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热的,也挺舒服的,比较像流线型的跑车;就马力而言……」瑶兵不知何时已坐在地上,侧头认真的思索,「我只有一次经验,而上次你变换太多姿势了,一次做爱下来,我像跑了五千公尺一般的累人,所以我想至少可以算很强吧……在车子里,应该属于四轮传动的吉普车……」
见她当真找了车种出来形容自己,靳浪韬无力的拉她起身,褪下她身上的衣物后,让她与自己贴合,开始解释她对自己的误解。
「我得告诉你,男人如果只用单一平板的姿势,很容易一下子就『缴械』了,所以才会想用不同的姿势争取一点时间,也就是『以空间换取时间』的作法。我想,男人的那话儿很少有人在勃起时是『中正不阿』的吧,不是『左宗棠』就是『于右任』。所以,就点线面而言,当男人永远只用一个角度进入时,受惠的永远就是那一面,而另外一面就没有办法享受到雨露均沾的快感。想当然尔,为了想要一视同仁,所以……这样你懂了吗?其实我是用心良苦。」
「对不起,我真的听不懂。」瑶兵很抱歉的摇头。
什么左宗棠、于右任,她历史学得很差,只听过他们的名字,不知道他们对男女性爱这件事有什么贡献。
靳浪韬原本摸抚着她头发的手指霍地握紧,气她的纯洁也气自己白白浪费了口水,「总归一句,你希望我满足你吧?」
这么直接的询问,瑶兵难为情的点头。
「那么你就记住,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要让你快乐--」突地捧起她的丰tun,找着了入口,他将男性推送进去。
「哦--」瑶兵尖喊了声,让他似搂似推至床上躺下,让他在自己的体内探得更深。
「韬……嗯……韬--」他的硬具胀得比上回更为粗壮,尽没入她的蜜处,几乎将她撕裂。
靳浪韬奋力的冲刺着,一手支撑着自己的重量,一手找寻隐藏在她两腿之间的私唇,揉弄捏按着。
「不要……要……」瑶兵语焉不详的扭摆,身体似乎让他注入了一支强效药剂,在血ye中急遽扩散着超速麻醉性的酸与辣。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靳浪韬用力捣进,气息不匀的整理她凌乱的发丝,筋rou分明的手指倏地探进她口中,火辣地爱抚她温润的舌头。
瑶兵气喘得很厉害,呼吸几乎和他一般浊重,「我动不了了,再也动不了了……」
樱唇张张合合,间断地咬着他的手指,她的身子一阵痉挛,达到了第一回合兴奋的巅峰。
「那就糟了,因为我还要不够……再陪我吧!」靳浪韬继续在她的xue径中驰骋--
※※天长地久的踪迹※※
「啊--」
简餐店里,送餐的服务生不小心将搁在桌上的红茶弄翻,撒了瑶兵一手的暗褐色。
「小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担心被老板炒鱿鱼,服务生频频回头看着收银台前的老板,忙着抽纸巾帮她擦拭。
「没关系,我自己来就好。你下去忙吧,在这里逗留太久,你们老板本来没发现也要发现了。」瑶兵安抚道。
服务生一走,坐在对面的孟姿仪马上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她不放。
「姚姚,你变了喔!」
下意识的认为是脖子上的吻痕露了出来,瑶兵紧张的伸手摸向她特地别着的丝巾,发现它仍安好的围在自己的颈部,她松了一口气。
「你看,那么慌乱,你果真有事情没告诉我!」姿仪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坚决模样。
「我哪有!」
「还没有,当你的朋友十几年了,我怎么没见你轻饶过得罪你的人?」她竟然和颜悦色的安慰服务生,而不是大发雷霆的怒骂,怎么想就是怎么诡异。
「你想太多了!」瑶兵目光闪烁的左顾右盼。坚持守口如瓶,一点口风也不透露。
尽管靳浪韬和她之间已有进展,但不知怎地,她心底总有一道不安盘踞着。
在什么事都不确定之前,她不想告诉任何人,她不要他们为自己而担心,她知道自己就算受多大的伤,也会自动愈合的……
「也罢,你不说我也不勉强你了。」姿仪够懂她了,只要她摆出那张脸,就摆明了她什么都不想说。
「明天护肤中心开幕,你会来吧?」
「不去了!」瑶兵嘲讽的笑了笑,「要是有女人知道老板之一是让家里老公晚回家的罪魁祸首,生意肯定做不起来,所以还是交由你全权负责了。」
似乎早料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姿仪并不讶异,「对了,我前天回去育幼院一趟,你猜我听到什么好消息了?」
「姿仪……你知道上面给的压力吗?」瑶兵不认为在这当口会有什么好消息,就算是好消息吧,林林总总加起来也比不过前阵子听来的那个坏消息。
姿仪突然怒瞪着她,「说起这个我就一肚子火气,你居然连这等大事也没告知我一声,育幼院也是我的家,院长也是我的亲人啊!」
「我只是不希望你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