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胆战心惊又羞耻无比的过程持续了很久,直到动画片快要接近尾声,妘理理方才抬起自己的脚踩在姜从脸上阻止了他的动作,说出了那句在姜从听来几乎是恩赐的话:“老师去洗碗吧,我在房间等您。”
几乎在妘理理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姜从就迫不及待地穿好裤子站了起来,手脚麻利地收拾碗筷迅速跑进了厨房,生怕晚一秒钟妘理理就会反悔似的。
妘理理坐在椅子上,盯着姜从仓皇逃窜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了。
姜从并没有让妘理理等太久,只过了十分钟左右便进了房间,此时的妘理理已经洗好了澡,正赤裸着上身坐在床上摆弄着什么东西,姜从也没在意,转身便进了卫生间洗澡。
待他洗好澡出来准备吹头发时,却被妘理理一把拉了过去扔在床上,顺手扒下了他的内裤,扇了他屁股一巴掌道:“马上就要脱了还穿什么内裤啊,多余。”
姜从对妘理理在情事上的霸道早已习以为常,也不怎么挣扎,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道:“至少先让我把头发吹干吧?”
妘理理的回答倒是在他意料之中:“不行。”接着姜从便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刚想回过头去看这小祖宗又搞什么鬼,却猝不及防地被蒙上了眼睛,耳边传来妘理理那略带狡黠的声音:“老师,我们今晚玩点不一样的吧。”
根据姜从以往与妘理理相处的经验来看,这句话根本不是个疑问句,不过他天生性子较软,再加上也习惯了这位祖宗在床上的脾性,所以倒也不拒绝——拒绝也没用,只轻声问了句:“要玩什么?”
对于这个问题,妘理理并没有回答,只是将姜从的双手反铐在身后,掀起他的浴袍,在看到那微微shi润的xue口时,禁不住嗤笑了一声道:“还问我要玩什么,老师这不是早就准备好了嘛。”
对于妘理理的这句调侃,姜从无颜反驳,雄虫的身体机制就是这样的,在发生过多次性关系的雌虫面前会自动产生性唤起,甚至都不需要雌虫触碰,只要离得近了身体便会自然而然地分泌出yIn水做好承受雌虫的准备,跟自身意志无关。
见姜从沉默不语,妘理理倒也不在意,她本来也没期待姜从的回答,耸了耸肩,随手抓过放在床尾的一样东西便塞进了姜从的生殖腔里,用手指一推到底,直至再也推不动为止。
“呜……”趴在床上的姜从只感觉有一枚椭圆形的东西被缓缓从xue口推进了体内,一直抵到宫口方才停下,脆弱柔软的宫口被抵住所产生的酸胀感让姜从不适地呜咽了一声,拷在背后的手也不安地挣扎了几下。在行动力与视力都被剥夺的情况下玩弄生殖腔这事让姜从感到了些许惶恐,他有些惊慌地问道:“你放了什么进来?”
面对姜从的惊恐,妘理理反倒十分愉悦似地“嗤嗤”笑了起来,她将手指从姜从的生殖腔里抽出,有一下没一下玩弄着他那已经半勃起的Yinjing道:“只是个普通的情趣玩具而已,您都这种年纪了,不会没玩过吧?”
“……”面对妘理理的调侃,姜从沉默不语,不是他不好意思回答,而是真让妘理理给说对了——他确实没玩过。
在这个社会里,雄虫从小就被告知性是羞耻的,连最正常不过的自慰都属于不知羞耻的行为,更别提去购买性玩具取悦自己了。雄虫的发情期要么就喝抑制剂,要么就硬挺,总之,那地方除了自己的雌主外,就连自己也不被允许触碰,他们的性快感只能由雌主给予。
“真的假的?”看见姜从那默认的反应,妘理理惊奇地瞪大了眼睛,由衷地感叹道:“你们做老师的真是连身体到心灵都保守得要命啊。”末了,又小声地自言自语道:“不过这样玩起来才带感啊……”
姜从离妘理理这么近,自然没有听漏她最后的那句话,脸热之余也不由得恳求道:“我们不能普通地做吗?我不太喜欢这样……”
妘理理听罢,嫣然一笑,理所当然地回绝了姜从的请求:“别这样说,我相信您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说着,将手里的遥控器拨到了一档。
“唔啊!”随着妘理理的动作,姜从生殖腔里的跳蛋开始有规律地震动起来,椭圆形的跳蛋头部紧贴着宫口,以极快的频率一下下刺激着那圈圆润小口,酸胀感不断从生殖腔深处蔓延开来,直弄得姜从连腰都软了,只能趴在床上难耐地扭动着腰肢,不断从嘴里发出难耐的呻yin。
“感觉怎么样?”妘理理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姜从的反应,一边摆弄着手里的遥控器道。
被生殖腔里的跳蛋弄得腰肢酸软的姜从自然清楚这话绝不是出于关心他的目的才问的,于是只得咬着牙,颤声回答道:“嗯……很…很酸……里面…唔嗯……很麻……”
“这样啊。”妘理理所有若思地点点头道:“看来第一档的刺激还不够啊。”说着,便将手中的遥控器拨到了第二档。
“呃啊啊!”这一下刺激得姜从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随着妘理理的动作,生殖腔里跳蛋的震动频率一下子就上升了一倍,原本的频率就已经很刺激了,这下更是弄得姜从连跪趴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