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扶桑人凑了上来,穿着上衣,
下面光溜溜的,粗腿。「你,过来,也来。」往旁边推一推小青马,拖起脚下的
链子,娜兰女人向街上走,胸还特别挺得高,黑黝黝的眼睛象是什么也没看见。
大家都扭过了脸来,有点傻的样子朝着她看。杀人就象砍瓜,眼睛也不会多
眨一下的扶桑人一时脑子转不过弯,他们准是觉着一个看马的女奴隶应该趴下去
哭才对。
一直走到上了街面,低头看看脚边,下面一个身体,背脊朝上,腰窄肩宽,
背上扭起来竖的筋条横的rou块块,吭哧吭哧的正下着死力气;下面,白白的豆苗
一样的女人,细窄的一束,给搓揉得颠来倒去的,一副腿脚伸开去,又收起来,
收起来夹住了男人的胯,又伸开去,那个怯生生的,特别没了主意的模样,就象
是一对还没断nai的白羊羔羔。
看着,看着,黛娅阿蓝的两只手叠起来,收在了自己的小肚子底下,再朝上
面,紧上一紧,自己觉得手腕上的铁器的凉爽,贴紧了唇口子渗进深处去。黛娅
阿蓝一低头,曲膝在女主人身边跪得端端正正。喊她过来的那个扶桑男人就站在
她跟前,他那个东西挺了半天,一直没有软回去,正在她的脸前晃。
很久,不知道多久,她闭上眼睛,欢娱地呻yin出了声。咸的粘在嘴里,上下
都是,她用力抿出口水来,和着往下咽。很多人,不知道有多少人。
「看,你的女奴隶会做,比你好,好很多!」另一边说:「看着她,看她的
舌头怎么做!」她没有去管他们。又一个男人等在了她的嘴前边,她的舌头伸出
去,伸的那么远,那么的转,她想到蛇,想到蛇信子分出的叉。那是个胖男人,
圆嘟嘟的一大团,给她刺激得朝上一跳一跳的蹦高,让人想起小时候在池塘边追
着玩的青蛙来。
「噢……头发……我的头发……」李素馨哭腔的叫痛,咚的一声什么东西撞
下了地。
她也没有去管她。用不着偏脸去看,用不着眼睛,她就已经嗅到了,另一个
女人的rou的熟香。她自己的赤裸在夜里的全身的rou,都在张开来感觉到另一个赤
裸裸的女人的,咸的,腥的,醉的气味,她想到,她的女主人就在边上紧挨着自
己,跟自己一样赤裸着,跪坐着,shi的粘的滑漉漉的声音就在她身边,她知道那
是旁边的那个女人的嘴。
她把一门心思只放在自己舌头上的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用一只手撕扯着她的
头发,一拽紧了就直着用力气一点也不肯拐弯,急着要给自己套上套,套到底,
他的rou在她的牙齿中间涨得满满的,噎得她觉得眼睛都合不上,他还嫌不够,还
嫌不够。
黛娅阿蓝抱着自己的胸脯往下坐,脸颊挤进男人的双腿中间去,抬眼从下面
往上看,一蓬黑的卷的毛,堵在她的唇鼻耳目四周,一直长上他的肚子上去。
他的另一只手垂在身侧,松松的提溜着一把雕着樱花的弓。黛娅阿蓝从脚跟
上抬高起来,头顶齐了那个男人的肚子,往前拱一拱,再拱,转成从上往下吸,
一直到她觉着男人的那块rou已经卡进了自己的嗓子根里头。她的手,绕上了男人
的身后,手指摸索着够到了他埋在肥rou底下的,硬邦邦的尾巴骨头,她感觉到他
屁股上大块大块的rou正在开始往里面收,一直收紧到象是打起了结。
脸朝下了的黛娅阿蓝眼睛看着地,地下,正在她嘴里一梗一梗的那个男人的
一对大脚,厚厚实实的扒在青石头上,粗短的大脚趾头一耸一耸的,倒是特别显
力气。脚边上,团着一条皱起来的黑布裤子,上边搁着本来系在这人腰上的皮箭
袋,箭的尾巴整齐的排开在口袋沿上,一簇一簇的,野雁尾巴上的毛。
「万的女人,杀掉?」有人说。
「杀掉?带上走,回船去……」「钉到门上去,等他回来看到……哈哈哈
……」「那个,小的。杀掉。」这个声音象是个主事的,不笑,冷:「屋的里边
去弄他出来,砍给万的女人看。」突然没了什么声音,有人正从后面楼里的梯子
上下来,好象谁都在等。安静下了,响起来的一声nai娃娃的哭叫,才特别的扎人:
「妈……妈……妈……」,跟着就是李素馨拖的长长的哀叫:「不……别!
……别呀!……」黛娅阿蓝上下的牙齿往一起合,切进软的rou皮里面去了。她同
时把头向右边甩,那么大个的男人斜着掠过了她的眼睛前面。娜兰女人手往上抬,
他拎着的弓就已经落在了她的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