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成这样,也不能再跟他发生关系了。
顾影把浴巾提到胸上,盖好胸部,努力不让自己露出被勾得春情迷乱的表情,清了清嗓子道:“我不需要。”
江屿洲的眸子淡淡扫过她蜷缩起的脚趾,温声提醒,“腿痛得影响走路的话,还是按一按会比较好。”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忽然止住了话头。
“是我让你不舒服了吗?”他贴上来疑惑地问,“为什么要咬着嘴唇呢。不舒服可以跟我说。”
“没、没有。”顾影被他突然的靠近弄得一抖。
“没有就好,我没有给别人按摩过,怕手艺还不够好。”
顾影后知后觉地不悦,被他稀里糊涂地亲了一顿怎么就陪他入戏了。
什么男公关按摩师和阔太,装得魅惑众生的男妖精似的……他根本不是这种性格的人。
这个念头刚浮起,他就忽然扯开她的内裤,把手掌伸了进去。
电光火石之间,炙热的手掌就毫无阻隔地包覆住了湿润的花穴。
顾影甚至反应不过来他怎么就忽然摸进来了,比她想象的还要过分,他不是隔着她潮湿的内裤,而是直接摸到了泌水的花穴。
“你干什么?!”
“难怪忍得难受。只是按了下腿,就已经湿成这样了吗?”他戏谑地笑她。
“拿出去!”顾影扯他的手。
“谁准你碰我的。”
“嗯?这么湿,您不想要点别的服务吗?”他的手指按了按穴口。
“江屿洲,别装了。”顾影扭着屁股往后躲,指甲掐他的手臂:“我没有兴趣跟你玩这种游戏。”
他还是平和地笑,眉眼微弯:“为什么不呢?不是炮友吗?我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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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着前男友的鸡巴欲拒还迎
“只有腿痛吗?这里,我也帮你揉一揉吧。”
“我有男朋友了……你别这样,唔啊,不、不要。”
他的手指陷入她的柔软里,在琴弦上磨练出的厚茧沿着闭合的褶皱浅浅抠挖,蓄了点点的指甲磨着软肉。
很轻微的疼意,只会让快感更为突出。
不要再抠屄了,身体更想要了啊……那里更不可以,花蒂太敏感了,不要按呀……
“不要什么?”
磁性的嗓音蛊惑一般,要她说出羞耻的私语。
“上次不是还可以的吗?这么想要,为什么拒绝呢?”
不管身下的淫水已经漫湿了他的掌心,她也只是攥住枕巾,一言不发。
江屿洲知道她为何沉默,也就更有必要在这里,在她会在意的界限面前,和她深刻的彼此占有。
以他在圈里的地位,怎么会查不出许茜茜有什么特殊背景,她为什么会和许茜茜出现在这里,有些事情一想便知。
所谓的“男朋友”是谁,也就不言而喻。
一想到有人比他更真实完整地得到过她的身心,自己亲手剜下的流脓创伤又开始作痛。
果然还是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了吗?
她知道他有家室吗?还是就这么喜欢?非得和他在一起?
他的眸中掠过一点讽刺的弧光,嘴角却笑得更加热切,手指在她涓流的蜜地几乎要搅出水花来。
“舒服了是不是。”
“放松点,姐姐。”
称呼的切换是个暗号,从引诱的角色里脱离出来,让她真切知道此刻主宰她情欲的人是谁。
江屿洲掰开她下意识夹紧的腿根,让手能更灵活地在她私密之地恣意妄为。
遮盖私处的浴巾还裹着腰臀、内裤还完好地套在屁股上,屄却含着两根修长的手指在自慰一样的抽弄里感受逐渐清晰的快感。
她试图遮掩隐藏的湿意、欲求,尽数为他所知晓。
嘴上说着不要,身上还都是别人留下的吻痕,却被摸了几下就淫水流个不停。
自己怎么会这么淫荡。
烦闷的自厌刚冒出,耳垂就被湿热的唇舌含住。
“姐姐好敏感,我很喜欢。”
“我是你的,不要怕,嗯?”
“我才是,想要姐姐想要的快疯了。”
他的另一只手几下解开皮带,抓住了她的脚踝,带她来到自己胯间感受自己的滚烫坚硬。
“姐姐,摸一摸它。”
确实是摸上了,但不是用手。
顾影屈着一条腿,白嫩的脚心在他的指导下,踩在他的胯间。
她被他推在堆成小山般的靠枕上,略一低头,就能看见他自下而上地仰望凝视她的目光,专注而灼眼,好像比足下的触感还要滚烫几分。
抽丝剥茧般,用羞意和欲望剥下她的防备和抗拒,诱使她暴露出自己在性爱中潜意识的真实性格。
娇蛮的、放浪的、甚至是贪欲的。
只要是真实的,怎么样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