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执枪骑马做沙场好男儿,却是执笔敢争锋的真切男子。”
这话说的已经明了,却还有仍有些盲目的追从者将这句话理解成了“虽无男儿身,愿做女中杰”。那时林纾清在他二哥的帮助下在租借内觅了处住所。那是常有位路姓的商人给他寄信,那些信函大多是谈论些国事及自己的看法。林纾清见这人有些见解,也不厌其烦的回着信。後来老太太一催再催的,林纾清也拗不过,只得回了内地,如同被圈养的金丝雀。
“你可知道我是谁?”男人拧起浓眉,英气逼人却也凶气逼人。
林纾清低低笑笑,吐出两个字:“路远。”
男人显然有些不可置信,不确定的问着:“你记得我?”
见着粗放男人恨不得要将他提起,林纾清干脆也不采取措施了,挑了挑细长的眉,道:“不记得了。”
路远气急,脸又贴得近了点,沈声说道:“那你为何又叫出我的名字?”
那时的他年轻气盛,却惟独对那个享誉文坛的许如清刮目相看。当时他天真的认为这种新新女子才是配得上他的佳偶。偏偏这许如清低调冷淡,除了偶尔出之的短小篇幅的Jing悍文章也并不出面。这更是加深了路远对这独特孤傲的赞赏。路远多方打听才得知许如清的住址,便兴冲冲的提笔写了封信函,毕竟两人并未深交,路远也不好莽撞的表达心意,干脆投其所好将国家大事小事一论再论。
路远其实除了爱慕还对许如清有着一种钦佩之感,一介娇弱女子却有着独到的看法,让他这大男子有时也会暗自羞愧。言语间是不是流露出的一种足以让人溺死其中的哀伤感,却又让路远有些心疼。好不容易两人书信往来一载之久,以信笺密友相称之时,路远怀着忐忑寄出自己那封表达情愫的信件。那熬人的半个月,路远除了等就是等,却没想到那封回信他怎麽也等不来,如同石沈大海。
不久,许如清那个如烟如雾的名字彻彻底底的消失了。
本以为这事就这麽完了,路远却在一次亲友宴会上偶然听到些林纾清二哥的风流轶事,那讲闲话的男人却有些遗憾的说着林家老六,也就是那许如清如何如何。
那三个字足以路远铭记一世,他有些失态的问着,最终才将林纾清的身份住址搞清楚。而他竟然不在意林纾清是男还是女!
林纾清能感觉到喷到自己颊侧的沈重呼吸,带着些燥热的气体让林纾清心里一阵发乱。
像是逗弄了一只鹦鹉般,林纾清淡声道:“不过刚刚恰巧又想了起来。” 那就是还记得罢,林纾清就这麽轻飘飘的一句话,竟然就足以让路远怒气全消。路远那张深色的脸也难掩他流露出来的羞涩情态,他有些无措的松开大掌,刚刚还燃着怒火的嗓音此刻也温和下来,他小声的问道:“我那封信,你可有收到?”
“什麽信?”林纾清被路远忽然丢下,身体似是脱力的往後倾着,他弯起双肘支撑着身体。林纾清记得老太太托人说是她病重了,於是来不及告别便中断了联系。 原来是没收到啊。路远有些欣喜又有些失落。却还不甘心的问了一句:“就是那封我附了照片的信。”
因之前的粗鲁对待,林纾清的衣裳有些散了,Jing致的锁骨若隐若现,在微亮的光下有一种让人炫目的美感。他颦眉做思考状,然後才答道:“并没有收到。”
路远却突然岔开话题,说道:“不过,你倒是真的变了。没想到你居然同那帮亡国奴一样吸食这鸦片。许如清你……”
“叫我林纾清。”被人戳了脊梁的林纾清漆黑的眼有些黯淡,那个激昂文字欲以笔触河山的人不是有着完整经历的他。似是在沈思,林纾清忽道:“你我并非好友,更非旧故,我林某做什麽用不着也轮不到你来管。如果你不是老太太请来冲阳的人,那我也不远送了。”
“冲阳?什麽冲阳?”路远有些惊诧,他家碰巧在这里有几处店面,他就借着故来寻林纾清。
林家老太太见他似乎是林纾清的旧识,心里不太高兴,却又不愿意面子上得罪路家人,就允了他的请求,让个大丫头带他来见林纾清。鬼晓得林纾清所指的冲阳是什麽。 “老太太想弄个男人给我冲冲阳罢了。”林纾清似乎是感觉到微凉的空气,细白的手指轻轻揽了揽衣襟,似是不经意的将这话说了出来。
“这种封建迷信的东西你也信!”路远一张脸又变得凶神恶煞了,一只腿折了膝盖整个人如同伏在林纾清身上,他低吼道:“好!我来给你冲阳!”
英雄之笔触河山(4)H
林纾清轻轻扬起头,鬓发微散,他低低的笑:“冲阳?你要学那些取悦男人的兔儿爷吗?”这话除却羞辱路远的意思却还有了让他畏难而退的用意。
路远因怒气连呼吸都重了几分,他一直大掌粗鲁的钻进林纾清衣内,摸着那如玉如脂的肌肤,应和:“那又有何不可。”
路远粗糙的掌心从林纾清平坦的小腹滑过,另一只手配合着他猥亵的动作,将林纾清的衣服解开。那只手的动作并不温柔,但是细看之下却又似乎有些激动地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