的yIn水,顺着双方结合处缓缓溢出。
“sao话学得不错嘛,我很喜欢哦。”妘理理奖励式地啄了一口0198那哭得shi漉漉的脸庞,继续引导道:“来,说说,又吃到久违的rou棒是啥感觉?”
得到饲主肯定的0198脸更红了,不知是羞耻还是兴奋。他带着颤音开口道:“呃…涨……saoxue被撑得好满好涨……哈啊……sao心也被顶到了…啊…贱货要爽死了……”
妘理理满意地笑笑,正打算再接再厉,突然感觉脚背上喷上一股温热的气息,紧接着便有一个shi软的东西舔了上来,她低头一看,只见刚才被她忽略的小黑此时正跪在地上讨好地舔着她赤裸的脚背,撅高的麦色routun里还在不停流着yIn水,他一路膝行过来,在地板上留下了亮晶晶的痕迹。
妘理理有些诧异于小黑的体力,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