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火鹤依然下感兴趣地继续补着妆。
曾经也有大学生存了几个月的打工薪水,只为了到这儿来看她一眼,好回去向同侪炫耀,那几个男的不也长得不错,那时候怎么没见大班加此乐?
「说不定等一会儿你可以说服他买你的初夜,那个男人的外在条件已经超乎你订下的标准了!」
「红姊,你会不会觉得自己热心过头了?搞不好那个男人没什么钱!」火鹤才不敢抱太大的期待。
「不会啦,人家那身西装看起来就不像台湾制,倒挺像是出自欧美名家之手……」
「什么时候你对品牌也有研究了?」将粉底、口红、唇笔全扫进化妆包里,火鹤站起身拉拉衣服,「好了,他买不买得起我的初夜,等会儿等我的消息吧!」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打开了兰房的包厢门,火鹤尚未细看客人的长相,就先赔了个不是。
不会吧,他有没有看错?
靳浪韬瞠大了眼,目光打量着进门的女子。当他仍感纳闷之时,原本背对着自己关门的身子转正了过来——
「姚瑶兵!?你不是姚瑶兵吗?」
那个羞辱自己两次的女人的长相与名字,他是不可能这么快忘记的!
火鹤一听到有人喊起自己的本名,心里大喊不妙,马上垂下了头。
这么凑巧,接客接到朋友了!?
但当她偷偷拾眼瞧了男客,却发现事情根本不是自己所以为的那样!
「住口,我姓火名鹤!」怎么会是这个该杀千刀的男人,她宁可面对熟人的尴尬,也不愿在敌人面前显出狼狈!
仿佛她丢了一个惊天撼地的事实过来,靳浪韬惊呼:「你就是火鹤!?」
「怀疑吗?」他那是什么口气?
「是很怀疑。」靳浪韬简直消化不了这个事实。「我倒觉得你该姓火名爆,以你这么烈性的脾气,怎么还会有那么多男人对你趋之若骛?」
「这就要问你了,请问白浪滔滔先生,你是为了什么而来缤纷,又为什么而指名找我?」
瑶兵倒要听听他有什么过人的理由来解释自己今晚寻花问柳的行径,且还找上了一个他说过不敢领教的女人作伴。
「我是来亲眼见识一下火鹤的魅力,目睹她是怎样的沉鱼落雁,为何连开苞都搞得这么盛大,比任何一场选举还引人注目!」
靳浪韬承认,今晚的她和前两次的印象迥然不同。
佛要金装,人要衣装,这句话用在她身上恰到好处。
原来她打扮起来,是如此的抢眼。明艳中又蕴含着一派的清丽,如此秀色,自然天成,格外不同。
那件细肩带的小可爱,紧裹着丰满的身躯,低胸的领口为她曲线玲珑的胸脯烘托出迷人的意象,隐隐约约露出深深的ru沟,快要露出半个屁股的银白色小热裤下一双细白的美腿,足以令男人垂涎三尺,的确够辣、够劲爆。
「当然了,又老又丑的女人还那么抢手的,只此一家,别无分号!」他曾经的评语,让瑶兵抓来自嘲一番,当然,也顺道讽刺了他今晚的拜访。
「靳先生应该不会承认,自己是来找我这个不打扮就出门吓人的女人吧,嗯,让我想想你来这里的目的……喔,对了,你是来还我钱的?」明褒暗贬,她最了不起的工夫。
再蠢也听得出她的讥刺,但靳浪韬不怒反笑,「不,今晚我是来寻欢作乐的。」
他的皮夹里是有几仟块钱现金,要不,支票簿也带着,随时可以给她那笔钱,但他就是不打算那么快还她。
和屈湛青的约定还记得一清二楚,今晚来的目的也够明白——他是为了成为火鹤的第一个男人而来,尽管火鹤的身分太出人意料,不过为了—年的自由,他
会继续和她玩下去的。
驯服这只小野猫,他势在必得。
「你可知道我价码很高?」瑶兵要他认分的打退堂鼓。
让敌人搂在怀中抚摩着?不,光想她就全身起鸡皮疙瘩。
不知怎么搞的,她可以忍受让那些满肚肥肠的男人不规矩,但要她在靳浪韬面前扮演自己在「缤纷」的角色,和他有说有笑的对话,她没办法!
「一个穿得起亚曼尼、FENDI,开着宾士跑车的男人,你说他会买不起你的初夜吗?」靳浪韬发现她胸前还刺着一只小蛇,红黑色的小蛇,像是在她胸口裂开
的一道显目的伤痕。
蓦地,他想知道她做这一行多久了,又为什么踏进来?想到在他之前,行多少男人见识过她的美与傲,瞥向她穿着打扮的目光不由得锐利了起来。
「你说什么?」瑶兵傻愣了,他刚才说了什么?
他看她的眼神充满某种难以形容的诡魅,彷佛他可以轻易掌握她,而她也必须被他所掌握。
「我说我要当你的第一个男人。」他霸气的宣告。
「我、不、卖、你!」瑶兵斩钉截铁的回道。
「为什么?我既没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