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会情况特殊,她是咬了咬牙问道:“文字辈嘛,可我不记得有你这么个叔叔。”
“怎么,不认识我,那我走?”
张文斌话音没完,那个大光头就吼了起来:“哪来的小白脸,有屁话等给了钱再说,叫你送钱来不是叫你来这装逼的,你想死是不是。”
砰的一下,保安室的门瞬间关上,不得不说这里的隔音是真的好,居然一瞬间就隔离了外边吵闹的声音。看样子没少在这收拾人,外人的人也绝对不会听到惨叫声。
几个保安警觉的站起身,不过已经被阿虎的两个手下拦住了。
其中一个面色淡然,居高临下甚至有点轻蔑的说:“老实点吧,赚点死工资平时耀武扬威,这会想找罪受的话没必要。”
“操,敢来我们这闹事!”
光头话还没说完,突然脑袋
上一冷让他惊呆了,阿虎手上握着一把枪,枪口正对着他的额头。
“我们少爷不喜欢听废话,你最好闭嘴,要不这辈子也别说话了。”
两个手下先是一楞,随即也掏出了枪,大概他们一开始觉得这小场面不需要亮家伙,即便是动手都能把这里边的人全部解决。
在座的两个女孩全惊呆了,张轻雪更是楞楞的看着张文斌,问道:“叔叔,这,这……”
到底是小孩子没见过世面,这会是话都说不完整了。
张文斌在她旁边坐下,点了根烟抽了起来,说道:“小东西,叔叔又不是小混混,靠人多能威风八面嘛,这门口的人够多了两个梭子下去全弄死了。”
“小雪,你叔叔那么猛啊。”
旁边的女孩大敢的感慨起来,毕竟年轻活泼,只是看着一样很年轻的张文斌很好奇。
张文斌没理会她们,看了看那个大光头,笑说:“声音挺磁性的,刚才就是你给我打电话是吧。”
阿虎把那大光头押了过来,手枪顶着他的后脑冷声:“要跪下说话,还是死了干脆别说话,你自己选吧。”
都不用阿虎打开保险,大光头一下就跪了下来,哭喊道:“大哥我错了,我就是讨个生活得管这事我没办法啊,今天的事全是威少交代的,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哪知道会惹到您的头上啊。”
“说吧,怎么回事。”张文斌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笑吟吟。
大光头赶紧说:“威少是我们这一个股东的儿子,他爹是在城中村开赌场的,今天留了个包房说是带了几个嫩妹,那嫩妹没钱很好骗所以点了几瓶好酒,本想着没什么事不过这帮小妞开始反抗。”
“威少的头被砸破了,包房里的音响和屏幕也被砸了,所以我们才叫她赔的,您也知道这里打架闹事那是经常的。”
“威少是自己人,他交代的事我不敢不干啊。”
张文斌一把搂住了旁边的张轻雪,笑道:“乖侄女,先和我说说,生日怎么来这过,到底怎么回事。”
张轻雪楞了一下,没抗拒这暧昧的动作,咬着银牙恨道:“我过生日,凑一千块钱想着出来唱个歌,班里有个婊子说她男朋友是这老板的儿子来花一千就够了,多花了他就全包。”
“结果点了两瓶酒要好几千,那个威少说了酒不算在其中,要么我们陪他睡觉要么就给钱,我就是气不过才拿酒瓶子砸他的。”
旁边那个女孩也附和起来了:“就是,他说好了我们出一千就够,其他的他全包了。”
“平时挺有钱的,关键时刻却耍我们,谁受得了。”
一帮又傻又叛逆的孩子凑在了一起,张文斌一下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其实对性观念不强的话不算什么大事,大家干上一炮而已,很多女孩子为了所谓的面子无所谓。
那个威少也不算过份,总体来说都出来打算夜不归宿了,邪恶点来算是张轻雪不识抬举,老子都花钱了你不让睡,有没有点江湖道义了。
张文斌四下一看,问道:“其他人呢?”
按她们的说法,那是十多个人一起出来的,这种中专院校管的本来就不严,很多小孩除了学习外其他事都能精通,上这种学校要么穷人家的孩子,要么单亲家庭一类不受管教,全都叛逆得很。
“不知道啊,就我们两个在这。”张轻雪意识到不对劲,猛的站了起来对着大光头说道:“其他人呢,都哪去了,我们那么多人一起来。”
大光头尴尬的笑了一下,说:“那都是威少的朋友,好几个都来了多少次是他的女朋友,这会他们都在楼上换了一间新的包房在玩呢。”
张轻雪一听气得不行,站的时候混身都在哆嗦,她那个朋友更是气得直骂娘:“早说了她们不是好东西,还说来这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就是骗我们来被别人玩。”
小孩子的关系就是混乱,不过总的来说这同学小闺蜜很讲义气,省吃俭用凑出这么一笔钱出来挥霍,要知道在那种学校上学的孩子家境都不怎么样。
局面一下扭转,张文斌抽着烟没说话。
张轻雪反而有点迷茫了,她那同学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