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的脑回路了,按道理来讲,湛老眼光那么毒辣的一个人,怎么会看走眼的。
虽说,现在湛家明面上的继承人还是湛广明,但要照这样说,湛广明的位子做的也不稳啊。
尉迟皓欣慰地揉了揉危情的脑袋,懂得举一反三很不错,“没错,正是那次绑架让湛老意识到,湛广瑞这个人心智不够坚定,所以把继承人换成了湛广明。”
“等等……”危情使了一个巧劲,转过身来,跟尉迟皓面对面交流,“心智不成熟可以锻炼的,因为这个原因换掉湛广瑞也太不划算了,是不是还有其他我不知道的原因?比起湛广明来,湛广瑞这个人更富有野心与魄力,狠绝程度比起湛老来,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不是说湛广明不好,只是他这个人看上去更像是与世无争的隐士,手段也很温和,一点也不像是湛家的人,到他手里面的敌人,都……”
危情越说,越发现尉迟皓的表情有点不对劲,仔细看还带了点小忧伤,吓得眼睛都瞪大了。“尉迟皓,你这是怎么了?”
“我吃醋了,我还是第一次听你这样夸奖其他的男人,除了我们家的男性以为,你夸奖其他人,都很伤心。”
说着吃醋的话,再配上略带点忧伤的眼神,危情真是要心碎——个鬼,他想也不想熟门熟路地揪住尉迟皓的耳朵,“想什么再!快点给我醒醒,我夸他只是为了让你对这个人有个更好的了解,免得你真对上湛广明后,被弄得束手无策。你可是我要和我走一辈子的人,为什么要为了这些不相干的人生气,再说了,我这不是再给你谋划聘礼吗?”
危情收了湛家那么的东西,总觉得不给尉迟皓点,就对不起对方。哥哥卖药厂给的钱,他不准备动,自己的媳妇得靠字赚钱养活才行,穆天岭是他的哥哥,给他钱很正常,可以拿家人的钱来养活媳妇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逸柔他准备交给穆天岭,好歹也是爸妈的爱情结晶,他这个商业门外汉还是不要插手的好,这样一看,他好像啥也都没有。
所以,得从被人搞点才行。
湛家这块现成的大肥羊,他不下手,别人也会下手,为什么要便宜别人,何况他们本来就有仇,不是吗?
有了湛家这块大肥羊做聘礼,应该差不多了。
危情觉得娶个媳妇好麻烦,最麻烦的还是,这个媳妇老是爱吃一些飞醋,虽然都很无关紧要,可自己找的媳妇,跪着也得哄,“乖,不许乱想,刚才我讲到哪里去了?”
尉迟皓算是败给危情了,他其实就想听危情夸夸自己,没想到……算了,看危情认真谋划他们未来的认真模样,也挺好看的。
危情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脑都告诉尉迟皓了,之前他还有点顾忌,怕尉迟皓会对自己产生不好的影响,不过都老夫老妻了,他是个什么人,尉迟皓恐怕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了,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他说的口都干了,忽然想起一个问题,“你说湛老把当时参与那场绑架的人,都杀了,那么你又是从哪里弄来足够的证据,让老周相信你说的话是真的。”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尉迟皓递给危情一杯果汁,危情很渴一口酒喝完了,他心急知道答案,拒绝了尉迟皓的续杯,盯着对方,要答案,“快说。”
“因为那个敌人就是我们家啊。”尉迟皓大致给危情解释了一下贺家跟湛家直接的关系。
“总的来说,就是你们两家在抢地盘,湛家是明面上的,你们这是披着马甲躲在暗地里的。”危情没想到贺家跟湛家还有这层原因在里面,“这么说,你们很早就跟湛家杠上了,我就说你怎么会那么好心地帮我的。”
危情明白,就算没有这层关系在里面,尉迟皓也会帮他对付湛家的,光湛家本身这块大肥rou就够人垂、涎的了,可他就是想矫情一下。
哎,都怪尉迟皓,把爱吃飞醋的毛病传染给他了。
尉迟皓对此的回应是,开始挠危情的痒痒rou,“小坏蛋,你竟然怀疑敢质疑我。”
“哈哈!痒……痒……我求饶求饶,”危情瘫软的尉迟皓的怀中,笑得一根手指头都提不起来了,他发觉自己示弱了,连忙补充道:“你也不许乱吃醋。”
尉迟皓满心地无奈,真是爱记仇的家伙,“好。”
危情开心了,他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撒完娇,该开始办正事了,明天我就会把湛广瑞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又要开会好烦哦!”
股东大会召开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胡老那边,他办完哥哥的事情,开始担心危情。他愧对大哥,面对大哥临终前的请求,他一定会胡危情周全的,只是他的股份已经转给危情了,想要在参加股东大会已经不可能了,无意间他看见自己的外孙,正笔直地站在大哥的遗照前,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益鸣,你过来一下。”
“舅爷爷,你是不是不舒服?”胡益鸣见胡老,面有难色,以为胡老心脏病犯了。
“不是,我是有一件事情想要让你去做。”
胡益鸣笑了,“是跟危情有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