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牧川先是抬手揉了揉胀痛的额头,过了一会,才伸出一只手往下摸去,很艰难地摸到两人的腿间,摸上粘在一起的阴毛,然后一点点地将它们分开。
陈澄原本还在想着要怎么解释这件事,现在看来,错不在她这边,果然,就听姐夫说:“昨晚我朋友也喝高了,把我送错房间,因为门没反锁,我直接开门进来的。”
“姐……姐夫……”陈澄吓得又不敢动了。
陈澄这边刚挂断手机,那边姐夫的手机响了,他从口袋里拿出来看一眼,然后接听,那边的人也不知道说了什么,陈澄就见到姐夫的脸色越来越黑,最后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你把我送错房间了?”
简牧川一张冷脸更冷了,抬眼扫她一眼,说:“别出声。”
陈澄这会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昨晚就着骚穴流出来的水,压在鸡巴上磨蹭着,一边磨一边流水,最后高潮了,也没挪位子,就这样睡了一个晚上,结果粘稠的骚水慢慢变干,就将两人的阴毛结住了。
陈澄:“……”
她想了想,拿出手机给章小满打电话,昨晚房间是章小满开的,也是她去找人的,后面会变成这样,肯定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章小满那边安静了一会,忽然爆出一串笑声,道:“宝贝儿,你真以为我给你找鸭子了啊,哈哈哈哈,我骗你的,昨晚你喝多了,我只是给你开间房睡觉啊!”
陈澄对着手指,很是无辜地眨了眨眼,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昨晚她明明是来嫖鸭子,怎么会嫖到姐夫啊?!
让她死吧!
她居然压着姐夫的肉棒磨逼……
“起来吧。”简牧川冷声说。
可这房间到底是怎么开的,怎么还和姐夫开重迭了?
陈澄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想从他身上爬起来,可刚挪动屁股,她就“啊”的一声,腿心骚穴处传来一阵撕扯的痛感,让她不敢动了。
着肉棒在外面磨逼……
“我……我……”陈澄委屈的瘪了瘪嘴。
姐夫简牧川的声音更哑了,掺杂一丝不耐,问她:“什么粘住了?”
电话响了好一会,那边才接听,章小满也在宿醉,声音变成了公鸭嗓,“陈澄啊,怎么这么早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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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嫖鸭子这件事,现在想想也挺后怕,昨晚陈澄是喝多了,脑门一热,就答应了章小满,做的过程中,也是凭借着一股酒劲在支撑,现在清醒过来,再让陈澄去嫖鸭子,那打死她她也是不敢的。
3,没做到最后
有了骚水的滋润,两人的毛发终于不再粘一起了。
她咬着牙,强忍着不敢吭声,可没一会,还是忍不住小声哼哼,“嗯……嗯……啊……”
之后对方又不知道说什么,姐夫听了一会,就将电话挂断了。
“能先起来吗?”他问陈澄。
呢?怎么会变成姐夫???
“毛……”
陈澄僵硬地维持着趴在他胸前的姿势,呆呆地看着姐夫,而姐夫也在看她,他精神看起来不太好,一直皱着眉,眼底布满红血丝,连声音都是哑的,“陈澄,你怎么在这?”
陈澄又试了试,毛发的拉扯间,疼得她眼眶都红了,带着哭腔道:“好痛……呜呜呜…”
等两人的衣服都穿好了,就听姐夫问她:“我昨晚喝醉了,开了一间房休息,后面是怎么回事?”
虽然咬牙不出声,可骚逼传来的感觉,却不是她能控制的,在姐夫的手蹭过她的阴唇缝,碰到她的阴蒂时,骚穴还是不由自主地流出水来。
空气中蔓延着一股死亡般的寂静。
而这时,陈澄也能明显感觉到,姐夫他硬了,那根驴屌一样粗的鸡巴,又硬又烫地顶着她!
陈澄:“……”
“我……我也不太清楚……我也喝多了……”陈澄也不敢直说她是来嫖鸭子的,要是通过姐夫,让姐姐知道了,估计会打死她。
“用力点呢?”他问。
“章小满!!你昨晚把我送回房间后,哪里去了?你不是要给我……”说到这里,她忙转过身背对姐夫,捂着嘴小声说:“不是说给我找鸭子吗?人呢??”
姐夫显然也很意外,不过他这人一向面冷,没什么表情,所以看起来还挺冷静的。
尼玛,原来只是开玩笑?可她真把人睡了啊!!!!
男人修长的手指就在两人的腿间摸索着,难免会碰到陈澄的阴户,陈澄两腿分开,屁股微微往上抬,逼缝根本合不拢,这会还时不时被姐夫的手碰到,难免会有感觉。
可是,说好的鸭子
见姐夫皱眉皱得更深,她结巴着解释道:“粘……粘住了。”
“姐……姐夫,怎么办?”她整个人都傻掉了,脑子根本无法思考,只有本能地向姐夫求救。
陈澄一秒也不敢再在耽搁,猛地翻身躺到床的另一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