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抽/插着。他修长的手指几乎伸到商柔的喉咙深处,强烈的异物感使商柔说不出话来。
商柔使劲地抓着闻萧伶的衣摆,喉咙的痛感使他的双眼都冒出泪花,却还在垂死挣扎似地摇头。
不能让方代月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
「八拜之交??」方代月全身发凉。
天下人皆知,当今圣上和闻萧伶识於微时,乃是八拜之交的异姓兄弟。
除了陛下之外,眼高过顶的闻萧伶恐怕是不屑与任何人结拜为兄弟。
昨夜方代月被与云湘重逢的喜悦冲昏头脑,又喝了许多酒,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他今天起来时仔细一想,云湘身为娼ji,怎麽可能在後宫的边缘徘徊,而且当时云湘哭着哀求陛下,又跟陛下道歉,现在闻萧伶看起来似乎也跟云湘很熟悉??
方代月本想马上找云湘问清楚,但他一出门就看见闻萧伶撩拨云湘,气愤之下竟是彻底忘了这件事。
云湘曾经提起他已经娶妻,却在妻子怀孕期间与妻弟偷情—这不正是当年公主驸马和陛下之间早就被说书人说过千万遍的旧事吗?
而且闻萧大人若是真的只是跟云湘有私情,为何昨天在宫里煽风点火,现在却当着自己的面前玩弄云湘?
虽然闻萧大人爱慕陛下多年一事根本不是什麽秘密,但他身边的莺莺燕燕都是女子,他一向是对其他男人不太感兴趣的,他为什麽要在清晨特地来到这里狎玩男ji?
方代月也听说过帝王的宠妃之前堕落风尘,後来被接回宫中,时间正好跟红英院被烧的时间相若。
虽然早就隐约猜到真相,但当方代月真的发现自己昨夜到底犯下什麽弥天大罪时,他依然彻底地呆住了。
就在方代月想通当中细节时,闻萧伶百无聊赖地用他刚才用来抽/插的食指轻轻地刮了刮商柔的脸颊,那些ye体都沾到商柔的脸上,商柔不禁抵抗地轻轻侧脸。
闻萧伶弯起指节,亲昵地磨擦着商柔的脸庞,沙哑着声音道:「味道还不错,你不尝尝吗?」
商柔知道闻萧伶是什麽都干得出来,若自己再是反驳他,他绝对会当着方代月的面前把自己就地正法,唯有默不作声。
「云湘,你真正的名字是??」方代月突然向商柔问了一句。
听到方代月冷静的语气,商柔不禁心中冰凉,却是不敢作声。
闻萧伶把手指抽出来,反覆地舔着自己修长指节上商柔的体ye和唾ye,笑道:「他在宫里的名字是芳菲,真正名字是商柔。」
谁都知道帝王的宠妃名为芳菲—而关於芳菲本为帝王的姐夫商柔的传言早就甚嚣尘土。
闻萧伶愉快地笑着,他伸手抱着全身冰冷,早就说不出话来的商柔,甚至柔和地抚摸着他的背部,如同在抚弄锺爱的宠物,然後在商柔耳边吹了口气,轻声道:「真可惜,不但陛下厌弃你,连这小孩子也要抛弃你了。」
商柔抿着双唇,只是低下头来,根本无言以对。
闻萧伶胜券在握地勾起绛唇,轻笑地瞥着方代月道:「现在还来得及把与妃嫔通jian的责任推到商柔身上,说不定还可以保着你的仕途。」
商柔紧紧地闭着眼睛,竟然是蜷缩在闻萧伶温暖的怀抱中,甚至不敢去听方代月的答案。
方代月为了保全自己的仕途而把商柔推出去顶罪是理性的选择,但商柔还是不愿意面对—但自己甚至无法回应他的感情,到底自己凭什麽要他为了自己放弃仕途,甚至是性命?
闻萧伶绕着商柔的发丝,愉悦地看着怀中的商柔害怕得只能瑟缩躲在他怀中的模样。帝王和他那同为男子的宠妃的香艳韵事早就街知巷闻,陛下为了他违反人lun丶挥金如土丶忤逆太后丶赶走皇后丶责罚重臣??就算那妃子已经坠落成娼ji,却还是一意孤行地接他回宫,在留云宫里同食同住。
多少奏摺要求陛下废了商柔,陛下却从来无动於衷。
区区一个方代月怎麽可能为了商柔而跟陛下作对?
方代月还是有点回不过神,但事实放在面前,种种疑点说明云湘的身份的确不简单,而且高贵的闻萧大人没有必要诬陷一个娼ji的身份。
最重要的是,云湘没有反驳。
这等同默认。
方代月沉默了很久,久得商柔甚至可以清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闻萧伶则眯起美眸,斜斜地看着方代月。
「我没有把云湘从陛下/身边抢走,是陛下当众亲口把他赐给我的。君无戏言,陛下已经??抛弃他了,以後就由我好好照顾他。」方代月终究还是平静地说道。
大错已经铸成,与妃嫔通jian的死罪并不是求饶可以解决的,现在能做的就是亡羊补牢,诚实地向陛下说明一切,希望陛下会从轻发落。
是自己在琼林宴里主动对商柔不敬,犯错的是自己,绝对不能为了活命而昧着良心把责任全都推卸到商柔身上,让他一人承受陛下的雷霆之怒。
反过来想,陛下不但没有追究自己,甚至把商柔赐予自己,或许陛下并没有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