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水,给我找毛巾。他还算听话,都给我弄来了,我们
一起把女孩搬到了床上。很久以后,血自己止住了我才用毛巾蘸水给小鲢慢慢地
抹干净了。她的身子上满都是皮开rou绽的伤痕,很多地方切进rou里的V形裂口能
够埋得进一支铅笔,里面红红的rou都碎成了小条小块,肯定是被带刺的东西打的。
小鲢平躺在那里,可丰满的胸脯仍是能够很高地耸翘起来,上面尽是赤嫩细致的
裸rou,几乎就没有剩下完好的皮肤,只是在旁边翻起些烙焦的小皮卷来。而她的
一对柔柔的ru头上布满了密密的针眼,里面汪着血,根本看不出有多深。
我隔着门上的小窗户骂老林:「你们把个小姑娘打成这个样子,真不是爹妈
养的。」他也不生气,唉声叹气地说:「太太,你知道的,这活儿那是我们能干
的呀,都是三处那帮家伙。哎,听说这姑娘是是大青西山里土匪的联络员,这几
天等在城边上是要接个北边来的重要角色。他们就是急着要知道她等的那个人是
谁,怎么联系。她要说了,也用不着挨打了呀。」
他神秘地朝我招手让我过去,鬼鬼祟祟地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小鲢:「太太,
老李说了,让您多费心,听着她都说了些什么,到时候告诉我们一声。老李就是
为了这个才把她放到您这儿的。」
我看了看他,没有出声。
上半夜小鲢一直在迷迷糊糊地呻yin着,我坐在她旁边守着。后半夜她有点醒
了,睁开眼睛看着我张嘴,可是半天都没说出话来。我问她要不要喝水她才勉强
地点了点头,一边眼泪就流了下来。我扶起她的上身来把她抱在怀里,只觉得她
软软的身子一阵阵地发抖。我还问她哪里疼,这个问题可真蠢。
结果早上才七点钟那帮家伙就又到了楼下。李所长和老林又来提小鲢,小姑
娘的手在背后,我慢慢地扶她下了床,她的腿晃来晃去的根本站不住,两个男人
上来抓住她的肩膀就把她给提起来了。架在他们中间走到门口我才想到女孩是光
着身子的,我连忙说:「等一等,让我给她穿上衣服!」当初他们还让我多带了
两套换洗衣服。老林说太太,等她回来您再给她穿吧。
我呆呆地坐了一会儿。因为一个晚上没睡,慢慢地迷糊着睡着了。一直到老
林敲着门叫我,太太,放风了!
每天放我在下面的院子里转上一个钟头,洗洗衣服,倒便桶。客气一点他们
有时就让我在外面坐上半天。沿着走廊经过那扇门的时候一点也听不见里面有什
么动静,我想但愿是小鲢正在告诉他们想知道的事,要不他们是决不肯停手的。
车还停在院子里,司机戴着墨镜坐在里面抽烟。李所长跑到我旁边来跟我聊
天,当然一会功夫就问到了小鲢身上。我跟他说她都快被打死了,哪里还有跟我
说闲话的力气。李所长只好耸耸肩膀。才到一个小时他就说,上去吧,今天这里
外人多,超过时间被人传出去不好。到了楼上我又老是看着那扇门,结果门正好
朝里拉开了,一个瘦高的家伙探出脑袋来对楼下喊,谁谁,把车里那个包拿上来!
一扭头,「呦,这不是太太吗?你不是没事了吗,怎么还把你关在这儿。」这个
当官的就是主审过我的陆组长。
然后我就看到里面的小鲢,她被赤条条地绑着仰躺在一张长凳子上,几块砖
头是垫在她的腰下头的,她的肩膀和tun部都紧贴着条凳的面,腋下和髋上束着的
几股黑皮带深深地陷在rou里,可她的肚子被砖头朝上撑得象是一座拱桥。从门口
都能看到她全身晶莹发亮的汗珠。
我觉得我的眼框立刻就在发酸,我想走过去,可陆组长却拽住了我的手臂。
「进来坐坐吧,他们在干活,我正好没事。」姓陆的过去就喜欢动手动脚,我可
真的是不敢违抗他。
他们两个人本来面对小鲢坐在两张并排着的桌子后面,陆组长让我用他的椅
子,他自己坐到桌面上翘起腿来。另外两个人站在小鲢身边,不停手地打女孩的
耳光,一个劲地追问派她来的人是谁,她要接的人又是谁。小鲢声嘶力竭地哀求
着,「放开我呀,疼啊,腰啊,我是打鱼的呀,我真是不知道呀……」声音已经
哑的不象女人了。
「说了就放开你!」
姓陆的还在跟我闲扯,说什么太太你已经没事了,我们都报上去了,就是这
几天的事了,肯定会放你出去的。可是有一条,出去了碰到你丈夫可一定得叫他
来找我们,要不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