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影几乎把牙咬碎才堪堪止住本能的痛呼,喉咙里酸涩地呜咽了一下。
她不知道他的想法,以为这又是他玩弄她身体的恶劣把戏。
简直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裴、方、怀。”
一字一顿地发音,是因为疼到说话都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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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处试试『mоbi』
她的狠话还没放,啪嗒两下,裴方怀察觉到豆大的泪珠砸在肩头,他的手也跟着不由自主地又抖了两下。
怎么哭了……
娇气。
但是该死的管用。
被她趴在肩膀上掉眼泪……是个男人都会心软。
顾影没想跟他示弱,谁知道痛出来的生理性的泪水根本止不住。
她把眼泪抹掉,又冒出来新的,不一会把他肩头哭得湿哒哒的。
裴方怀叹了口气,终究是那点子怜惜占了上风,什么介意什么惩罚都被抛到脑后。不知道该怎么哄,只能拍着她的背道,“别哭。”
“你给我出去。”
“你太干了,现在出去更疼。”
他扶起她泪光盈盈的脸,啄掉了她的泪珠。手探到结合处给她揉花唇,指尖拨弄着花蒂,嘴上还要戏弄她,“你这是骚了一天,骚不出水了?”
“我可骚不过裴总,还有NTR的癖好,喜欢上自己兄弟的女人。”
顾影说的是上是上床的上,裴方怀也是这么理解的,所以哂笑一下就含住了她红痕斑斑的乳尖,表示对她的奚落并不以为意。
可他却莫名又想到了另一层意思。
喜欢她吗?
他手上给她捻着敏感点,心底有点惊疑不定。
他对她只不过是因为素太久了,难得找到一个极对他胃口的女人,又不好弄到手,才格外上心。
怎么可能是……
顾影没想那么多,只是气哼哼地在他背上挠出血痕,细密的眼睫上还挂着泪珠,一副不知道有多娇憨的样子。
快感从他手指所到之处传开,花穴深处也开始慢慢湿润。
事实证明,骚水是流不完的。
裴方怀试着抽动阴茎,见她不抗拒,开始一点点加大幅度。
顾影想快点做完好去睡觉,他经验好,只要不乱来,她也乐得享受,伏在他肩头由着他动作。
她听着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忍不住问道:“裴方怀,你是不是有点变态啊?”
裴方怀没说话。
变态吗?他自己都觉得是。
性欲于他是获取愉悦的工具,他曾经耽溺于此,但他收心回归事业之后的经历也证明这不过是他可有可无的放浪游戏,和他曾经耽溺的其他娱乐并无不同。
连他自己都不清楚,怎么会听了场活春宫就对着好兄弟的情妇欲望难以自控。
现在他人也cao到了,味道也尝了个遍,却没有一点想收手的意思。
他卯着劲cao了几下,给她换到女下式,不错过她的一点表情,哑声问道:“周远包你了吗?”
“嗯。”
“他给你多少钱?”
顾影挑着眼,笑得有些冷,“你不会说要给我双倍吧。裴方怀,你真把我当出来卖的啦?”
“没有。”裴方怀压着她的两只手腕,有规律地一下一下顶她,“……我想跟你处处试试。”
顾影被他顶得一下一下向上,晃动中看不清他逆光的神情,也懒得去看,“炮友被你说得真是清新脱俗。你该不会还要告诉我,你对我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裴方怀没有这种经历,不过第一次见她就想cao她是无可辩白的。
他还分不清楚自己对她那些肉欲之外的情愫能否称之为喜欢,但试一试也没关系。
能在名义上、肉体上、甚至心理上完全拥有她,这个假设已经足够让他心动了。
但她显而易见的反感,让他有些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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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还不是要被我cao(h)
裴方怀完全笼在顾影身上,把她两只手腕压在耳旁。
他太久没有过性事,舞池里不过小小发泄了一次,现在正是持久的时候。
阴茎被柔嫩的地方夹缠吸吮,还要分出心神时刻观察她的反应。
他分神的很困难,每句话都迭着被她夹爽了的喘,他给她解释。
“不是炮友,是正式交往的女朋友。”
隐忍喘息的声音在顾影听来显得更加不正经,她的手指沿着他的腹肌竖线画了画,咯咯地笑了起来。
“裴总算过自己有多少个这样的‘女朋友’吗?”
顾影这一笑带得小腹收紧,花穴也跟着把套着的肉棒吸得死紧,裴方怀被吸得说话都不过脑子了,只记得干她下面那张磨人的小嘴,想起什么就说什么,“那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