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低头慈爱地在我额头上摩擦,下巴的胡茬扎扎
的。一跟我说话,他就又温柔下来了:「花花,你一定很好奇莉普姐姐的事吧?
爸爸早就说过,家里其他人的事不用你担心吧?其实,你的莉普姐姐啊,早就和
爸爸做过爱,成为爸爸的rou便器了哦。」
我开心地说:「真的吗?太好了!莉普姐姐也可以和爸爸永远在一起了,由
于我也能和爸爸永远在一起,这样我们三个就可以永远不分开了!但是……rou便
器是什么意思啊?」
爸爸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笑着问我:「花花,告诉你的姐姐,和爸爸做
爱,被爸爸的大鸡巴抽Cao你的幼xue时开心吗?想不想被爸爸Cao一辈子?」
当然喜欢了,能和爸爸那么亲热太棒了。而且虽然做爱挺痛的,但随着和爸
爸做爱次数地增多,我的小xue被抽插时的痛感越来越小,反而越来越能感受到那
种快乐的感觉。我立刻说道:「想!花花最喜欢被爸爸的大鸡巴Cao了!」
听了我的话,爸爸爽朗地笑出声:「听听啊莉普,这就是你想保护的小妹妹
哦,这才过了几天,我都没有用强的,她就已经彻底变成我的女人了。你做的一
切都一点意义都没有,反而是在阻碍你妹妹的幸福哦。认命吧,我最下贱的的抖
mrou便器女儿,来跟你的小妹妹介绍一下你自己的另一面吧?」
我听得云里雾里,似乎莉普姐姐不太想让爸爸和我做爱?这是为什么呀?啊
对,做爱最开始确实很痛,如果我再长大些,被大鸡巴抽插时或许会好受些,姐
姐一定是想到这一点吧?但是不要紧哦,毕竟花花是很厉害的,姐姐们能做到的
事,我也绝对没问题!
莉普姐姐哀怨地看了爸爸一眼,但爸爸颇具威严地敲了敲桌子。姐姐似乎很
害怕的样子,背过手慢慢挪步到桌子前。然后,我都没反应过来,爸爸就反手抡
在了姐姐的胸上,巨大的胸部被扇得摇摇晃晃,姐姐也发出痛苦的悲鸣。
爸爸怎么突然打姐姐?明明连我都没有打过的!我连忙抱住爸爸抬起的手,
大声叫道:「姐姐做错什么了?为什么打姐姐?」
爸爸的胳膊真粗壮,好一会才注意到我吊在他胳膊上。他又笑了,用另一只
手摸摸我的头:「没事哦花花,你的这个姐姐啊,本来就是个喜欢被男人责罚打
骂的抖m贱母猪哦。自己的saonai子被自己的继父这样打,要是平时的话你的sao逼都
要喷出水来了吧?怎么?在妹妹面前不愿如此失态吗?哈,你真觉得待会我把你
按在身下狂Cao的时候你还能忍住不发出母猪一样的叫声吗?现在赶紧,给花花看
看你的贱骨头吧!」
我完全听不懂爸爸的话。而莉普姐姐看了看爸爸,又看了看我,咬紧嘴唇,
似乎内心在挣扎什么。而最终姐姐似乎认命了,抽噎着脱下了自己的校服,露出
早熟高中生的成熟rou体。但今天她的衣服下没有穿胸罩,而是被紫色的麻绳牢牢
地捆绑住:小腹上的麻绳呈井字形纵横交错,把她的皮肤都勒出一道道红痕了;
锁骨下和两肋的麻绳一道一道捆绑得特别结实,将其中的rurou夹得凸了出来,本
来姐姐的胸部都比我脑袋大了,这么一来更像是要爆开一样;姐姐的裙下也没有
穿内裤,左侧大腿上系着数个粉色的小方块,每一个都有一根线练到姐姐的小xue
中,奇怪的震动声就是从这里传来的。
好奇怪啊,我记得绳子不是用来把人捆住无法行动的吗?可是姐姐这么捆着,
完全不影响手脚,那意义何在……不对,姐姐为什么要在校服下把自己捆起来啊?
姐姐慢慢将自己脱得赤条条,完全不顾自己就在学校,只剩下身上捆得很别
致的绳套。她表情复杂地看了还坐在爸爸怀里的我一眼,慢慢跪在了爸爸面前,
将校服和裙子一件一件地在爸爸面前叠好,而后将双手放在地上,卑微地伏下头
跪在爸爸脚边,一头紫色秀发撒到地上,rurou都被膝盖压到从两侧溢出。姐姐这
样子真奇怪,好像是要把自己整个人献给爸爸一样。她面朝地板,颤抖着说:
「父亲大人对不起,母猪莉普明明从rou体到灵魂都是您的私有物,就算您将母猪
我Cao死日死我都不该有丝毫怨言的……妹妹……如果您想Cao我的妹妹,我本该开
心地将她献上,让她成为和我一样的贱种绿奴才是……对不起主人,莉普觉悟不
够,恳求您的……惩罚……」
姐姐一边说着,一边不住摩擦着夹在一起的双腿。虽然我听不太懂姐姐在说
什么,但一向温柔端庄的姐姐竟然给爸爸这么卑微的全裸土下座,感觉反差好大
啊。看着姐姐在地上盘成一团样子,我心中突然产生了什么异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