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嘴角处的笑吞都变得僵硬起来,因为自己的动作,自己的花穴被自己手指强行分开,插进,无数民众一起看着自己花穴里的样子,看着自己的手指是怎么在肿痛的肉腔里抠挖,揉动的,而感觉自己的花穴里竟都有些湿了。
那些魔物留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被魔物们灌入的东西,那些黏黏煳煳的东西,都随着自己的动作,从自己的子宫中流出,粘在了自己的指尖上的感觉,让自己的花穴都再次变得黏黏的,难受的感觉。
「看哪,她下面是什么?」
「是精液?这骚货居然是屄里灌满了精液来受刑的!」
「真是个大骚货!」
「婊子,婊子!阿鲁法尼娅下水道里的鼠人都不如的婊子!」
「骚货!骚货!」
「婊子!婊子!」
台下,那些人继续疯狂的叫着,喊着,说着侮辱的话语,而迪丽雅则继续面带微笑的唱着……虽然她自己都能感到自己笑吞是多么虚假,但她却还是依旧笑着,笑着……她一面用着自己的手指,在自己红肿的蜜穴里抠挖着,忍着疼痛的动着,一面又不断唱着那如同天籁一般的《卡梅拉的夜雨》三部曲中的第一首:《四个年轻的伙伴》。
「在那男孩儿的旁边,是一位金发的少女~~她的发丝,就似是用太阳的光芒做出一般闪亮~~」
「骚货,你是在唱你自己吗?」
台下的民众中有人喊道,就如同这里大部分人一样,这个人也根本没听迪丽雅在唱些什么。
他们的眼中只有一个脱光了衣服一边自亵一边唱歌的美女——但对另一些曾经听过这首歌,以及知道这个故事的人来说……「大人,她唱的是?」
魔人行刑官再次朝披着黑袍的审判官说道,审判官挥了挥手,示意自己已经知道,不用它再说了。
汝以为,这首歌能有什么作用吗?」
披着黑袍的审判官冷冷瞧视着赤裸自亵的女吟游诗人,还有那些台下的民众,那些被她的裸体吸引,陷入这场凌辱盛宴的贱民,那些如蝼蚁般卑微的男人,那些嫉妒迪丽雅和贝拉姿色的女人。
「这么唱下去太无聊了,从这些爬虫里选出一些人,让他们帮这头母畜一起唱吧。」
「是!」
「我!我!」
「我,选我!」
立即,那些站在靠前位置的人就赶紧举起手来。
「汝,汝,还有汝!」
魔人行刑官迅速点了几个老头,瘸子,侏儒,还有一个肥肥的胖子。
他们迅速爬上木台,就连那个瘸子都身手矫健的翻了上来。
「只要这歌声一停,就算作废,汝就要从头开始再唱。」
披着黑袍的审判官望着那淡淡的蓝色双瞳中终于露出些许恐惧,望着那些靠过来的民众,身子都微微战粟的女吟游诗人,再次淡淡的说道。
然后,它又对那些阿鲁卡的平民说道:「如果这头母畜在唱完三首歌前没有任何停顿,汝等的脖子就将交给那些木架上的绳子。」
「什么!」
立即,那些争先恐后的爬上来的人就是一愣,然后,那个瘸子更是大叫一声,转身就想跳下台去。
「干什么?想跑?」
但那些台上台下的守卫,还有执法官,已经拿着长矛和皮鞭盯紧了他们。
那么,汝的选择会是如何呢?吾说过,只要汝可以唱完这三首歌,汝的同伴就可以得到解救。
但如果汝唱完这三首歌,却没有停顿和休息,那么这些卑微的爬虫就会被吊死在那些绳子上。
汝所说的想要解救,唤醒他们的话语,就会不攻自破。
汝会如何做呢?披着黑袍的审判官望着手中的动作都微微停下的吟游诗人,嘴角处露出了冷酷而狰狞的笑吞,然后,又缓缓的,朝着贝拉女领主走了过去。
「大人,我们只能在这里看着吗?」
而那些争先恐后爬上来的人则呆呆的站在那里,直到片刻之后,其中一个嘴里牙齿都快掉光了的老头,才壮着胆子的朝那名魔人行刑官问道——而那个魔人行刑官根本就没理他。
「明白,明白,呵呵,呵呵~~」
老头赶紧一阵点头,眼瞧着近在咫尺的金发的吟游诗人,然后,又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就朝着迪丽雅走了过去——而且在见魔人行刑官没有拦阻后,又赶紧加快了脚步,几步就蹿到迪丽雅身前,弯腰弓背,低着脑袋,就在离迪丽雅蜜穴不过几个手指头尖的位置,就这么盯着女吟游诗人的小穴,看着她自亵起来——他的这个动作,都让迪丽雅一惊,本来在蜜穴中动着的玉指都微微一顿。
「怎么?你不要命了?」
「命?呵呵,我这辈子能有几次看这么漂亮的骚洞的机会?反正要是这骚货不高潮,老子也得死,还不如在这里看个够本呢。」
老头恬不知耻的说道,而另外几个人则是互相对视一眼,「没错,反正这骚货要是不高潮,老子也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