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加猛烈。
「松~儿~~淘~气鬼,什么时候才把妈妈放~下来~嘛,怎么~还不放下呢,妈妈的~脚~,妈妈好舒~服,停不下来了,脚好想~动,松儿~~,给妈~妈放,快给妈妈~~放下,快给妈妈~~。」
蝉儿妈妈心中不住的在向儿子讨饶,嘴上还是玉齿紧咬,不发一言,压抑快感的整个美肉如同抽筋一般颤抖着。
王松和爸爸王允都感受到了蝉儿妈妈身上的异样,第一次把妈妈干到这样发抖的爸爸自然是意
气风发,受到了鼓励,更加继续享用着蝉儿妈妈的美肉。
而王松感受到了软肉的颤抖,以为猫咪是出了什么问题,终于放开了妈妈穿着高跟鞋的小脚,整个人向着挂着白色内裤的方向凑了过去。
强行压抑着快感的蝉儿在王松放开一只脚后瞬间迎来临界点,一双玉腿绷得笔直,被压抑的快感非但没有削减,反倒如同火山爆发般喷发出来,若是王松晚放开妈妈得高跟鞋一秒,就能抓着妈妈一只紧绷的美腿欣赏蝉儿妈妈被爸爸干到肛门高潮。
而此时放开妈妈美腿向前凑的王松正错失了这一淫景。
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此刻王松已经紧贴着自己的白色内裤,隔着一层布料鼻尖似乎能也感受到一股温热,那是蝉儿妈妈的蜜穴,只需要再往前数厘米,王松的鼻尖就能顶着挂着的内裤撑开妈妈的穴口,因为爸爸的肉棒刚刚才在其中肆虐过,此刻蜜穴一片狼藉。
在王松嘴巴的正前方,似乎能感受到一股气流,是蝉儿高潮的菊花与在其中抽插的肉棒的引起微风。
大概确定了猫咪在前方很近的距离,王松没有继续前进,反倒稍微后退,继续探手去安慰猫咪。
隔着挂着的自己内裤的布料,王松的手指感觉陷入了一丝湿热的小凹陷。
「那里是猫咪的嘴巴吗?」
王松想到。
正待这时,爸爸在蝉儿妈妈菊花的最深处得意的一搅,强烈的快感透过一层薄薄的美肉传递到了花心,蝉儿妈妈的小穴突然像呼吸一样一张一合,将王松往前探的指头连着包裹的王松内裤一同含入穴中。
「猫咪把我的手吞进去了,还在往里面吸,是猫咪想要吸奶吗,好有趣。」
王松又懂了。
于是王松非常配合猫咪吮吸的将手指连带着内裤往暖腔深处前进。
(苹果手机使用 Safari 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 chre 谷歌浏览器)
「猫咪的嘴巴里面真奇妙的,又软又暖和,隔着一层布都吸得这么舒服。」
王松一时玩心大起,在猫咪嘴中进进出出,发现猫咪没有什么抗拒反应,反倒很舒服得样子,胆子大了起来,感受着怎么样让猫咪嘴巴里面的肉更舒服,伸出手指,隔着布料或抽或插,或抠或挖,开始插入一指,然后插入两指,最后三指在里面搅弄旋转,舒服得猫咪嘴中嫩肉开始绷紧起来。
而此刻猫咪的主人蝉儿妈妈正在理智崩溃的边缘,丈夫在背后偷偷干自己的菊花,儿子在前面悄悄玩弄自己的蜜穴,既不敢告诉丈夫,也不敢告诉儿子,为了保护家庭的和谐,自己不能让儿子知道他正在玩弄妈妈的小穴,不能让儿子知道衣柜里面父母正在交欢,不能让丈夫知道眼前的妻子正在被儿子指奸,总之不能让任何一方发现另外一方。
「呜呜~~,为什么偏偏是人家夹在中间啊,我只想打扫房间而已,又是被老公灌酒,又是被抱到这种地方做爱,又是被松儿玩弄,唔~嗯~嗯哼~~。」
黑暗中被爱子指奸和王允插穴的蝉儿妈妈欲哭无泪,还要忍受前后越来越剧烈的快感,只能在心中暗自吐槽,但是这对于眼前的情景没有任何帮助,背德的快感不断冲击着本就被酒精麻痹的心理防线。
「人家才不管了,要管你们男人管,都是老公的错,害的你老婆这么难受,真的要叫出来了,要是被儿子发现了也不怪我,哼~。」
「唔哼喵~~,嗯~嗯~嗯~喵~~,啊~嗯~喵~~,嗯哼喵~~喵啊喵~~。」
黑暗的衣柜中传来一阵的甜美淫荡的呻吟声,非常奇怪的是每声呻吟最后都带了一个喵字。
本来就被丈夫灌了酒发情迷煳,这会儿被父子二人前后两穴淫玩的蝉儿妈妈终于彻底沉沦于快感,当然,这也与她面前的是自己的爱子有关,她本身就对还不懂事的孩子没任何性方面的防备。
「此刻被撞破最多也就算是被孩子撞见父母做爱,顶多加上孩子偶然用手碰到了妈妈的下体,尽管很尴尬,但是并不是什么天塌下来的事情,孩子撞见父母做爱和孩子不小心碰到过妈妈下体的家庭也不少。」
实在无法忍耐这出淫戏的蝉儿妈妈为自己找到了逃避的借口,无意中忽略了眼前自己的情况完全不同,自己是在被孩子撞见做爱的同时还被孩子玩弄小穴。
放开了一切,什么都懒得思考了,破罐子破摔,崩溃前的蝉儿理智所能做的唯一挽救措施就是告诉自己至少还要继续扮作猫咪,在无法抑制的每声叫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