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躺着被动接受抽插跟自己主动口是不一样的,妫乘弦整张脸都被妘理理坐在屁股下面,感觉自己的嘴巴好似被妘理理当成了生殖腔一般肆意抽插,口的节奏完全不由他掌控,每每妘理理深入时他都会被妘理理下体的毛发sao弄到鼻间,雌虫下体那独特的信息素扑面而来,让妫乘弦发情的状况更上一层楼,即使喉咙深处都被捅开,发生了生理性地干呕,他双腿间的生殖腔也依然不知疲倦地流着yIn水,甚至于在妘理理插到最底,他整张脸完全被捂进对方下体的时候,双腿间的Yinjing仍兴奋地一抖一抖地喷出几股透明的yInye来。
妫乘弦在床单上曲起双腿,脚趾抵着床单,在妘理理胯下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唔唔”声,双手无力地抵在对方tun部,也不知道是阻止还是欢迎,往日散发着锐利光芒的眉眼现在哭得一塌糊涂,连高挺的鼻尖都泛着chao红。
妘理理随意动着腰,曲起双臂撑在妫乘弦双腿间,两指掰开妫乘弦的xue口,看着那rou洞一股股地冒yIn汁,嘴里调笑道:“妫总真是有趣,我明明在插您上面那张嘴,可您下面这张嘴居然也流个不停呢,难道妫总上下两个洞是通用的不成?”
妫乘弦被巨物塞了满嘴满喉无法说话,此时只能在妘理理胯下发出“唔唔”的单调音节,也不知道听没听到这句调戏,但反正生殖腔里的yIn水是流得更欢了,里面的媚rou饥渴地疯狂蠕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要迫不及待地从里面钻出来,将妘理理撑在xue口的手指吞进去一样。
妘理理见状嫣然一笑,不再吊妫乘弦胃口,将两指并拢“噗呲”一下就插进了妫乘弦的rouxue里,用指腹细致地拂过凹凸不平的yInrou,引来胯下妫乘弦一声闷闷的尖叫,爽得他抵在床单上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结实的小腿颤抖着紧绷,双腿间的Yinjing猛烈地跳动了两下即将喷发,却被妘理理眼疾手快地一把攥住根部阻止了。
“我可没有被颜射的爱好。”妘理理紧紧地抓着那根小玩意,以几乎要将那根可怜的小蘑菇勒断的力道压迫着里面的尿道,迫使尿道在强大的外力作用下紧紧贴合在一起,让里面的Jingye一丝一毫都漏不出来。
“唔唔唔!!”射Jing被阻止的巨大痛苦使得妫乘弦在妘理理胯下发出阵阵闷声哀嚎,他两条修长匀称的双腿在床单上乱蹬着,下腹无力地挺起又落下,生殖腔痉挛着绞紧了妘理理的手指,却又被对方无情地扣挖开来。
妘理理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一起在妫乘弦的生殖腔里撑开并且来回转着圈圈,指腹与指甲一起刮擦着极度敏感的xuerou,像在压榨果汁那样把那rou洞里的yIn水源源不断地按压了出来,这期间妫乘弦浑身都在控制不住地抽搐着,妘理理插在他生殖腔里的三根手指每次都能正好刮到他前列腺附近,因为无法射Jing,前列腺被按压时所产生的快感便一直在身体里堆积着,早已超过了他所能承受的阈值,被妘理理攥在手里的那根Yinjing憋得青筋爆突,整根柱身都变成了紫红色,看起来像再不发泄就要坏掉了似的。
妘理理用手指在妫乘弦的生殖腔里抽插了大概几十下后便开始转换姿势,将性器从妫乘弦嘴里抽了出来。嘴巴重新获得自由的妫乘弦像是快要溺死般大口呼吸了几口空气之后便迫不及待地带着颤音哆哆嗦嗦道:“哈啊……让……让我射……啊……松手…松手啊……”
看着妫乘弦那副急切的样子,妘理理不禁笑了一下,就着攥着妫乘弦Yinjing的姿势挪到了妫乘弦双腿间,单手抬起他的tun部,将他上半身曲折起来,将他的Yinjing对准他自己的脸,随后用自己的性器对准那shi淋淋的rou洞一插到底。
“啊啊啊!”身下的妫乘弦被捅得翻着白眼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妘理理那粗壮的rou棒一路破开yInrou直抵xue心,瘙痒了许久的sao心在被狠狠撞击之下激起千层快感,这种感觉更加促进了妫乘弦想要射Jing的欲望,他只觉得找不到出口的汹涌情欲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像是直接冲撞着他的灵魂一般,令他受不了地不住摇头哭喊着:“噢噢松手松手松手!啊啊!我要射啊!哈啊!让我出来……要爆了……”
妘理理不顾妫乘弦的哭喊,眯着眼睛享受了下因被阻断高chao而痉挛着绞紧的rouxue,这才不慌不忙地松开手,同时抓着妫乘弦的腰猛干了起来。
“啊啊!咳!哈啊……噢噢……”妫乘弦的Yinjing没了束缚,顿时猛烈地喷发出好几股Jingye,统统浇在了妫乘弦自己的脸上,将他的脸颊与额发淋了个shi透。Yinjing随着妘理理的抽插仍在时不时地喷出yIn水,有些理所当然地喷进了妫乘弦大张的嘴里,让他自己被自己的yIn水呛得直咳嗽。
将身体曲折起来干的这种姿势对腰椎负担很大,妫乘弦毕竟年纪大了,又整天坐在办公室,很快便受不了这种干法,被Cao得捂着后腰连连求饶起来。
“呃啊……啊……腰…哈啊……腰痛……放我下来……啊啊!腰要断了……呜!放下来……”
世界500强公司的老总半夜在床上满脸yIn水地被自己包养的小姑娘干得直喊腰痛,这也算得上是一桩翻车趣闻了。
妘理理没有过多地折腾妫乘弦,很快便将他放平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