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人家不懂,哪有主人那么厉害。”徐菲娇喘着,再一次含住龟头吸吮着,含糊不清的哼着:“反正臭主人喜欢就好了,主人要不您躺下来吧,我一边给您口交您还可以一边玩的我的奶子好不好。”
在她思索的一瞬间,张文斌舔了一下嘴唇,按着她的头开始缓慢的挺着腰,硕大的肉棒开始用力的往她的嘴里慢慢插去。
“好聪明的老师,我喜欢,哈哈。”
一想之下,徐菲感觉头皮发麻,心里祈祷着这一切是他危言耸听,本能的感觉却让她心里发怯,觉得自己的祈祷没半点用功。
张文斌按着她的头继续的往她嘴里插,兴奋的舔着嘴唇说:“老师,我是怕吓到这房里的小家伙收敛了一些,没想到让你误会了。”
张文斌摸着她的头,猛的一挺腰把她的小嘴当肉穴抽插,笑说:“徐老师就别耍小聪明了,是不是觉得我现在特别好说话了,老是想这些鬼主意,你不乖哦。”
伴随着淫的语言,长达20厘米的肉棒一寸寸的进入,就像是在攻城掠池的战士一样,进一步的开发着她漂亮的小嘴,享受着美少妇老师这青涩的口技。
徐菲感觉很是难受,混身都有点颤抖起来,可她还是强忍着把嘴尽量张大,因为那鸡蛋大小的龟头还在慢慢的往里捅着。
“我喜欢老师这样的,从你以前当音乐老师的时候开始,你在唱歌的时候我就在想这么漂亮的嘴,要是含着老子的鸡巴该多爽啊。”
这一捅似有惩罚的意味,肉棒一下插进了接近一半,看着黝黑的肉棒消失在她嫣红的小嘴里,那种视觉上的刺激无比的美妙。
终于她挺翘的鼻子碰到了小腹,将
徐菲的小嘴紧含着肉棒,口水不只滴到了乳房上也滴到了地上,听到这话她多想马上逃避这种痛苦。
饶是如此她也没抗拒,反而抱紧了张文斌的的屁股,难受得几乎窒息的情况下甚至在帮助男人更过份的用肉棒插满她的小嘴。
说着她的喘声变得更加淫媚,张文斌知道她是想刻意刺激自己射出来,然后看有没有可能不打她女儿的主意。
徐菲无力的喘息着,用尽了一些的努力把粗长的肉棒往里含,她剧烈的喘着小腹不断的收缩,乳房也伴随着剧烈的呼吸起伏。
可眼里的犹豫只在一丝,如张文斌所料的那样这个女人聪明又有魄力,马上双手按着男人的屁股往她的方向推,在难受的呜哼声中让这20厘米出头的巨物更穷凶极恶的进入她的小嘴。
在哪吗。”
张文斌双手摊开不说,一点力气都没用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肆无忌惮的欣赏着美少妇老师的努力。
她对自己的魅力有信心,不太明白为什么张文斌不真刀真枪的操他,可眼前这个男人说话时的亢奋和自信,却让身为母亲的她也明白了张文斌不是在危言耸听。
“说真的,不是你女儿有那可爱的小秘密,我还不一定对她有兴趣。”
否则的话以张文斌这种穷苦的处男属性,别说到徐菲这了,恐怕在秦兰那时都直接碧血洗银枪了,哪来那么好的耐性。
眼前这个根本不是自己希望中懵懂的小男孩,而是一个彻头彻尾邪恶至极的恶魔,他的享受不只来自女人的肉体,更来自灵魂上的玩弄。
“要不的话你以为我用得着那么麻烦,抓两只鬼上你们的身,用你那个鬼婴做法,或是直接用迷魂术,我有多到想不过来的手段,可老子享受的是这个过程。”
徐菲难得的直喘粗气,眼前都有点发黑了,唾液延着嘴角滴下,滴在了她发颤的乳房上。
她甚至主动伸出双手,抱着男人的屁股想让张文斌更尽兴,只是一摸那铁块般的臀部肌肉她也有几分荡漾。
万千怨魂里所谓的淫贼,采花贼也不在少数,张文斌受他们的影响也很严重,认为操逼该是一门艺术而不是单纯的抽插射精。
“知道怎么玩女人有趣嘛,就是让你心甘情愿的张开双腿,甚至自己掰开你女儿的腿让我操,这才他妈的有成就感。”
张文斌嘿嘿一笑,说:“徐老师,你知道玩女人的乐趣
张文斌舒服的哼了一声,却是放开了一直按着她头的手,戏谑的喘着:“徐老师,深喉难受的话,我可不会勉强你呀。”
喉口的肉弹性有力,四面八方密不透风的包裹着龟头,似是按摩般强有力的挤压着,加上口腔内那温热无比的感觉爽得让人发疯。
张文斌肯定有依仗,而那个依仗恐怕真会让身为母亲的她情愿,甚至哀求着这个男人去操自己的女儿。
女儿一起陪你洗好不好。”
这样的话是实话,但听得徐菲这个母亲是心里发麻,突然感觉这一劫似乎怎么样都躲不过去。
这一说,徐菲也感觉到了异样,因为眼前这个男孩身上少了那种让人不寒而栗的阴森。
喉口一阵受不了的疼痛,伴随着扩张让呼吸都上不来,龟头顶开的那一刻徐菲难受得半能的翻起了白眼,丰润的身体都在瑟瑟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