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那天,邢翊没有来,除了徐父外,大家也算是其乐融融。
邢肃的生意做的有声有色,徐母也不但心两个孩子将来会受委屈,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徐母心里更是清楚邢肃待女儿是真心实意的,自然心里也是满意的。
邢父邢母更是因为和大儿子修复了关系,和即将抱孙喜笑颜开,酒足饭饱后,两家父母满意离开。
唯有徐母临走前,拉着女儿叮嘱他们若是同房要小心些,后三月更是要能忍则忍,不能同房。
徐婉婉红着脸将母亲打发走,她还有孕在身,哪里会去想那些。
两家父母刚走,邢肃便急不可耐的从背后环住娇妻腰身,大手轻轻摩挲着她挺起的孕肚。
老婆我查过了,除了前后三个月不能做以外,其余的时间我轻一点是完全没问题的。邢肃喉咙发哑,半年的隐忍和朝思暮想,如今终于梦想成真,他怎能不着急。
岂料,徐婉婉挣开邢肃的怀抱,坐到沙发上,看着邢肃面色冷淡道:邢肃,我嫁给你,是想孩子有个完整的家,我们......
只要在父母和外人面前扮恩爱就好。
邢肃愣住,心底徒然一沉:什么......意思?你不是跟你爸妈说......
我骗他们的,不然你跟我说这场闹剧该怎么收场?我如果不说我是真心喜欢你,我爸会放弃报警吗?会让我嫁给你吗?徐婉婉垂下眼眸,声音疲累道:邢肃,我们在外面扮演好恩爱夫妻就好,我累了,不想再折腾了。
说罢,徐婉婉起身进了卧房。
婚礼没有办一切都是草草了事,唯有两人的新房内,邢肃认真兴奋的将房子装扮成新婚之喜的样子,看着床上铺着红色的喜被,徐婉婉心里突然有些心软。
只是她对邢肃到底是什么感情,她自己也说不好,她太累了,不想再去面对这么复杂的情感。
客厅里,邢肃愣愣站了很久,也想了很多。
待想通后,他重新换上嬉皮的笑脸,进了主卧后,边打开柜子边道:婉婉,你现在身子重需要照顾,我睡地上陪着你,有事你就喊我,别客气。
没等徐婉婉拒绝,邢肃便麻溜的将被子枕头拿出铺到地上躺下。
你......徐婉婉气噎。
现在孕后期,她尿意频繁,所以为了方便晚上睡觉时只穿睡裙不穿内裤,邢肃猴急馋到什么地步,她再清楚不过,她怎么敢放心的不穿内裤和他睡一起。
不行!你这里房间这么多,要不,你睡隔壁?
徐婉婉话刚说出口,躺在地上的邢肃已经传来浅浅的鼾声。
徐婉婉无奈,只好打开柜子拿了睡裙去卫生间换,她心里清楚,就算自己换了房间,以邢肃的脸皮,定然也会跟过去的,倒不如坦然睡下,自己现在怀着孕,他再禽兽不至于用强的。
躺在床上许久后,徐婉婉迷迷糊糊睡着了,睡梦里她总觉得自己下身痒痒的,像被温热shi滑的舌头舔弄一般,原本干爽的Yin户,也因为一波波瘙痒袭来,不停收缩涌出蜜水。
唔~~
rou缝被shi热的滑物撑开,酥麻的爽感让徐婉婉忍不住叫出声。
睁开迷蒙的双眼,徐婉婉这才看清,自己睡裙被掀至肚皮上双腿大开,邢肃正埋首在自己腿心处卖力的舔弄。
邢肃~啊~~你别~~唔~停下....徐婉婉娇喘出声。
见娇妻被舔醒,邢肃这才微微抬头,一脸坏笑道:老婆~爽吗?你流了好多水,不是说孕妇兴致会下降吗?老婆怎么还是这么sao,流了这么多水?
邢肃说着直起身,褪去睡裤露出狰狞的大rou棒,道:老公用大鸡巴插进你的小sao逼,给你解解痒好不好?
你.....你混蛋!徐婉婉听着邢肃久违的荤话,臊的耳面通红,支吾道:你别~我还怀着孕~不行~不能做~
邢肃不管不顾的扶着粗壮的rou棒,将滚烫硕大的gui头抵到娇妻shi滑软嫩的Yin户前,拨开rou唇上下轻轻磨蹭着她敏感的rou缝。
谁说怀孕不能做,我查过了是可以的,老公会轻一点~
邢肃挺着腰身,将rou棒一寸寸挤入娇妻软嫩的rou缝中,半年没承欢,徐婉婉Yin户紧缩的厉害,即便yIn水风喷,入起来也颇有些费力。
她现在怀着身孕,邢肃也不敢太用力,只得进进出出的磨插着,自己早已急的青筋凸显大汗淋漓。
唔~~不行~~太大了~~嗯~~邢肃别~别插了~~
徐婉婉明显能感觉到他硬物插的费力,每入一寸她便撑胀难忍,竟有了第一次破处的感受,她白皙的小手紧紧绞住身下的床单,她看不清两人交合处的画面,高高隆起的孕肚,遮挡住了她的视线。
乖~放松点,老婆的小sao逼能吃的下,之前不是吞下我整根鸡巴了吗?别绞这么紧,放松一点~邢肃温声安抚,却挺着健腰继续用力插入。
rou棒入了半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