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扭到一边,褪色者健强的身躯压到了瑟濂身上,拽着女人的长袍,想要脱下找
不到办法。
「呵呵,真是笨蛋……」瑟濂的头罩微微摆动,随后她随意一扯,长袍就穿
过身躯,落到地上,女人脖子下的躯体全部赤裸曝光,没有野蛮女战士的肌肉线
条,却也柔韧苗条,褪色者牙齿轻咬着勃起的乳头,让老师身体又向后仰去,可
是那头罩好像就像固定在头上一般,随着女人头颅摆动毫无延迟。
「
唔……真是要强的徒弟,好了,是为师输了,插进来吧」瑟濂的两条腿缠
着褪色者的腰,向她煽情热火的女魔法师裸体压去,褪色者也忍不住了,用那为
老师称道的粗长法杖,破开了女人腿间的封印。
扑哧——一声,封印破除。
「呀……唔……——」
瑟濂爽得叫出了不体面的声响,她想捂住嘴,却发现隔着头罩没有办法,只
能随着吱呀吱呀地床铺声音抓紧床单咬紧牙关。
褪色者如愿开始抱着老师的长腿冲刺,他想吻却吻不到女人的唇,只能用手
抓着绷紧地美脚上下舔舐,随着法杖的前后突刺,淫水的四处乱溅,瑟濂的脚趾
也不雅观地张开收缩。
褪色者放开一条腿,从侧面更深入地突破封印,加快冲刺,他一边摸着那颤
动的乳鸽,一边咬上了嘴边嫩足的小指,瑟濂头罩下的身体都突然一颤,「啊—
—————!」
在褪色者吮吸品味着趾间嫩肉的同时,瑟濂迎来了初潮。
头罩还是那个面容沉静的女法师,可身下却赤裸淫荡,乳头翘起,大腿敞开
,皮肤红润,香汗淋漓,脚尖不停颤抖,手臂扭作一团,腹部上下收缩,屁股胡
乱摆动,杂乱的床单铺满花露。
瑟濂一边哼哼啊啊,一边翘着脚享受高潮,「徒弟……徒弟的法杖真的不得
了……为师这次真的甘拜下风,唉?」
褪色者凭着能胡乱翻滚的耐力,还没让法杖释放白色法术,还没等老师高潮
余韵逝去,就把她翻转了过来,趴在床上,「什么?因为不能压到身上亲我,像
动物一样从后面来更方便?」
褪色者点点头,抓住老师的手肘关节,捏住柔软肥嫩的臀部,就要开始了法
杖活塞运动。
「……啊,徒弟真是一头精力怪兽,哦——……我现在,怀疑你是法师还是
战士,没准你这根法杖,就是学院里笑话的亚人女王法杖,唉——啊!」
啪——!
褪色者听着老师知性声音的调笑,一巴掌啪到那抖动的屁股上,「别打,为
师的新身体很敏感,呀!」
扑哧——扑哧——啪!
扑哧——扑哧——啪!
随着法杖和封印的活塞运动,打屁股的响声和女人的呻吟淫叫此起彼伏,褪
色者又摸上了瑟濂蜷缩的小脚,他想象着老师优雅谈吐的嘴唇,想象着他的眉眼
,突然向前扑去,双手压着老师的头罩,疯狂冲刺,「啊…………别!徒弟,不
要,子宫的封印就要被法杖突破了……不,哦~!那里,那里!啊————!「」
许久,那天塞尔维斯地窖的床铺被褪色者的法杖冲塌了——
褪色者和魔法老师的关系一直持续着,他为瑟濂找到了亚兹勒和卢瑟特,有
为瑟濂打败了魔女猎人,和她一起回到了魔法学院,他们在大书库寻欢作乐,光
着身子在书堆上打滚,持续着法杖和封印地活塞斗争,而远处的满月女王只能嘟
着嘴偷看他们发酸。
师徒做累了,瑟濂的头罩靠在褪色者的胸口,「啊,我的徒弟,我又收到了
你的帮助。」
她知性地声音和之前的呻吟一样,回荡在大书库,她说,总有一天,我们这
群弃子也能成为闪闪发亮的星之子。
「徒弟啊,可能的话,希望你继续留在学院。」
她捏着褪色者胸肌的手停了一会儿,「我知道这不可能,你要当上艾尔登之
王。」
「只是你希望你记得——」戴着头罩的裸女撑起身子,「即使成为王,我还
是你的师父,你还是我心爱的徒弟。」
褪色者没有说什么,而是拿起瑟濂的一只脚,深深地亲吻。
「哦,我……我们学院会对新王宣誓效忠……不过没成为王也没事,师父旁
边总有笨蛋徒弟的一席之地。」
褪色者听后又探身压去,吻着她冰冷的头罩,法杖用力,再次试图突破师父
的封印。
在满月女王的嘟囔声中,大书库堆积的书籍,有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