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七,大周的王
子殁于娜兰曲碧山青草谷;从那以后的十六年中,女奴阿娜妲在每一个月的初七
必须身受鞭一百零八,烙三十六的酷责,这是大周皇帝对他第六子的永远的纪念。
她刚在守军统帅骆文均将军和监军的高太监监督下接受了这些。
那另一个日子是屿陵都城为大周而开的日子,每一个月的二十五,在那一天
阿娜妲的责任是在集合起来的全城军民面前,用她赤裸的身体当众抚慰皇帝的牡
马和猎犬。
3 ★花满楼岁月之碧翠与小红
就算餐饮业的战争已经发展到了你死我活的惨烈地步,对於我来说,礼祁路
上的「山顶洞人」上周推出的「壮士烤」还是一种过份异类的路子。我懂得这涉
及到山顶洞人的老板,那个在菲律宾的一个小岛上住过十多年的家伙对目前市场
的判断,他似乎认为已经存在着这样一个富裕的女性消费群体,她们会有兴致在
周末出门去切开并且品尝一个烤得焦黄趐脆的、类似施瓦辛格那样的大东西。
在烹调女性方面,我的花满楼的口碑一直还算差强人意。可这真是一个血泪
斑斑的战场,我并不是说在我的大厨房里乱七八糟地堆积着少女的鲜血和抛弃的
内脏,这是仅就它的比喻的意义而言,我们流出的血是老板们的血。
每个人都知道,花满楼一楼临街的那排二十米长的玻璃幕墙,你只要在外面
站上十分钟,就能够看到一个白静的姑娘经过去毛、放血、剖腹,切割的完整过
程,而且这一切都是在不?钢的水槽、轨道和网格之中,由面目和善、制服整洁
的厨师们专业技能十足地完成的。
我当然记得它开始起用的那个晚上的空前盛况,可是才过了三个月,现在那
外面仅仅只坐着两个乞丐,还是脸朝大街而背靠着玻璃,根本就不在意里面正在
同时处理着十多个漂亮的女孩的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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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花掉了我开业以来最大的一笔贷款,国民银行审管放贷的黄襄理会怎麽说
呢?该做的我都做了。
花满楼从一楼到三楼各占三百平米的散客厅中挂着灯笼,漆成红色的柱子上
雕着龙和凤。在一天中的任何时候都会有二十个──或者五十个,视客人的多寡
而定──以上的年轻女孩,赤露着全身巡回在每一张台面之间,尽力吸引着客人
把她娇媚的粉色rou体列入菜单。
踩在大厅里猩红的地毯上,她们梨花般柔白的两足是不着鞋袜的,只在上个
月以前,注明她的身高、体重和肥瘦标准的白卡纸片还用一条金色缎带挂在她们
的脖子上,而现在已经是用一根襄珍珠的小针横扎在她们的左ru尖上了。
食客当然应该仔细研究他们打算选定的rou食,我们也一直鼓励大家抚摸姑娘
的表皮、按捏姑娘的ru房和双tun、试探她们身体上隐秘的洞xue,一般认为这都是
些有助於增进食欲的举动。原则上我的女孩们被要求使用任何办法达到目的,哪
怕她Jing赤条条地坐到客人们的腿上去嘴对嘴地喂他们白兰地。
由於我的女孩在工作时间是完全赤裸的,她们的唯一装饰是她们的头发,花
满楼中早已特聘了专业的发型师为她们设计出场的发型。有着白净而修长脖颈的
姑娘可能会做出高高盘起的发髻,为了搞点新意思,在那些nai油色的裸背上披散
着蓬松秀发的女孩们中间,有时甚至会出现一根乌黑油亮的大辫子,辫稍一直垂
到她的主人圆肥温润的屁股下面。
很抱歉,那些出场後没有让自己被吃掉的女孩,在当晚打烊後是要受到电击
的,电极会被插入从外表看不到损伤的隐秘之处,我指的当然是Yin户内和肛门深
处。电击的时间会很长,受到惩罚的姑娘的确十分痛苦,但是这就是市场竞争下
的生活,如果我是一个具有更多怜悯的人,下一个被吃掉的就会是我自己,当然
这又是仅取其比喻意义上的说法。
我恭敬地跟在黄襄理身後穿过这些热闹的、可口的场面,旁边是他的长得像
是个太监似的行政助理吴先生。一个体态玲珑的女孩正在纠缠着他∶「先生,你
不想看看我的舌头用花雕酒浸透之後切成小薄片的样子吗?」她吐出鲜红的小舌
头做了个有趣的怪相∶「还会按你的要求撒上些花椒,那是来花满楼的常客点的
最多的开胃小吃之一。然後在你品尝我的清炸小排的时候就一点也不会觉得油腻
了。」她乖巧地握起他的手摸她ru房下面的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