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洋能感受到那里流出的水。身体是不会骗人的,她也喜欢和他做爱。
“好吃吗?”陶洋问他,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等待她的回答。
她推托:“今天开会有点累了
说起来,谭惠也算他的初恋。
“不,舒服。”
“必须来听到没有。”
荧幕照在她露出笑容的脸上。“知道了。”
双指夹住的那支香烟燃尽,她把它摁进水瓶里熄灭。
湿成一片的内裤被撇到一边,和肉棒一起摩挲她的阴蒂。
,我不想做,休息吧。”
他松开她嘴唇,说:“疼?”
烤串不好吃,肉质一点也不好而且没入味,全靠上面刷的一层酱汁。
“什么事。”她问。
“嗯……”她轻哼。
她不理解他为什么要笑,她只是来接他而已,竟然可以带给他这么愉悦的情绪吗?
谭惠选择不回答,胸上和私处的刺激几乎让她眩晕过去。
“谭惠!”
陶洋没有说话,他其实高兴的都快疯了。因为他知道从他们做了爱的那一天开始,她就没有和陶振文做过,她在遵守他请求的事情。
“啊……轻点……”
“你很喜欢……是不是?”
车子停在某个城郊路边,和黑夜一起隐没。
“我睡觉了。”
是她朋友介绍来着,约在一间看起来就蛮高档的咖啡厅见面,让谭惠有种见客户的错觉。
“啊……进去……”再难忍耐,性爱无法得到满足的感觉,就像吊着什么蛋糕在她嘴边不让她吃掉。
“对了。”
胸脯起伏很快,陶洋直接扯着她到自己身上岔开腿坐着,性器处隔着衣物紧密相接。
讲老实话他们俩的婚姻其实跟合作差不多,不过不是小说里写的契约关系。
“。”
而坐着的这只狼不断向前挺动,呼之欲出的肉棒在裤子内硬成一团抵在她下面的穴口处。
关掉床头灯,睡觉。
别人压根不明白,其实她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就和陶振文结婚了。
几乎集齐所有谭惠一直认为自己不喜欢的点。
他跑过来把烤串递给他,怂恿她入口。
“你敢。”
他变成一只捕捉到猎物的狼狗,撕咬侵占着他的气息。
另一者拉开拉链,开始轻轻磨动。
谭惠还在这边看手机,微信弹出陶洋发送的消息。
陶洋寻到雪尖包含在嘴里。她能感受到牙齿碾过乳尖的酥麻感,不自觉的仰起头把乳儿送进他口中。
后,陶振文在床上抱住谭惠想做。
“没干嘛。”
眉眼张扬着,周围的一切景物都没了颜色。
保持大脑低热。
“好吃。”
他也不愿意强迫别人,就算了。
其实和全部脱掉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一样的黑,只不过这样更有压迫感,视野里什么都没有。
对于没什么感情需求的谭惠来说,不费力就完成“人生指标”是最好的结果。
她想说不好吃,开口而出的却是:
这男的倒是很开门见山,一上来就说以结婚为目的,甚至财产问题也谈的很好,能把前后所有情况都想到的,还这么理直气壮的,确实是做商人的料子。
“记得来接我。”
没有丝毫准备,陶洋的唇贴了上来,比上次更加娴熟,也比上次更让她措不及防。
他又年轻,又冲动,又骄傲。
17 是这里吗(h)
陶洋把非面向道路的那面车窗降下一半,冷风吹进车厢,谭惠冷得缩了一下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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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惠穿的是一件薄风衣和一件贴身黑色毛衣裙,头发绑了个马尾,利落地垂在后脑勺。
陶洋手里抓着几根烤串,举过头顶朝她摇晃着,叼在嘴里的烟条燃过的烟灰掉落在灰绿色的校服外套上。
“?”
陶振文一直都明白,眼前这个女人,如果自己不想是绝对不可能同意的。
可是——
“不来了。”她故意逗他。
这边,傻小子抱着手机傻笑。
她喜欢这样干脆的人,非常适合成为合作伙伴。
他刚刚还故意漱了口,散掉嘴里的烤串味。勾出她的舌头,仔细品味淡淡的烟草味道。
“你睡觉就睡觉发个句号干嘛?”
谭惠的裙子很是方便,连体式的,一脱掉全身就只剩内衣。陶洋也确实这么干了,但他没有全部脱掉,还剩下一部分蒙住她的眼睛,全脸只露出鼻子嘴。
可是这个过程出现了陶洋。
吃进嘴里的食物只温暖口腔,陶洋给她的这份温度可以持续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