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麦关了,好让您能放心地叫是吧?”妘理理再次促狭地笑了下道:“我知道了。”说着便伸手去点屏幕上的麦克风图标。
妫乘弦紧张地看着自己状态栏里的开麦变为闭麦后才总算松了一口气,本就没多少力气维持的双手软软地垂下,被妘理理一把扭在身后,贴近他耳旁道:“虽然屏幕里的员工听不到了,但外面仍在加班的员工可是听得到的哦。”说着,便就着这个姿势抵着妫乘弦xue内的sao点缓慢研磨起来。
刚刚高chao的妫乘弦哪里经得住这个,直被弄得腰都软了,小腹哆嗦着,两条结实的大腿不断颤抖,嘴里发出承受不住的哭叫声,奈何他已不能再用手阻挡自己的呻yin,心里虽感到羞耻,却也控制不住声音,只得边哭边凄惨地求饶。
坐在外面办公的妊冬然隐隐听到对面办公室里传来的香艳之声,紧锁的眉头又加深了一分,虽说他不想对妫乘弦养的那位小雌虫过分干涉,但这未免也太过了,还好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在加班,要是有其他同事在场听到这个还得了?而且怎么还隐隐有烟味传过来?妫总从来不抽烟,也讨厌其他虫在他办公室里抽烟,看来下次要旁敲侧击一下那位金翼了,不能让她仗着妫总的宠爱就这样为所欲为。
而办公室里,这场yIn乱而又大胆的性爱仍在继续。妫乘弦双腿被大大地向两边分开,妘理理把座椅调高了些,好让妫乘弦的隐私部位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屏幕面前,雌虫在性爱时散发的信息素充满了整个房间,浓郁的烟草味环绕于双方周围,像一道道看不见的绳索般将她们紧紧缠绕。
巨大的性器在雄虫那红肿的生殖腔里捣进捣出,妫乘弦的头无力地歪向一边,双手搭在椅子扶手上,胸膛剧烈起伏着,上衣不知何时已被解开,两颗内陷的ru头也被揪出,妘理理毫不怜惜地拧弄那两颗硬如石子的rou粒,嘴里吐出刻薄的奚落:“怎样?妫总,被当着下属的面这样玩nai头很爽吧?我每次一捻这里,您的rouxue就会一抽一抽地裹紧我那玩意,再拧几下还会喷水,我裤子都被您弄shi了。”
妫乘弦躺在妘理理怀里“呜呜”哭叫着摇头,妘理理每每大力捻弄那两颗rou粒时他的胸膛也会随之而挺起,就像是主动把nai子送到对方手里一样。耳边传来下属们滔滔不绝的讨论声,再加上妘理理的那句话,使得妫乘弦在恍惚之间真有了开着视频被下属们围观的错觉。下属们透过屏幕盯着他那被揪得比以往大了一倍的nai头,看着他那被Cao得一直喷水的生殖腔,听着他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表面上虽然还在讨论会议内容,但其实心里早把他与路边站街的划了等号,第二天来公司上班时虽然还毕恭毕敬的,但其实背地里都在议论他那晚的yIn乱。
这种感觉让妫乘弦羞愤欲死的同时也生出了一股异样的快感,即使下属们大概率没在看他,可那透过屏幕投射于他身上的眼神真让他有了被视jian的感觉,这种既羞耻又紧张的感觉让妫乘弦浑身的敏感度都提升了好几倍,特别妘理理一边Cao还一边在他耳边说着诸如“被大家看着您这幅贱样爽不爽?”、“我看您爽得不行吧,要不下次真的开个视频给她们看看您被Cao时是怎样一副样子好了。”这类话,使他在这折磨得他欲仙欲死的情欲中逐渐生出了自暴自弃的心理,声音也愈来愈媚,简直sao得能滴出水来。
一直以来妫乘弦都在压抑自己,从小就扮演着优等生的角色回应着长辈的期待,付出比雌虫更多的努力,拼命站到了顶点。平常小孩该有的快乐跟童年他全都没有,所有虫,包括母父都毫不关心他快不快乐,只在乎他取得了怎样的成绩,这次做得很好了,但是还能做得更好。他就这样一直背负着沉重的期望往上艰难地爬啊爬,没有任何虫关心他累不累,没有谁问过这是不是他想要的……
可是他真的很累了啊,虽然他不能表露出任何软弱与疲劳,但他的体力早就在这日复一日扮演着完美角色的虫生中透支了。
从身体深处源源不断涌出的快感持续冲刷着妫乘弦紧绷的神经,在那几乎要把灵魂与rou体分割凯来的极致欲海之中,妫乘弦这么想着:去他爹的,就只在今晚,就只在这短短的几个小时里,扔掉一切包袱,诚实地遵从自己内心深处的欲望,尽情做一个没皮没脸的俵子好了……
于是,妫乘弦脑海里那根紧绷的弦终于断掉了,他开始放浪地回应着妘理理的羞辱,嘴里不断吐出他这一生都没说过的下贱sao话,甚至将自己的手覆上妘理理的手腕,sao浪地引导对方玩弄自己的nai头。
而身后的妘理理也察觉到了妫乘弦身上的变化,然而她只是了然地笑笑,仿佛这是她早已预料到的结果。
妘理理一把将妫乘弦推倒在办公桌上使妫乘弦的脸正对着电脑屏幕上的各位管理层,抓着他头发强迫他与屏幕里的下属们眼神相交,一边狠狠地从后面贯穿他一边命令道:“妫总啊,她们这么晚了还在开会,但你居然在会议中做这种事,就丝毫不觉得对不起她们吗?”
妫乘弦狼狈地趴在桌上,被干得舌头都吐了出来,口齿不清断断续续地呻yin道:“呃啊啊……啊……对…对不起……哈啊……”
妘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