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披头散发地靠着墙,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着。
我没等她开口骂,轻轻说了一句话,「我想我该找找小缪去了。」
我妈顺着墙坐到了地上,我让我妈和我回家,她乖得像羊,我几乎是狂喜地把她拉出了门。
在出租车上我忍不住就把我妈搂在怀里搓弄,那司机在前面说:「小兄弟,你牙口好呀,吃老草呀!」
我妈尴尬得抬不起头来,回到车队大院,我让我妈在前面走,我跟着。
我不得不微微地哈着腰,小步幅地走,因为下
面已经把裤子撑成了帐篷。
上楼时,4楼的一个女人下楼来,向我妈打招呼,我妈头也不抬就过去了,那女人诧异地看着我妈,我装着没看见。
一进门,我立刻就把门关上,窗帘也拉上,我妈看我这样做,知道有什么会发生,坐在床边,手紧抓着床沿,像匹待宰的羔羊。
我让她脱衣服,她没动,我把自己的衣服脱了,走到她面前,勃起的阴茎,对着她的脸,我妈的手紧紧地抓着床沿,手指关节都白了,好像只要抓着它就可以躲过去一样。
我把龟头触到了我妈的嘴上,她立刻就别过脸去,我笑起来,想起了兰姐的话。
我一推,我妈仰面倒在了床上,我动手去解她的裤带,我妈哆粟起来,把手伸过来抓着我的手,我手解到那里,她的手就跟到那里,可有什么用呢,随着胸罩最后的离开,我妈一丝不挂地躺在了我的床上。
我没有立刻压上去,我看了近十分钟,看的时间越长,我妈就越侷促不安,身体慢慢地蜷缩起来,不由自主地用手遮住乳房和下阴,我把她的手轻轻拿开,我妈用手捂住了脸。
我在她旁边坐下,开始用手在她身上游走,她浑身开始微微发颤起来。
我的手摸到了她柔软的乳房上,捻了捻她的乳头,黑褐色的乳头一会就硬了,挺了起来。
揉了一会,我的手顺着她肥软的肚子到了她的下阴,一摸到那毛,我妈立刻就把腿并住了,我把她的腿分开,摸了一会阴唇,我妈开始急促地喘息起来,我用手指拨开阴唇,开始捻她的阴蒂,这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我妈终于受不了了,身体开始扭动,腿侷促地并住,可又让我分开,我继续捻,阴道口开始湿了,我把手指伸到阴道里扣了扣,更湿了。
我笑着说:「你不是不愿意吗,怎么湿了?」
我妈原来煞白的脸,这时已经是涨得通红。
我伏下身,抱住她,说:「你已经是我女人了,你身体里早有我的东西了,我们好吧,肯定没人知道。」
她闭着眼睛,沉默着,我开始和我妈接吻,她还是不太情愿,可终于不再躲闪,含住了我的舌头。
我压了上去。
这次是真正的房事,我们反复交合了三次,我妈越来越自如起来,过了两个多小时,我蓄了两个多月的精液,全射入了我女人的子宫。
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在我妈肥软的身体上趴了一会,翻身下来,把阴茎拔了出来,龟头离开了阴道口时,精液和阴水拉出一条丝,拖在了她的大腿和床单上。
我妈喘息着停止了呻吟,两只眼睛水水的,肉滚滚的身体也松弛下来,发现我正盯着她看,就笑了笑,把头埋进我的怀里。
我妈白白胖胖的,乳房挺大,屁股也大,尽管腰已经有点粗,可侧躺着仍然是吉他的形状,我搂着这一丝不挂有点发福的身体舒坦地躺着,摸着这丰腴的战利品,心里得意极了。
这是我和兰姐她们在一起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我们缠绵到了天色黑下来,我妈起来穿了衣服去买熟菜,回来时还带回来了两盒避孕药。
她的子宫后倾,上不了环,一般和我爸做时都让他戴套子,可现在她碰到了我,只有吃避孕药了。
当天晚上我搂着我妈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下午,我爸就出车回来了,他是一个真正的马大哈,回来就喝酒,睡觉,根本不会知道发生过什么。
他进门时我不在家,从技校回来时,一面对他时,我曾有过一愣,可我立刻就擦肩过去了,我们的话本来就不多。
就在从门口到我房间的那短短的一会,我心里就转为了一种兴奋,一种占有了别人的东西的兴奋。
我立刻就勃起了,不得不用手把勃起的阴茎顺向上,否则裤子就把它束缚得太难受了,它粗粗的,热乎乎地贴在我的小肚子上一跳一跳的。
我想小缪当年在弄过我妈之后总喜欢来找我爸聊天,可能就是这种感觉,面对一个被自己戴了绿帽子的男人的感觉,听着我爸和我妈在客厅说话,我眼前立刻就晃动着我妈那白白的身子,感觉到了那身子的体温,阴茎立刻就感觉似乎又让我妈的阴道握住了,我的龟头又湿了。
可是我在晚饭桌上明显感觉到了我妈和我不同的心情,她即不看我也不看我爸,像做了贼似的,一吃完就钻进厨房不出来了。
可我爸等不及了,才八点一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