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倒变成弟子看不透邪修是何打算,咱们变得进退两难!」
郭冲倒抽一口凉气,他那想到这过中细节是如此复杂。
原来大哥早已和邪修在智斗,而才智过人的大哥竟然稍落下风!「那哲儿有何计策?」
木靖问题。
「一动不如一静,咱们什么也不做,先就这样关着他,消磨他意志,再作打算。」
木靖想了一会道:「就是这么办吧!」
众人退下后,木靖对妻子萧慕
雪道:「雪儿,以为夫看来,我宗气数已尽。」
「夫君此话何解?」
萧慕雪一惊,宗门运数乃头等大事,她那想到夫君会在此时突然提起。
「琳儿天资卓越,聪敏过人。如今只是年少,假以时日,论修为才智,宗门无人能及。」
「可如今琳儿遭次横祸,咱们纵然能为她驱除淫毒,恐怕她也难以恢复如初。莫说渡劫踏仙,只怕突破筑基修成金丹也无望。」
「可怜我琳儿!」
萧慕雪悲哭道。
「为夫本想着他日继位于琳儿,宗门一飞冲天。」
「如今只能寄望哲儿及冲儿身上。」
「冲儿刚勇无前,但思虑不周,并非宗主之才。」
「哲儿才智过人,但也算不才惊才艳绝。若论才智,其实琳儿比哲儿更高,只是琳儿还年少,你们看不出来。」
「哲儿他心思慎密,修为已达金丹中期,修为是所有弟子中最高,夫君你传位给他,应放心才是。」
萧慕雪说道。
他们两兄弟自幼在宗门长大,萧慕雪一直视如己出,实与亲子无异。
郭哲更与自己女儿青梅竹马,妇人自是偏爱于他。
「娘子此言差矣。」
木靖却道。
「宗门继位乃大事,稍有不慎,即复宗灭门。天下看以平静,实际有多凶险,娘子你当年由北杀到南,比为夫更清楚。」
「这我知道,只是?」
「若论修为,冲儿十年内必超越哲儿。金丹已是哲儿的极限。」
「若论才智,天下多智如妖之人绝不少,哲儿比不上。」
「更重要的,是道心!哲儿道心不坚!」
「夫君怎么会如此说?」
萧幕雪惊道。
需知修真之道逆天而行,若无坚毅道心,那能与天斗?修为无寸进是小事,稍一不慎,便是身毁道损。
「娘子可知为夫让哲儿担此重任,是何意?」
「为夫是要看清哲儿的能耐。如今琳儿难当大任,为夫必须看透哲儿是否宗主之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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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慕雪那有想到夫君有如斯想法?但仔细分析下,倒觉得本该如此。
琳儿的事情虽大,但更多的是父母二人爱之心切,比起宗门运数,轻重谁属,二人自然清楚。
「可惜他却让为夫极之失望!」
「第一,他过于懦弱,他最害怕的是魔殿反扑。假若魔殿真的大举入侵我宗,他必是第一个放走淫修,投降魔殿之人,未打先输!」
「第二,他没酷刑拷问淫修,只将其关进大牢,碰都不敢碰!因为他怕把事情做绝了,魔殿不会就此罢休。如果你是那淫修,你会害怕我们吗?」
「以为夫看来,此淫修在遇上冲儿时没有逃走,反而谈笑自若,胆色过人。」
「如今他被关在大牢更无一丝惧色,更能化被动为主动,弄得哲儿不知所措。」
「此人淫辱我女儿,为夫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但若论天资,平心而论,哲儿那是他的对手!」
「魔殿真是人才辈出,为夫不得不服!」
眼看自己的弟子如此没出息,木靖十分不好过。
萧慕雪自知夫君所言乃是事实。
说到修为,眼界,才智,她比丈夫更厉害。
自己年轻之时,一手雪慕剑法,斩杀南方天骄无数,那有怕过谁。
换作她是郭哲,早就将淫修斩了!那会怕他有何靠山!只是今日已为人母,性子不如年轻时刚烈,而且她深爱着木靖,故凡事以木靖为主。
「那咱们该怎么办?」
萧慕雪问道。
「此事既已交由哲儿处理,为夫也不便过问。最重要的是,绝不可让琳儿再见此邪修!如此先关他数月,也未尝不可!」
「小师妹,师兄能进来吗?」
「哦,师兄请进。」
郭哲每天也会来找木依琳,与她说话解闷。
「师兄特意前来告知师妹,咱们擒得那淫修回来后,森罗魔殿一直毫无动静。想必他只是一般弟子,并不是什么少宗。」
「师妹放心,待咱们看清形势,必定还师妹你一个清白!」
郭哲笑道。
「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