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的一团都让人吃惊,不由的想软着都这样了,硬起来的话得是何等的雄伟。
这种长得帅还身材好的猛男,即便是不要钱当一场艳遇她都很开心。
张文斌只是瞥了一眼,皱着眉头问道:“你也知道打扰老子睡觉,还是没个正当的理由,我倒是可以让你先试一下什么叫安息。”
杨雄一听是冷汗直流
,赶紧说:“前辈误会了,晚辈哪敢冒犯您啊,只是想着前辈今天劳累了一天,我这个干女儿按摩的技术还可以,晚上可以伺候前辈睡觉。”
说罢,那个女人摆出了一副清纯的模样,大方又眼里冒火的盯着张文斌。
若是以前,这种模特美女是张文斌做梦都不敢想的,人家一晚上赚的钱比你一个月的工资还多,除非当接盘的老实人否则这辈子跟你无缘。
不过受系统的影响,张文斌的口味变挑剔了,对于女人的品位也抬高了许多。
只是瞥了一眼,张文斌就冷笑起来:“这女子眉散神裂恐怕你没少享用,让老子涮你的锅,你是不是也想试试被鬼上身的滋味??”
“不是,不是。”杨雄一听冷汗直流,慌忙的赶走女人说:“没听见嘛,前辈看不上你,赶紧给我走。”
他刚才叫人打听张文斌住哪房间,在酒店前台的时候就出了事,那个被鬼上身的保安从楼顶跳了下来。
杨雄是吓傻了,从周围人的议论中知道原先这个位置也有个赌客跳楼死了,这世上着有替死鬼一说,这让杨雄感觉毛骨悚然。
这个干女儿脸面有点挂不住,或许没被男人这样轻视过,恨恨的看了张文斌一脸就离开了。
“带这种烂货色就敢来找我,今天老子累了不想与你计较,给我滚。”
张文斌刚要关上门,杨雄突然跪了下来,一把挡着房门哭喊着:“前辈休怒啊,晚辈不是有意冒犯,只是实在没办法了想请您指点迷津。”
“指点迷津找那姓陈的小老头,人家才是得道高人。”张文斌冷笑了一下:“找我这邪门歪道,我怕代价太高了你付不起。”
杨雄心头一寒,也不顾颜面了赶紧磕头说:“前辈才是真正的得道高人,那陈伯与你一比就是蝼蚁与日月争辉,晚辈还略有点家产和权势,只要前辈肯指点迷津我定为前辈马首是瞻。”
还是个马屁精啊真不是什么正经人,不过正经人张文斌现在也不喜欢。
想了想,张文斌打开了门,说:“进来吧。”
“是是,多谢前辈!”杨雄闻言喜出望外,跟着进了房。
张文斌大大咧咧的在沙发上一坐,烟刚一掏出来,他立刻掏出打火机过来点上,动作十分的娴熟确实是个狗腿子的好材料。
点完了烟,杨雄就恭谨的站在一边态度很谦卑,一看张文斌抽的烟是10块钱一包的,他拍着马屁说:“前辈的品味真不错,这款烟价格不高但味道香啊,和这一比那些抽华子什么的都是为了场面的傻子而已。”
“我知道这款有个至尊版的,前辈不嫌弃的话,我回头给您拿几条试试看口味合不合适。”
还真是个当奴才的好货,张文斌瞥了他一眼说:“别和我废话,有屁赶紧放。”
“是是!”杨雄苦涩着脸说:“前辈,我最近感觉时运很不好打牌老是输还是小事,事业也不太顺利,睡觉的时候老是做恶梦,每天没精打彩精神头也差,而且吧这身体感觉哪都不舒服。”
“你舒服的话就有鬼了!”
张文斌抬起手里,弹出一抹朱砂就点在了他的额头:“去照照镜子不就知道了。”
杨雄疑惑的走到镜子前,这一看吓得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面色瞬间是一片惨白。
自己的头顶上趴着一个婴儿,看样子似乎是刚出生只有五六斤重,可它全身的皮肤是诡异的黝黑色明显是一个死婴,这会乖得和在妈妈的怀里睡觉一样。
杨雄吓得屁股都湿了,伸手一摸想把这玩意拿下来,却发现自己的手穿了过去根本摸不到那个孩子。
面色发白的他腿软得站不起来,赶紧爬着到了张文斌的腿边,跪着一边磕头一边哭喊着哀求道:“前辈你可一定要救我啊,这是哪来的什么脏东西啊。”
“一小屁孩而已,怕成这样干什么。”张文斌打了个哈欠,轻描淡写的说:“行了,知道原因的话就滚吧,别打扰我睡觉。”
杨雄一听,直接抱住了张文斌的大腿,眼泪都掉下来了:“前辈你可千万要救我一命啊,这玩意到底是什么,为啥好端端的它会害我啊。”
张文斌厌恶的一脚踢开了他,隐隐有怒色的骂道:“滚远一点,老子凭什么救你。”
杨雄赶紧磕着头,一边哭一边哀求说:“前辈啊,救人一命胜造八级浮屠啊,只要您救我一命,我给您做牛做马干什么都行啊。”
张文斌嘿嘿的一笑:“那种好事就让正道人士去干吧,我是歪门邪道不落井下石都算不错了,而且你最好撒泡尿照照镜子,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有资格当我的家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