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羽和菲儿任何一个正处在窗边的位置,那
下面的人就能够清楚看到一个美女像母狗一样,在地上舔食的画面了。所以越是
靠近窗户的位置,二女只能尽量趴低身子,害得经常是身体贴着地面,四只大奶
都变成了拖地的拖把。
突然一道影子在白羽面前一晃落到她旁边,她下意识的以为是一块水果,低
下头就去舔,舔到嘴里才发现哪是什么水果,根本就是一堆嚼烂了的蛋糕,裹在
粘粘的口水里。发现之后本想吐出来的,可已经舔到嘴里了,白羽觉得味道还算
不错,干脆把剩下的也舔了个干净。
吐出这一口的是朱先生,因为他手里的水果沙拉很快扔光了,心头一动,想
来个恶作剧,便「亲口」制作了一发假子弹,没想到爬在面前这位美丽的白医生
还真舔了,兴奋之余如法炮制,连珠发射,桌上原本摆得各种零食,经过他的加
工都朝着包厢中心的地板发射而来,原来那一份特制沙拉总共也没多少块,哪经
得起他们一通乱扔,四个人手里的小碗相继告罄,于是其他几个一看朱先生的作
法,也都有样学样,互不客气。开始几轮白羽和菲儿还是一样,照单全收。可过
得一会两个人实在有些累了,便摇手不依了。两个人回坐到沙发上,不住喘气,
嘴里当然免不了抱怨笑骂。男人们看着也觉得确实玩得也够了,两位美女身上都
蹭满了灰,尤其四只手心都看不出本色了。
陈老板催着她们去洗手间洗了洗,然后出来宣布游戏结果。最终白羽以两分
优势略胜菲儿,对此结果菲儿非常不满,一个劲说是酒保不公平计分有误。酒保
只是笑笑也不争辩,陈老板说,既然觉得计分有问题,要不再比一场?吓得菲儿
赶紧说太累,不比了。
黄先生说:刚才的游戏奖励是寿星佬的第一炮,我们这还有三个人呢,要不
再来几个游戏,看看我们几个的第一炮该奖给谁。
菲儿冲黄先生呸了一口说,你们几个又不是寿星佬,你们的第一炮有谁稀罕,
还奖励呢,当惩罚差不多。
卫叔说:行啊,就当惩罚。再比三场,谁输了惩罚谁。
菲儿说,饶了我吧,我现在的肚子已经要撑破了。再玩这个我要吐了。
一听这话,朱先生马上说:这好办,咱们这会就来比个不撑的。不但不会撑,
还能帮助你消化呢。
其他人正想问怎么个游戏,陈老板却不答应了,说自己正要给刚才游戏的胜
利着颁奖呢,你们老在这儿瞎扯,倒什么乱。可大伙根本不听他牢骚,继续说着
新游戏怎么玩,反正就是不想让他先自享受。
朱先生说着自己的想法,这一回来玩一个持久战,四个男人分成两组,每一
组负责一位「选手」,轮流操「选手」的喉咙,要求必须深喉,中间不能停,看
哪位选手先被操得吐出来,就算失败。他话还没说完,两位女士就已经开始骂他
了,说他太损了。可是男人们却是一片欢呼。这会陈老板也不急着先给白羽「发
奖」了,几个人把两个美女一围,就准备开始,还是照样丝毫没有征求二女意见
的打算。「谁叫我们现在是礼物呢」白羽一边心里想着,一边配合得离开了沙发,
蹲到了陈老板和朱先生中间。另一边,菲儿也蹲到了卫叔和黄先生中间。
有些女人,稍微被男人调戏一句,就生气或者害羞,有的女人却能完全放松
的去享受这种被调戏的乐趣,觉得被男人调戏,被男人使用,被男人蹂躏,正说
明了自己的魅力所在。白羽和夏菲儿都属于后者,所以尽管男人们在对她们作出
安排的时候,一丝没有尊重她们想法的意思,但当她们蹲在男人之间,看着一左
一右挺着两根大鸡巴时,她们的心都湿了,那些挺立的鸡巴正是标榜着她们对男
人有多诱惑的旗帜,那上面盘结暴胀的血管,写着的是男人对她们欲望的呐喊。
白羽等待着,期待着,盼望着,盼望着这些大家伙在自己的嘴里,喉咙里挺
进,像操逼那样操自己的喉咙,每次一想到或者一听到这样的话,就让白羽感到
兴奋。还没看清是谁先开始,那只怪蟒最短的时间里顶到了白羽喉咙最深处,完
全没有准备,还没来得及适应和感到疼痛,那只怪蟒又忽的退了出去,接着就这
样快进快出的操了起来。白羽的头被两只手紧紧固定着,她无法抬头往上看,眼
里能看见的只有一块结实的小腹上,一丛浓密的黑毛在自己眼睛里忽远忽近,那
根粗壮的鸡巴在自己嘴里忽隐忽现。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