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者以外,她什么都做不到,除此之外的任何机能都只是多余品。
这并非屈服,而是发生了由人到物的自我认知转变——毕竟一个泄欲器具是无所谓服从的,只需要被人随手使用罢了。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少女的脑海中破碎了,过去的一切都在渐渐淡化,痛楚尽头的虚无中居然诞生出些微异样的快感。
——啊,是这样啊,我已经坏掉了。
葛文蕾亚想道。
之前的疼痛有多剧烈,现在的快感就有多汹涌,适应性极强的雌体开始自动适应着新命运,不论是感官还是肌肉都已经认同了被赋予的用途,就如同接纳那根正在肆意搅动着自己内部的肉棒一样。
「噫……嗯,嗯哦……哦……呀啊,嗯啊……」
放弃了多余的思考功能、只保留了原始官能的黄金贵
族,不,应该叫黄金人偶咿咿呀呀地吐出青涩的呻吟。
小穴里渗出了润滑的爱液,冲淡了肉壁被撕裂的鲜血,促使青年的阳具抽插得更加顺畅。
紧致的花径也不再一味挛缩,而是蠕动着向肉棒施加全方位的压力,简直像是要把精液从铃口吮出来一般。
正在大肆征伐的肉棒接受了少女卑微的讨好,但还远远没到满足的程度,反而更加蛮横地冲顶着她降下的子宫颈口——每一次退出到穴口,都让她既期待又畏惧,然后在无可奈何中迎接被直贯花心的痛乐。
酸涩,胀裂,酥麻,灼痛……无数难以言喻的感受交织在可怜的少女脑海中,偏偏失去四肢的她连逃避或者迎合都无法做到,只能在一声声越发高亢的娇啼声中无助地摆动着腰臀,被逐渐积累的快感推向无可避免的顶峰。
「——咯,咯吱。」
葛文蕾亚咬紧银牙,忍耐着官能一浪接一浪的冲刷,金色瞳孔涣散地仰望着上方的男人,等待着即将到来的肉体和灵魂双重湮灭。
在快感与疼痛呼啸着灼烧为一片空白的意识里,她感到自己彷佛在坠落,风亲吻着她的脸庞,雾舔舐着她的肌体,肉体的悦乐将每一秒钟延伸为永恒,直到迎来撞击地面时的粉身碎骨。
由脖颈至尾椎,从锁骨到小腹——年轻的褪色者贪婪地索取着少女,环抱她残缺的躯体,彷佛渴求着在交界之地不可多得的温暖。
武者钢铁般坚硬的意志被柔软的血与肉所包容,正如同样激昂的分身困缚在女孩娇嫩湿滑的蜜穴里。
他急躁地左冲右突,试图冲破那道温暖的障壁,向她的更深处挺进,而那些滑腻的褶皱孱弱地退让,却又柔媚地缠绕上来,将他的一腔暴戾融化于潺潺春水中。
终于,褪色者的冲刺到达了高潮,他一手按住少女的肩膀,为了防止过于轻盈的女体因为一次次猛烈冲击而滑脱,一手托住她的臀瓣,迫使她的小屁股凌空承受粗大阳具的凿入。
除了流泪和颤抖,少女无法给予他更多的回应了。
一次次尽根而入的撞击,如同巨锤般敲打着她摇摇欲坠的神智,只留下迷乱快美的回响,少女身子一凝,处子阴精连同大量爱液从早已酥软的子宫口倒涌而出,已然先行抵达了顶峰,似乎连灵魂也飘荡着即将离体而去。
——不对!好像,真的有什么要流出去了!?从一波高潮中落下,仍处于余韵的迷茫中,葛文蕾亚努力睁大眼睛,看到飞扬的金色光屑混杂在泄身的淫水里,正丝丝缕缕从蜜穴与肉棒的缝隙间溢散,在空中汇聚成变幻的细流。
那是她所拥有的卢恩,源自黄金血脉的赐福,继承于半神祖先的力量。
随着赐福的流出,她的身体越来越轻盈,意识点点滴滴地由肉体流泻到金色光华之中。
——不可以,好舒服,我不要,好舒服,我不想死,好舒服,要忍住,好舒服,忍住,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尽管早就做好了迎接死亡的心理准备,但当终结之刻来临时,女孩还是在求生本能地驱使下疯狂地挣扎起来。
她的四截断肢在空中努力扭摆着,腰肢竭力弹动,但收缩更紧的蜜穴肉壁却因此加大了与肉棒的摩擦,给双方都带来了更上一层楼的刺激。
褪色者一声低吼,再也控制不住精关,埋入体内的肉棒跳动着向贵族人偶纯洁的花心喷出精液时,子宫内壁被一股股强劲射流冲击的舒爽让她节节攀升的快感骤然在眼前爆成白亮的烟花。
——要来了要来了要来了要把赐福喷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赐福什么的已经无所谓了,与即将体验到的泄身相比,连死亡也不那么可怕了。
彻底放弃了抵抗,转而拥抱高潮,少女猛然仰头挺腰,崩坏的小脸上涕泗横流,腿心被操到无法合拢的穴口翕动了几下,两道晶莹的水柱同时喷出,溅落在男人的胸前。
少女的意识也随着潮吹而彻底挣脱了身体,无数璀璨的金色光尘从她的蜜穴里抽离出来,盘桓于她的身体上空,如极光般缥缈,像银河般闪耀。
若非亲眼所见,她从未想过自己体内竟然隐藏着如此美丽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