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有没有熟悉的感觉。”
玉笛?那仅仅只有巴掌大的玉制物怎么会是玉笛?
然后当玉笛被放到骆戈手心的时候,他就像□□控一般失去了意识。
他失神地扣下玉制物旁边的一个按钮,瞬间,玉制物从前后两方延长开来,形成了玉笛状。
他鬼使神差地抚摸着玉笛,双眼无神地将玉笛放到唇边,轻轻吹起。
曲音轻扬,玉笛飞声,绕梁不绝。
这是他最爱的曲,是为他最爱的人所写。
他最爱的人是……谁?
那个人名字叫什么?
想不起来,他想不起来了。
他忽然放下玉笛,痛苦地睁大双眼,这首曲叫什么?他爱的人叫什么名字?
——“你想救她一命吧,那你就听我的,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谁在说话?
——“这是我专门为你而制的蛊,只要你服下,你就换她一命。”
只要她活着,我愿意以命换命。
——“哈哈愚蠢,你还真以为你服下我的蛊后就能换如歌一命?你服下的蛊会让你被灾星……”
“骆戈。”
钱多多的声音忽然响起,骆戈一愣神,那个声音不见了。他还在密室里,而钱多多并不在附近。
刚才他这是怎么了?骆戈扶着额头,回想起刚才自己做的事情,觉得很匪夷所思,他怎么会听到那些声音?
那个蛊是怎么回事?还有如歌……
中午吃饭的时候,钱多多和骆戈状态都很不好,吃不下饭。
钱多多不知道说什么,那些记忆颠覆了她的认知,她跟骆戈难道前世有关系?
骆戈也沉默,今天看到的东西太过匪夷所思,那个如歌是谁?
钱多多放下筷子,离开了饭桌:“我去休息一下。”
骆戈也跟着她离开。
钱多多走到湖心,神色凄迷地说:“抱歉,我想静一静,你会回去吃东西吧。”
“我也吃不下,担心你胃疼。”骆戈状态也不太好。
“你脸色很差,怎么了?”钱多多这才发现骆戈的异样。
骆戈叹口气:“你相信世界上真的会有前世今生吗?”
钱多多一怔,感觉意识到了什么:“为什么这么问?”
骆戈说出了刚才的所见所闻:“我看到了跟我一样的脸。那个人跟我同名同姓,我还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你听到了什么?”钱多多慌张地抓住他的胳膊,“那个人说了什么?”
骆戈把自己听到的告诉了钱多多,钱多多失神
了很久,慢慢地松开了他的手,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清:“你刚才问我世上有没有前世今生,我告诉你,有。”说着她把刚才自己以及之前所触发的回忆告诉了骆戈,“那个男人长得跟你一模一样,他叫我‘如歌’。”
骆戈呼吸一窒,下意识地问:“难道我们前生是同门……”他一顿,差点想说是“情人”,仔细想想,又觉得像是自作多情,根据外祖母所提供的信息,似乎老祖宗更像是单相思,他只能改口道,“师兄妹?”
“恐怕不只是这样。”钱多多想到萦绕耳畔的那一句句喜欢,她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反感和不适,她甚至胸腔里的心脏为此而剧烈跳动起来。但她不敢对前世的自己妄下定论,毕竟她连前世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也不能完全肯定如歌,就是前世的她。
“那会是怎样?”骆戈怀着希冀的目光看着钱多多,希望能从她口中听到“情人”二字。
钱多多一哂:“你问这么多做什么?就算真有什么关系,那也是前生的事情,与现在无关。”
骆戈:“大师的师傅曾经跟我说,我与命定之人有前世之缘。”他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急于想从钱多多那里得到一些答案,解开她对命定之人和前世今生的困惑。
钱多多:“我又不是你命定之人……”她一顿,好像想到了什么,“说起来我从来没有问过你,你为什么认定萱萱就是你的命定之人?”
骆戈:“大师说过,只有抽中我设定的奖项的人,就是我命定之人。”
钱多多皱眉:“我印象中萱萱从来没有中过奖,除非是……”她恍然大悟,“你是锦鲤附体?”
骆戈:“对,你怎么知道?”
钱多多一顿,不知道要露出什么样的表情,过了半会,她忽然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哈哈哈哈。”
她很少笑得这么开心,骆戈听得一头雾水:“怎么了?”
“哈哈哈骆戈啊骆戈,老天爷跟我们开了一个玩笑,不过也挺好,”钱多多眼里含笑,“让我能真正地认识你。”
“嗯?什么意思?”骆戈还是不解。
“意思就是这样……”钱多多忽然扯住骆戈的领带,把他拉到自己面前,然后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嗡”,骆戈脑海里的弦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