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走到一旁手指婉宁,婉宁忙过去跪下,他便问:「讲讲此物。」
婉宁柔声道:「禀大人!此物唤作『倒骑驴』,打开驴背使贱妾躺卧其中,头可从驴腚开孔处探出,大人倒骑驴背,只需身体前后晃动便可淫口,亦可近观淫相!另,大人双手可从后握住驴耳来回摆动,机关开启,木驴体内自有假具不停抽送贱妾肉户以增乐趣。」
「嗯!嗯!好!做来我看!」
随他令下,婉宁掀开驴背躺入,双腿分开伸入槽中,从那槽底探出一根玉凋假具直指肉户,合上盖子便将头探出。
于德水翻身倒骑驴背,那宝冠正好送入婉宁玉口中,只见他双手握住驴耳来回摆动,婉宁登时淫叫,宝冠随即在口中抽送不停。
「好!哈哈!乐趣颇多!」
他耍得起兴。
再看婉宁,好张俊俏脸蛋被糟蹋得面目全非,内部假具不停抽送肉户,上面香口亦要深吞慢吐,实在惹怜。
多时,他从驴背下来,刚往前走,香卿乖巧,紧走两步跪下道:「禀大人!此物唤作『单子马』……」
「嗯?!……」
于德水面有不快,斥责道:「谁让你讲此物了!?」
香卿忙低头:「贱妾错了!大人息怒!」
他绕过单子马点手指香卿:「过来!」
香卿忙用腿做脚跪着爬过去,他这才指着如船形一物问:「讲解此物!」
香卿回:「禀大人!此物唤作『香妃舟』,大人可见这舟体四周有铁架,做淫时请大人仰面躺于舟中,使贱妾爬上铁架吊于其上,此时四肢向上只垂下粉臀献出双户,大人左右摇动双桨开启机关,则贱妾身体上下运动,随大人兴致,可淫户,亦可淫肛,贱妾被淫,浪叫声声,大人可观淫相、闻淫声以增乐趣。」
「嗯!做给我看!」
他再下命令。
香卿赶忙站起爬上架子,先将双腿双手套入皮圈,身子向前,皮圈收紧便吊悬在半空,只留那白嫩粉臀捶下来,于德水仰面躺下,舟体里铺着厚厚软垫,他仰面上看,果见双户大开,左手船桨摇动,粉臀向下,右手船桨摇动,粉臀上起。
「啊!嗯!……大人开恩!……嗯!……哈哈哈……啊!……大人!……贱
妾……」
一番动作下,香卿淫叫不断,于德水淫笑声声。
但见机关上下卷动,香卿玉体时而下沉时而上抬,被那高挺宝根来回抽送。
抽了百十,这才作罢,于德水连淫四女也是消耗颇多,他翻身起来走到床边坐下,用手擦汗道:「列队!」
我们听了忙各自下来,在他面前排成一列,宝芳请示道:「禀大人!香茶、点心、热巾、便捅已然备齐,贱妾等是否即刻侍奉?」
他听了点头道:「好!快快使来!」
我们齐应一声,各自转身在屋角处端来茶点热巾,香卿、婉宁抬来便捅稳稳放在面前,左右跪好。
我用热巾帮他擦身,宝芳跪下奉上茶点,他喝着茶,用手指着面前问:「这是便捅?怎和平常见的不一样?」
只见在他面前摆放着一物,形如酒坛,只是比酒坛大,通体官窑瓷烧,大开口且两侧有耳环,桶壁上烧制各色花卉,着色精美、颜彩绚丽。
更奇的,这便捅从里到外垫着锦缎,略显奢华。
宝芳微笑道:「禀大人!我家内府便捅亦如此,因大人身份尊贵,当享此物。」
他摇头:「一个便捅如此奢华精美!难得!难得!」
宝芳道:「大人若需小解,贱妾等即刻侍奉。」
他看着宝芳问:「如何侍奉?」
我边给他擦拭边在耳边轻笑:「大人小解之物称为『春露』,在贱妾看来亦是宝贝,您若有雅兴不妨将春露分别灌入我等口中,使我们为大人『品露』增趣.」
「噢?……」
他侧脸紧盯我问:「你们还能做此淫贱之事?」
宝芳点头道:「禀大人,我家老爷口谕,侍奉大人如同侍奉老爷,平日里我家老爷来了兴致,也是将春露解入我等口中且半滴不漏,这还有个趣名唤作『贵妃戏酒』,今日大人亦可如此为之。」
他听了,宝根略挺挺,饶有兴趣问:「小解如此,那大解呢?如何做?」
宝芳道:「禀大人,大解分为虚实两宫,我家老爷怜惜贱妾等,常以虚宫赏之,每次做时,命贱妾跪在身后将粉面埋于宝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