妊冬然听得这话,微微叹了口气,他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但真叫他观看完全场妫总的性爱秀,那也……
就在妊冬然犹豫的档口,突然听见身后的呻yin猛然拔高,急促中夹杂着哭腔与含糊不清的单词,像是受刑中痛苦的哭嚎,然其中却又没有痛苦,只有十足的媚意。
妊冬然不由得转过身一探究竟,随后便看到了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妫乘弦。
妫乘弦被妘理理掐着腰死死钉在那根性器上,他已经被Cao到了高chao,身前的Yinjing跟双腿间的rouxue都在往外喷着yIn水,然而身后的雌虫却仍未停下,依然将性器深深埋在那嫣红的生殖腔里耸动,动作幅度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大,只是深插在rouxue里研磨顶弄而已,但妫乘弦的反应却比刚才要激烈得多,他双腿胡乱在空中乱蹬着,小腹痉挛得不可思议,一双眼角被染红的眸子里眼珠直接翻了上去,嘴角流下未来得及吞咽的口水,喉咙里吚吚呜呜地叫着,依稀可以听出是求饶的话,但由于太过支离破碎,导致听不清到底在叫些什么。
妊冬然简直看呆了,他以前虽然也看过一点这类片子,但未经情事时看跟初尝禁果后看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体验,以前他不知道片中的雄虫为何叫得那样崩溃,但现在的他可以明白妫乘弦反应如此激烈的原因——大概是高chao中敏感无比的xue心一直被性器头部抵着狠狠研磨的缘故。
妊冬然还记得他被压在办公桌上第一次被雌虫Cao到高chao时的感觉,那时他浑身都像通了电一样不受控制地抽搐,生殖腔深处传来一股又麻又痒的感觉,硬要形容的话就像是被蚊子叮了个包,等痒到极致的时候再去挠,然后把那挠痒的感觉放大好几倍,这大概就是高chao时的感觉了。而这种感觉还不算极致,如果在高chao中雌虫继续刺激G点——也就是xue心的话,那么这种感觉便会被一直放大,呈几倍叠加起来,那便超出了身体所能承受的范围,只能通过大哭来宣泄,而如果雌虫在这时还不停止的话,雄虫便会被送上二次高chao,也就是chao吹。
两次高chao过后的xue心敏感得连碰一下都要难受得抽搐好久,更别提是像现在这样顶撞了,这会让雄虫连尿道口都痉挛起来,控制不住地失禁,而这时雌虫若还不肯放过他的话,那这份快感便会变成折磨。
妫乘弦现在的状况便是如此,高chao过后仍被这样毫不留情地刺激,超出阈值的快感已经使他处在崩溃的边缘,他完全顾不上眼前的妊冬然,或许他的意识根本就已经飘远了,双目都没有聚焦,只余一具身躯在这颤抖。
妊冬然逐渐感到呼吸粗重,双腿间的生殖腔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妘理理并没有释放信息素,但一边看着眼前的活春宫一边回忆起被Cao时的快感这事就已经使他身体起了反应,一旦尝过情事美妙,那雄虫的情欲便会像决堤的洪水般一发不可收了。
而这时的妫乘弦似乎也已经彻底崩溃了,他身前的Yinjing不知何时开始滴滴地漏尿,妘理理再接着Cao几下就把尿也漏完了,于是便歪在妘理理怀里半晕了过去,彻底被Cao坏了。
妘理理晃了晃怀里的妫乘弦,发现他已没了反应后便索然无味地随手扔在了一边,妫乘弦的身体砸在浴室坚硬的地板发出一声闷响,被使用过度的rouxue大张着形成一个圆形的rou洞,此时正潺潺往外溢着yIn水,妫乘弦的身体仍在无意识地抽搐着,头发胡乱黏在脸上,舌尖半吐出唇外,俨然是一副被Cao烂了的抹布样。
妊冬然皱了下眉,内心十分不满妘理理这样粗暴的事后对待方式,几步走过去准备帮妫乘弦清理,却被妘理理一把抓住手腕拉入了怀里。
此时妘理理仍坐在浴池边缘,妊冬然被这一下拉得跌进了水里,身上的浴袍瞬间shi透,勾勒出一看就十分自律的身材曲线。
妊冬然站在水里挣扎着,他不是不知道妘理理想干什么,可他绝不可能接受这种荒唐的性爱,但放肆惯了的雌虫也不可能对他妥协,于是下一秒,妊冬然的眼镜便被轻易勾起,甩到了一边。
没了眼镜的妊冬然慌乱地眯着眼试图看清,可再下一秒他便被扒了浴袍,只穿一条内裤被从水池里捞了起来,稳稳当当地落入了雌虫怀中。
妘理理抱着妊冬然稍微改变了一下坐着的位置,使得她们正面对着趴在地上陷入半昏迷状态的妫乘弦,随后将妊冬然双腿向两边拉开,形成与妫乘弦刚才一样的姿势。
“你疯了!”妊冬然徒劳地在妘理理怀里扭动挣扎着,虽说妫乘弦现在是意识模糊的状态,但万一他中途醒来看到这事……
“没事的。”终于又看到那张宛如平静湖面一般的脸庞泛起波澜,妘理理笑着亲了一下妊冬然的侧脸道:“只要快点他就不会发现了,在他醒来之前你用下面那张嘴伺候我到高chao。”
妊冬然哪里听过如此露骨的话,一时间不由得涨红了脸,仍不放弃地挣扎道:“不行!放开我……哈啊!”然而他话刚说到一半便被妘理理的动作打断了,身后的雌虫伸出手隔着内裤揉弄着他半勃的性器,伏在他颈侧“嗤嗤”地笑道:“虽然妊秘嘴上说不行,但这里像是已经准备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