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聂海甚还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秦筝的动作很快,她立马上床躺好把棉被盖在自己身上。聂海甚看见床上盖着的那个人形,这样肯定不行,他立马过去把窗帘放下来,房间里光线变暗。然后他自己躺床上,半靠在枕头上,希望这样可以蒙混过关。
他刚刚躺床上,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就紧贴过来,上半身紧紧贴在他身上,大腿夹着他的腰。他很想把这个女人推开,但是聂洪涛进来了,他僵住身子不敢动。
“哥,你怎么了?是生病了吗?”聂洪涛看见他哥哥躺床上,脸颊通红。
聂海甚脸色有点不自然,“嗯,身体有点不舒服。”女人娇软的身体贴在他的身体上,手指解开衬衣扣子,指尖在他腰间和胸口滑动抚摸。
秦筝早就看上了聂海甚,这个男人表情严肃,一脸不可侵犯,衬衣扣子扣得一丝不苟,头发梳得顺溜板正,一看就是一个正经男人。
这样的男人吃起来才香,cao起来才舒服。他是男朋友的哥哥,当着男朋友的面把他哥哥上了,想想都挺激动的。
秦筝每个细胞都兴奋起来,手指抚摸得更深入了,手掌碾过男人腰间的腹肌,真结实的肌rou,比他那个废材弟弟锻炼得好。她手指逐渐向下,男人胯部的Yin毛非常茂密,粗硬扎手,种种迹象表明,这个男人的性能力非常强。
聂海甚身子轻颤,他很想掐死这个该死的女人,一拳把她打死。她的手在他胯部来来回回抚摸,期间还调皮地拔了他的几根Yin毛,痛得他表情差点没绷住。
聂洪涛看聂海甚嗓音沙哑,“哥,你是嗓子不舒服吗?”
聂海甚双手紧握成拳放在身体两侧,他僵硬地点了点头。女人把他的Yinjing囊袋又揉又捏,还对着他Yinjing顶端哈气,偶尔舔几下,嘬吸几下。硬生生把他的Yinjing从蛰伏状态舔硬了。
聂海甚还没见识过秦筝的厉害,不知道她的嘴巴有多会吸。他自制力惊人,他理智道:“洪涛,你那个女朋友我看你还是分了吧。你和她不合适。”
这么yIn荡的女人,行为极不检点。聂洪涛还不知道这个女人的真面目,秦筝竖起耳朵听他们的谈话,大哥也知道她是坏女人,坏女人就应该有坏女人的样子,她前戏已经做足,已经把大鸡巴舔硬了,她张开嘴把gui头含进嘴里,舌头抵着马眼扫刺。
聂海甚瞳孔一缩,gui头被紧紧含吸住,马眼被连续突刺,软糯的舌头灵活地把gui头边缘舔了一遍,两腮凹陷,深深地裹住棒身往里吞。
聂海甚是一个严正的人,做爱都是一板一眼的,从来没有哪个女人给他这么细致地口交过,舌头把他的青筋沟棱全都舔了一遍,从没想到一个女人的舌头可以这么灵活,以各种刁钻的角度勾舔,大囊袋都细细的舔舐了一遍。
聂海甚的瞳孔在震颤,全新的体验,Yinjing全部进入到女人的嘴里,到达最深的位置,喉部紧缩挤压他的Yinjing,一吞一缩,鸡巴都差点咬下来吞进胃里。快感也是强烈得要命。
一个正经严肃的男人防线瞬间被击溃,他强压灭顶的快感,好几次堪堪忍住,想要翻身压住女人,用大鸡巴狠狠抽插她的嘴巴,把她的嘴巴干烂,喉咙插爆,让她的口腔射满她的Jingye。
聂洪涛听见他哥劝他和秦筝分手,一脸的不赞同,“我是花了大力气追到她的,你看她听话乖巧,样貌身材都好,什么都好,哪能分手呢?”
聂洪涛双手一摊,他望向聂海甚,可是他哥哥仿佛是生气了,嘴角不停地抖动,鼻孔阖张,不停地重重呼气。
聂洪涛吓得脖子一缩,他小声道:“怎么我交一个女朋友你都要干涉啊?你不知道她......有多强,”聂洪涛扭扭捏捏道,“我意思在床上,大家都是男人,懂吧?所以......一直没分手。”
聂洪涛说得隐晦,但是聂海甚还是懂了,秦筝的做爱技术很高,聂洪涛一直没舍得分手。
他怎么会不懂?!他现在已经体会到这个女人有多强了。
要是他现在解开被子就能看见秦筝嘴巴里含着他哥哥青筋直冒的大鸡巴,双腮凹陷,脸颊被顶起来一个包。
聂海甚嗓子干涩,“你自己的......唔,事情,自己做主。我.....咳咳,嗯~管不了你。”一句话他说得断断续续的,嗓子仿佛在磨砂。
聂洪涛看他难受模样,转身给他倒水,转身瞬间,聂海甚抬起胯部,大鸡巴顶进秦筝的嘴巴里,他手掌按压住秦筝的后脑勺固定住她的脑袋,鸡巴连续不断的捣刺,舒爽的快慰从鸡巴密密麻麻上传至四肢百骸,鸡巴上的青筋都仿佛在欢快地跳动,每次深插都抵进女人的喉部。
一开始抽插就停不下来,太爽了~
秦筝也没想到他能插得这么深,整个脑袋被他按压在胯部,鼻腔里全是他的Yin毛,粗硬的Yin毛扎在脸上,粗大的鸡巴次次插进喉咙,异物进入喉咙,几次差点呕出来,不适感引起喉咙痉挛,两腮更是大力挤压棒身,快感疯缠,rou棒都要被挤压得变形。
秦筝差点窒息,加上被子里空气不流畅,她一张脸憋得通红,眼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