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紫凝二十四岁那年,叶以琛三十,一个作为年龄最小资辈最老的主持人活跃在各大银幕上,一个作为最年轻的科研教授,带着手下的学生破解了一个又一个科研难题。
一年前发生的事仍旧历历在目,可两人选择无视,比起说无视,或许是潜意识里将它们收纳进了回忆里的暗格中,淡然却又感激着。
人总是自私自利且趋利避害的,他们会在无数个损害自己利益的选项里找出那个损失最小的方案,而这次事件中,他们在无数人的斥责,挖苦,嘲讽着他们绝对挺不过这次的舆论之下,在所有人都认为他们会因为舆论分开去保全自己时,一步一个脚印的,带着自己的信仰与光,成为了最后的赢家。
他们感激那时用着极其恶劣的话语毫不收敛地对着他们辱骂的人,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才能真正看清彼此的心,从而更加坚定。
叶铭曾在那段时间问过叶以琛,如果当初料到会这样,他还会不会跟叶紫凝在一起,那时候叶以琛轻轻笑了笑,他说:
爸,我跟她早就做好了对抗全世界的准备。
春节过后,两人短暂休了一个小年假,拿着签证拎着一个小行李箱再次去了北海道。
上一次来,还是在夏秋交替的时候,都说北海道适合看雪,尤其是小樽,这次也算是弥补了上一次的遗憾了,叶紫凝一边在房间整理衣服一边看着窗外的雪,回想着十八岁那年的场景。
民宿还是上次那一间,房主见他们两位经过岁月磨练仍旧好好地交握着手,半是感慨半是欣慰,只留了他们一半的房租,算是对他们的祝福,两人对此表示感激,并表示如果有一天她能来中国,他们一定会深尽地主之谊。
人生就是在不停的遗憾与不停的弥补遗憾中度过的,叶以琛上前环住她纤瘦的腰,下巴隔着她纯白的高领毛衣蹭了蹭她的脖颈:凝凝,别收拾了,晚点再说。
嗯?不收拾要做什么?现在吃饭还早......啊!哥你干嘛?
天旋地转,待到叶紫凝缓过神时,她已经被叶以琛紧紧压在床上动弹不得,看着叶以琛渐暗的眸色,叶紫凝别过头,嗫嚅着:我.....我刚刚收拾行李的时候发现里面有一盒安全套.....你买的?
叶以琛闻声愣了愣,忽然想到在收拾行李时秦媛曾偷偷摸摸进了他房间,问她做什么她只是说在打扫卫生,他也没怀疑。
原来是这样......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笑出了声,带着点无奈:估计是妈放的,她不知道我做结扎的事,怕你中招。
啊.....真的是.....身下的女孩羞红了脸,惹得他忍不住凑上前吻住她的唇,任由她的喘息声带着他的那句凝凝,你现在不应该想想我吗?双双支离破碎着从口中溢出。
全身被他扒得干净,叶紫凝蜷成一只小虾米,指着还没拉上的窗帘求他先把窗帘拉上,落地窗正对街道,她没这么恶趣味想被人看着做爱。
只是这一小小的请求被叶教授成功否决,理由是:看着雪做爱是一种浪漫。
双腿被他折成M型,向两边掰去,她难耐地挺着腰想让他赶紧进来,却被他磨得花ye泛滥,不一会shi了一整片床单。他看那满床花ye以及正汩汩冒着花ye的小xue,下腹早已硬得发疼,只是仍旧决定先让她再shi一些,哪怕做过这么多次,他仍旧怕在没有得到足够润滑的情况下伤到她。
眼见三指插入抽出带出的花ye已经足够,叶以琛知道时候到了,坏着小心思第一次没有通知她,而是就着她富余的花ye直接挺送了进去,不出意料地听见身下女孩子难以忍耐的娇yin和因为突然被填满而舒爽的叹息声。
哥.....哥哥....别.....别太快.....好重唔.....叶紫凝被他冲撞得连话语都变得断断续续,叶以琛闻声笑着,减缓了力度,却在每一下的着力点轻轻摩擦点到即止,他满意地看着身下的女孩央求他再快一些,然后下手的力道又狠又重,就这么反反复复折腾着她,看她带着哭腔声音溢着娇媚,喊着他的名字,骂他衣冠禽兽。
对啊,我是衣冠禽兽,而且是一个只对自己妹妹下手的衣冠禽兽,叶以琛弯了唇角,俯身将她抱起来挂在腰间,在她小声的惊呼声中下床站起身,假装毫不知情地在房间内走动着,任由她被rou棒插到深处时发出一阵阵舒爽的痉挛。
走动的同时Yinjing插入地更深,叶以琛是知道的,这会让两人的性爱过程变得更完美,可他从没试过这种方式,原因还是因为害怕将叶紫凝弄疼。
可今天他不想做什么正人君子了,看她越发漂亮的小脸,想起某天叶紫凝直播时直播间里一群飞快刷过的喊她老婆的弹幕,心里瞬间飙起了飞醋。
凝凝,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感受到因为悬空,腰腹间那条纤长笔直的腿此刻夹得越发紧,连带着交合处也更贴紧了一些,叶以琛呢喃着,环着她的背将她抵在落地窗上,两只手替她挡住背后冰凉的玻璃,此刻她背部上下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