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老板嘴角抽搐,感觉自己遇到了对手。
如果她没出老千,那怎么解释有两张一模一样的牌?而且发牌的人是荷官,是他的人,且刚才赵日天一直在输,他是最大获利者,说他没出老千谁都不信。
梁老板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换掉自己的人,然后一位老板觉得特别有趣,自愿当荷官发牌。
这下梁老板动不了手脚,只能全凭运气。
梁老板就不信女保镖还有刚才的欧气。
女保镖:“同花顺。”
梁老板:what?你再说一次?
女保镖:“同花顺。”
梁老板:……
“四个k拖2。”
梁老板:…………
“三个q带一对10。”
梁老板:………………
“最后一张,6。”
完。
女保镖躺赢。
梁老板:……再来。
下一局,女保镖继续躺赢。
再下一局,继续躺赢。
躺赢、躺赢、躺赢……
终于,赵日天亏的钱全部回本,还赚了一千万。
跟着买女保镖赢的客人们高呼万岁,中奖机你是我们的女神!
梁老板怒而掀桌:麻辣丝鸡,不玩了!这还怎么玩啊!
赵日天也玩够了,拖着他带来的一箱箱纸币,再找人拖着梁老板贡献出来的一千万纸币,兴高采烈地跟梁老板说拜拜。
梁老板摔桌:“明天开始禁止他们进入酒吧!敢踏进来就把他们赶出去!”
手下
默默地翻了翻账本:今晚赌坊亏了一千万,很可能明天都没办法开张,他们当然也不会进来的事情,要不要告诉老板呢?
算了,还是闭嘴吧。
钱多多两人刚回到骆戈新起的别墅,钱多多把大门一摔,关上门的一刻扯住骆戈的领带,用力把他压在门上,吻上他,然后另一只手粗鲁地摩梭着他的胸口和胳膊,低声喑哑:“那几个女人还碰了你哪里?”
骆戈被吻得头晕目眩,整个人就像踩在棉花上,飘了起来,好久才反应过来她吃了醋,呼吸急促地举起双手老实招供:“就胸。”
他的衣内马上滑入一只手,按压在他的胸口:“多……”
话未出口,他的唇就被狠狠咬了一口,他惊讶着张开口,却被钱多多的舌卷走了意识。
“等等。”骆戈的呼吸越来越急,他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马上推开钱多多,像被调戏的良家妇男,揪紧自己被粗暴扯开的衬衫,“我一身烟味。”
他以为他能得到解放,谁知忽然领口一紧,整个人就被拽进浴室,摔到门上,门关上的一刻,热水被拧开,水浸shi了他单薄的衬衫,他全身发热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钱多多,吞咽了一口唾沫:“多多,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人。”
“啪”,只听一声脆响,钱多多的手拍在着他耳后的门上,他整个人被禁锢在钱多多的Yin影里,熟悉的芳香混着烟酒的味道在鼻尖弥漫。他顿时醉了一片心,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后脑勺被钱多多狠狠压住,然后被压上她温热的唇……
第二天,骆戈是被吻醒的。他扶着额醒来,动了动身发现自己后背火辣辣地疼,低头一看,身上几乎每一块肌rou都留下了霸道地宣誓主权的吻痕,后背更不用说了,昨晚不知被吃醋的某人挠了多少回。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某人,还支着二郎腿坐在他的床边,仿佛事后一支烟般悠然自得地推了推他:“起来了。”
骆戈整个人像死尸一样瘫在床上,他被她榨了一夜,累得要命。他翻了个身,手臂环在她的腰间,低声嘟囔:“困。”
钱多多看着他这具被自己Jing心侵略过的身躯,心满意足地一笑:“算了,放过你。没有下次,下次再敢让别的女人碰你……”
骆戈举双手投降,还敢有下次?这一次就够他受罪了:“保证不会,就算为艺术献身也不会。”
“乖。”钱多多摸了摸他的头。
骆戈叹口气,怎么感觉在她这里,她就像是个女王,而自己反而像个被调戏的小媳妇一样,只能乖乖听话。
“怎么,不满意?”钱多多趾高气昂地问。
“不敢。”骆戈哪里敢说什么,就怕说出了一句话,惹女王大人不高兴,自己又要被她蹂躏了。“叫我起来是有什么事?”
“几个事。”钱多多收敛了刚才玩味的笑容,“第一,傅校长检查出了ru腺癌,幸好是早期,积极治疗,动手术,还是可以痊愈,我打算支付她所有的医疗费用。”
“不用,这笔钱我出,只要她愿意,我可以让人带她去国外最好的癌症治疗专家那里治疗。”骆戈说,“你把傅校长当成母亲一般看待,那她也是我的母亲,我帮我们的母亲理所当然。”
钱多多会心一笑,靠在了他的肩头:“谢谢。”
骆戈将被子盖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