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眼里犯起了凶光:“那如果对方实力不行,又或者说嫌麻烦呢?”
张文斌说道:“以身养蛊本就有同命蛊之说,如果蛊出了问题的话主人也独活不了,这不算是反噬而是在你能使用蛊的能力时,已经自然而然的产生同生共死的约束。”
杨乐果一听明白怎么回事了,有点生气的说:“哥哥,你说想害我们的,会不会是学校门口那些卖蚕的人啊。”
那批人卖了两三天以后再没出现过,普通人手里怎么可能有蛊种,再一个能精确的把蛊种交到阴女的手上,肯定这些人是早有预谋的。
徐菲一听也是生气:“这
帮王八蛋,干完坏事就藏起来了,真是可恨。”
同时她又特别的担心:“如果对方知道果果身上的蛊没了,会不会对她做其他更过份的事啊,这样贸然去学校不是打草惊蛇了嘛。”
张文斌看着小萝莉说:“既然那些情蛊是母蛊诞下的蛊种,那肯定对方有办法产生某种联系,或者是在靠近的时候有办法感知到果果身上的情况。”
“所以在帮果果融合那只情蛊的时候我暗地里动了手脚,之前果果的蛊还没养成很虚弱很卑微,对方能感受到的气息是果果去了某种克制蛊的地点,身上的情蛊就被不知不觉的消灭掉了。”
“刚好你给她请病假,就可以理解为蛊被消灭以后她人也生病了,只是因为蛊还没养成就没遭到太严重的后果,我想对方是没道行能看得破我布的局。”
徐菲松了口大气,同时崇拜又带着感激的看着张文斌。
心里震惊于眼前男人心思之缜密,能在一开始就料到可能的问题未雨绸缪,试问这样的城府何等惊人。
今天的查探无功而返,徐菲叹息道:“主人我们该怎么办,那卑鄙小人藏头露尾的,不把他找出来的话果果还是很危险的。”
张文斌想了想,说:“文华学校很大,今天我找的地方够多了还是没蛛丝马迹,但我敢肯定背后搞鬼的人肯定就藏在你们学校里。”
“这些阴女也是肉体凡胎,本身不懂得怎么养蛊,她肯定有什么特殊的手段暗地里帮忙才能把蛊培养成功,再一个她处心积虑的做这些事不可能不闻不问,一定会躲在暗处观察这些蛊的成长情况。”
“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如果你饲养了一群动物,那你肯定会时不时的看它们的生长情况,因为这些对你而言是有价值的东西,说是劳动成果也不为过。”
徐菲一听有点紧张,但又头疼的说:“可是主人,按照您说的那人与我们也是无怨无仇,仅因为果果是阴女就觊觎的话,我实在想不到谁是可疑的人。”
“知道她在学校里就行了,在没把握的情况下别打草惊蛇。”
张文斌想了想吩咐道:“老师,学校里有些地方人多眼杂,像教师宿舍学生进不去,学生宿舍我混进去的话也会打草惊蛇。”
就算穿上高中生的校服也没用,一个宿舍里的同学才是真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肯定会对陌生的面孔产生怀疑,所以今天张文斌也没贸然的行动。
稍微的对付了一下肚子回到她家,张文斌一拍大腿就有了主意,坏笑道:“老师,你应该下奶了吧,早上我摸的时候感觉沉甸甸的重了不少哦。”
“什么重了不少?”杨乐果一脸天真的问着,搭配着她的校服和小书包,那看似无辜的模样让人感觉邪火大冒。
徐菲红着脸点了一下头,说:“我去换个衣服吧,果果你先回房间写作业。”
虽说上次的母女慌淫大戏很刺激,不过说到底那会杨乐果是昏迷的状态,现在面对着清醒的女儿她就有点羞耻心作祟了,因为看男人不怀好意的笑容也知道接下来不会是什么好事。
张文斌果断的阻止了她:“果果你也回房,换身睡衣下来,接下来需要你帮点忙哦。”
“好的!”可爱的小萝莉蹦蹦跳跳的跑上楼了。
她脸上还带着隐隐的亢奋,或许是青春期有叛逆的心理好奇心也重的关系,对于这些鬼怪之事她没有害怕反而很有兴趣,甚至隐隐觉得自己养的蛊没了是一件很郁闷的事。
母女俩都换下了外装,换上了舒适的居家睡裙,女儿杨乐果穿的是粉色的草莓裙子,可可爱爱的一看就想一口把她给吞了。
虽说她混身上下张文斌都看光了,但小女孩还是有羞耻心的,明显里边穿了胸罩,跳的时候一对可爱的小白兔却被束缚住了很不公平。
相比之下徐菲就大方多了,睡裙里是真空的状态,即便睡裙的款式很是宽松,可她走路时还是难掩胸前波涛汹涌的晃动。
张文斌将骨碗放在了桌子上,漆黑的鬼童就现了形,趴在一旁就像一个刚睡醒的婴儿一样。
“好可爱啊!”杨乐果蹲在桌旁,脸露笑意的看着鬼婴。
徐菲都有点爆汗啊了,真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嘛,自己第一次亲眼看见的时候可是吓的半死,这东西哪里和可爱沾边了。
张文斌不禁戏谑的笑道:“老师你不用觉得奇怪,本身鬼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