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的脸上流出,埃莉诺爱惜地帮她舔舐干净,为了让维娜忘记内部的撕裂疼痛,她再次把舌头插进维娜嘴里肆意搅动,而维娜也主动和埃莉诺舌头交缠在一起,指甲还本能在对方的背上抓挠出血丝和微痛。
感受着维娜小猫猫那报复性的爱抚,埃莉诺开心地大幅摇摆腰部,重复着把粗大的肉棒抽出只剩顶端冠状沟锁在小穴口的位置、再一口气深入攻击维娜G点的动作,维娜的痛叫变成了快乐的闷哼,那根布满青筋、形状怖人的凶猛肉棒给维娜肉壁内褶皱的每一次刮蹭让她舒服地快要昏厥,但是每次对G
点的撞击都让她在昏厥前惊醒,那猛烈的快感像电击般下体传到大脑,让维娜不禁沉迷起来。
(啊……原……原来做爱有……有这么舒服的……吗?……从来没有体验……啾……这样的……)维娜从埃莉诺的舌头交缠中挣扎,像个初经房事的少女一样搂住对方的脖颈。(埃莉诺的个子真的变得好强壮……以前比我矮小这么多的那个弱小的埃莉诺,现在变得比我见过的任何战士都要……啊……不行了要去了……)
在埃莉诺温柔又有力地来回撞击维娜的敏感点中,她也感觉阴道也在愈发紧致地吸吮自己的巨根,每次进出都变得需要极力忍住射精的欲望。
“哈……维娜你的小穴吸得好紧……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饥渴,明明已经不是处女了,怎么、从来没有真正地在做爱里满足过吗?”埃莉诺坏心眼地停下了腰部的摆动,让维娜正在享受着的快感戛然停止。维娜对埃莉诺的挑衅感到不悦,但是比起埃莉诺对博士无意中的羞辱,维娜的心里更多的是对埃莉诺停止侵犯动作的纠结和恐惧。她的肉体本能地害怕着这场对她实施的“强奸”会就此停下,她的身体还在渴求着“第一次”做爱的快乐。但是,以阿斯兰身份自傲的她不想因为任何事情哀求他人,哪怕是小穴里是那么瘙痒不止。
维娜紧紧环抱住埃莉诺的脖子用于支撑身体,然后开始主动摇摆腰部,让这粗壮的肉棒随她所欲贯穿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而她每次扭动腰枝也都不羞于发出动听的娇喘。看着维娜这放荡与骄傲并存的矛盾行为,埃莉诺忍不住笑出声。
“哈哈……太棒了维娜,你这如娼妇般的贪婪和身为王储的骄傲,让我喜爱的不得了!”既然王已经身体力行了,身为臣下怎么能不尽心竭力呢?埃莉诺重新开始了她的巨根抽插,为了表达对王储的敬意,这一次她不再留力,用激烈的深入让原本正在享受摩擦快感的维娜被顶得直翻白眼。
“啊……埃、埃莉诺,我不知、啊……道你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但是别忘了从小到大你都没打赢……啊、没打赢过我。难道你觉得,就靠你这稍微粗壮一点的身体和肉棒就能说服我吗、啊,不……”维娜一边被抽插得只能趴在埃莉诺的肩膀上体验一阵阵高潮,一边还在外强中干地表达自己的异议。
埃莉诺突然停下了动作,维娜疑惑地转过头,却发现对方脸上充满了她从未见过的——愤怒。埃莉诺抓住维娜的脖子,把她重重地抵在墙上,仿佛维娜触碰了她的逆鳞一样。维娜被突然而来的暴力弄得喘不过气,而埃莉诺则是猛地用力一顶,一口气将自己恐怖肉茎的冠状龟头塞进了维娜一直守护完好的“处女”子宫口,疼得维娜眼泪直流。
“为什么……我已经这么强大了,你还在用以前的事情嘴硬?你以为卡兹戴尔的军队、维多利亚的派阀是你需要在外漂泊几年去破局的玩意?”埃莉诺把双手抓紧了维娜那勾勒分明又触感美妙的蛮腰,用居高临下的姿态发出宣言:“从今天开始,我会让你认识到,这一切在纯粹的暴力面前都只是不纯的杂质罢了!”
说完,埃莉诺的肉棒就如同打桩一样强而有力地撞击维娜的体内,维娜能够清楚地体验到那冠状龟头每一次贯穿她子宫口的力道、又每一次拖拽出来时对她肉壁里每一道褶皱的划蹭,明明应该是痛苦的体验,但是维娜的身体却越来越高唱着快乐。
埃莉诺咬住维娜的一只猫耳,虽然力道不大,但是对身体因为快感而变得敏感的维娜来说,无异于是开辟了她身体的又一敏感带。“这样就受不了了吗?我可是还有一半没进去呢,之前和我交欢过的菲林、哈……不是变成了废人,就是对其他肉棒不再感兴趣。如果你觉得以后失去理智也无所谓的话,求我现在整根进去也可以哦?”埃莉诺的粗鄙淫语和呼出的粗气在维娜的猫耳里像甜蜜的毒药一样环绕,将维娜的理性拆得支离破碎。
(好爽……以前从来没体验过、啊——为、为什么我刚才会以为能抢回主导?这、这种东西根本赢不了……呜——!!)埃莉诺的疯狂打桩已经让维娜高潮了无数次。“啊……好厉害……人家要、被塞得奇怪了……”维娜忘我地发出母猫娇喘,在这暴力的快感下,大脑里的情欲和爱意混淆在一起,在大量分泌的多巴胺作用下,维娜如同面对许久不见的热恋对象一样紧紧抱住了埃莉诺的背部。每次挺进都让维娜忘乎所以地在那结实的背肌上留下抓痕,这更让她再一次深刻认识到自己的愚蠢,这美丽的背肌、光是抚摸着感受它的触感,就会让维娜情不自禁地想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