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底,穿上鞋子走出门去。
我爱怜地托起月儿的小脑袋,卸下那条带有浓郁气味的眼罩。看见那双美丽的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芒和隐忍的血丝,不同于之前的痛并快乐着,此时的月儿,似乎沉浸于快感之中。
“老公,以后我下面就是光秃秃的了,毛囊都被破坏了,不会再长回来了。”
“还有,主人说,过段时间还要给人家那个地方打上她的私人标识。”月儿大腿间的水痕更加明显了。
我身体某处的开关被彻底激活,这般淫荡的月儿……
没有过问多余的细节,双手抱起月儿来到一旁的床上,扑在她柔软的身子上,迫不及待的解开裤子,掏出火热的肉棒,插了进去。
月儿身体里的水分还孜孜不倦地分泌着,
我毫不费力的就捅到了深处,月儿发出一阵急促的喘息。
二十多分钟后,脊椎的末端传来一阵熟悉的快感,我立刻拔出自己的分身,将精华尽数的喷洒在月儿的肚皮上,因为现在的月儿还不想生育,我自然也不会强求。
媳妇儿开心,我就放心了。
四
雅琪给月儿订下许多规矩,甚至很多都是即兴定下的。虽说我更多时候会忽略这回事,甚至有时候雅琪自己也记不清,但月儿都无不遵守。
比方说,昨天用来当眼罩的丝袜,现在还在月儿下体塞着,美名曰固水滋阴。为了不影响月儿的玩乐,我每晚都会在她们游戏之后,用阿娜尔洗液为月儿消毒,以免她的下体感染。
没记错的话,今天雅琪要带月儿出门玩。
没让月儿久等,雅琪便从楼上下来了。和往常一样,雅琪享用着我准备的爱心早餐,而月儿则跪在桌子底下,吃着昨晚的剩饭。这一点,是月儿主动提出来的,她认为,身为母狗的她,不配吃到身为一家之主的我的爱心早餐,原本是想买狗粮的,但雅琪说月儿只是杂种母狗,吃厨余剩饭就足够了。被雅琪如此贬低,月儿却没有反驳的意思,欣然接受了雅琪的提议。
天啊,要是我那女儿控岳父知道我这么对月儿,我一定会被沉湾的!只是,想起月儿那哀求的神情,我还是默默背负起了心里的巨石。
我思虑着闲来无事,正好陪着她俩逛一逛。
沿着江边的公园,雅琪一只手牵着着我的手臂,一只手上握着一根狗绳,狗绳的另一端系在月儿颈上的项圈上。而月儿则跟在我们身后默不作声。
幸亏我们这一带江边比较偏,至今没有遇见大人。是的,我们已经遇上了几次孩子了。
他们大多是有些好奇的看着月儿,但也没有其他动作了。
直到,一个估摸着十一二岁的女孩问起,雅琪则是大方的将狗绳交予她,“小朋友,你要不要试一试。”
“我可以吗?”
“当然,叫声姐姐,我把小母狗借给你玩。”
“姐姐…!”小丫头的声音糯糯的,挺好听的。“我叫小舞,跳舞的舞哦。”
我仔细的看着这个大胆的小女生,尽管她的衣着非常朴素,但看上去,却十分整洁。
黑色的长发梳理成一个蝎子辫垂过臀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透着好奇。
“诶,真乖,小舞,给你。”雅琪摸了摸小舞的小脑袋,然后把狗绳递了过去。
“谢谢姐姐。”小舞接过狗绳,兴高采烈的扯了扯。
理论上而言,小舞自是拉不动月儿,但月儿出乎意料的配合,小舞往东,她就不会往西,直把小舞逗的哈哈笑。
即便如此,雅琪仍不打算放过月儿,“月儿小母狗,把你的狗皮扒了。”
月儿先是一惊,然后脸蛋变的绯红,却并未反驳,只是无声的用唇语对我说了一声对不起。
然后,月儿便迅速地脱下了衣物和鞋袜,乖乖的跪爬在草坪上。
其实我倒是没觉得月儿做错了什么,户外露出这种行为,其实还挺带感,前提是不要被别人发现,进而导致社死。
只是一个单纯的小孩儿,应该也没事吧?
雅琪感受到小舞的崇拜之意,虚荣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顺带的也给月儿戴上了遮羞布——从月儿下体套出的脏丝袜,套在了月儿头上。
还真别说,嘴巴以上部位完全看不清,自然也就不用担心被人看到她的长相。
至于把嘴露在外面,并非丝袜不够大,而是……
雅琪从包里拿出一个飞盘,递给小舞,“你可以把飞盘扔出去,然后让小母狗捡回来。”
“好哒,对了,小母狗有名字吗?”
“母狗叫月儿。”不等雅琪回答,月儿便回答道。
“人家说的不是你当人的名字,是犬名啦。”小舞有些不悦,她不喜欢有人插嘴。
“要不小舞妹妹你给我家小母狗起个犬名好了。”雅琪大方的把命名权交了出去。
“看你皮肤这么白,就叫小白吧!”小舞歪着小脑袋说道。
“汪!”月儿从善如流地回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