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没有安全奖了。」
虽然自杀或者是逃跑的行为在第二等级中很少见,想一想菊姐她们家的遭遇
吧。不过公司对食用品类的管理仍然很严格,按照规章制度,在非工作时间我们
只能呆在地下备品仓库的铁栏杆里面,在工作时间也只能放出当天出场的人,活
动范围仅仅限定於工作场地之内。
很明显,老板对於我这件事比较宽容,仓储部在掌控他们的原材料方面更是
完全的内行。为了表现出老板的提醒已经受到了重视的样子,他们找了一副不算
太重的脚镣给我带上,再用连着小链子的手铐铐上我的手。自从菊姐成名之後,
弄根铁链把第二等级的姑娘们拴起来可不是一件需要很创意的事。
我可不像菊姐那样能带着镣铐奔跑和打斗,我的长处从来就是我惹人爱怜的
纤弱与娇羞。拖着这麽一长串大麻烦,我就连高跟拖鞋都没法再穿了,只好光着
两只脚丫、缩拢起脚趾头在厨房油腻的瓷砖上一扭一扭地走路,逗得人发笑。好
处是,这样大家就放心了,我还跟原来一样可以在饭店里到处逛来逛去。
我刚问过阿涛,原来这几天没见到李医生是因为他已经离职了。新来检验食
用品类卫生状况的是一个刚从医学院毕业的年轻人,姓邱。在李医生那里我是决
不会有一点机会的,他是个逢场作戏的厌世者。
按照Cao作规程我该开始清洗自己了,我认真地洗了一个澡,没有梳头。在走
进楼层中的卫生检验室时,我光滑的裸体上还挂着一串串清亮的水珠,满头长已
过tun的秀发被浸得透shi,像是一整匹黑布似的紧贴在肩背上。
「邱医生,检查我吧。」我在门边停住了脚,他桌子上摊开着一大堆准备上
报的什麽表格。「我身上都是水,会弄shi您的纸片的,您能借我什麽擦一擦吗?
您看一眼就知道,我身上什麽也没带。」
邱医生站起身来从墙上取下毛巾,绕过桌子递给我说∶「用这个吧!」
我抬手去接,铁链「叮当」一响,我看到邱医生的视线向下落在我shi淋淋的
ru房上,在我那小莓果一样颗颗粒粒的ru头尖顶上,正悬挂了一注眼泪似的大水
滴,清澄、脆弱,危机四伏。他像是踩到蛇似的跳了一跳,把背靠到桌子上,太
阳xue有一根血管砰砰地狂跳不停。
我觉得有点好玩,恶作剧地面对着他,伸展开修长的肢体,擦拭着自己的脖
颈、双肩、胸ru、两腋,然後把厚重的长发拢到胸前用毛巾仔细地抹乾。我的姿
态是少有地平和温婉,彷佛是沐浴後的妻子正在丈夫面前从容梳妆。
妻子们总得不停地唠叨点什麽,我吱吱喳喳地说∶「邱医生,您会怎麽检查
我呢?肯定会要我躺到一张床上,把腿分开得很大很大吧?您刚来,说不定还没
看过我的质量评定记录呢,我从十五岁起就做社会服务了,您知道那是什麽服务
吗?」
在我对面的大学生差不多就要失去控制了,他朝地板低着头,不敢再看我晃
动着的浑圆光洁的髋和tun,粉团团的,像是哪一种玫瑰,或月季。
我猜这是他自己的毛巾,擦到腰际便停住了手,「下面没关系了,她们总是
那麽shi的。」我说∶「我给您挂回去吧!」
我走到他身边面对墙壁举起手,现在在医生的视界里只有我那双骨rou匀称的
赤足,缠绕在一小环一小环脚镣的铁圈中,被温暖的浴ye浸泡得柔软红润。珍珠
一样闪着小星星的,不知道是水花,还是肌肤天然的光泽?
「医生,我好像有一点ru腺增生,那就得把『翠叠双峰』从我的菜单上拿掉
了。您总得摸摸试一试呀!」我今天真的是很罗嗦,我的时间有一点儿紧。
邱医生一转身便撞上了我的裸背,我正朝後退呢!他的身体向後让开,可他
的双手却穿过我的腋下握住了我的ru,慢慢地,又热又抖。
静了片刻,我柔声说∶「你在意开着门吗?」
我转过身去迎面地搂住了他,他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就被除去了衣裤鞋袜,
和他对面的女食用rou品一样赤条条地一丝不挂了。
我引导着他,半搂半推着把他按坐到桌面上,随之在男人的两腿之间盈盈跪
倒,我仰起脸把散乱的黑发归到身後,表情复杂地看了一眼邱医生,便把头埋进
男人的大腿根处。
我的舌尖从他的Yin囊开始,再加上牙和唇的帮助,我想男人的整个下身就像
被火烧着了一样,才过片刻男人便闭眼吸气,把空着的双手插入我的发丝中间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