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她、甚至辞退她,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生出了不该有的渴望。望她再近一点,亲上来,渴望触碰和脸颊亲密摩擦过的柔软肌理,渴望含住微凉的红唇。
周远勉强移开眼,吐息紊乱,渴望太强烈,仅仅是压制住翻涌的气血和欲念就耗尽了理智,他甚至无法再皱眉表露出虚假的厌恶。
“你……”
“其实不讨厌的吧。”顾影支起身体,忍不住又捂着嘴打了个哈欠:“那今天就到这里吧,文件我放在这里了,周总有事再吩咐。”
门在身后合上,顾影也轻轻呼出一口气,她对今天周远的反应已经很满意了,不过凡事讲究循序渐进,到这一步他不拒绝,下次就可以尝试更进一步了。今天再勾下去,说不好会过犹不及,而且……她两腿交错磨了磨腿心,意淫那么久的高高在上的男人不知所措地被自己逼迫着亲近,这个场面她自己先要湿透了。
这个月对周远来说是平生未有过的煎熬,那个女人每天都换着花样在独处时间勾引自己。有时是捧着他脸鼻尖相抵地厮磨,诱人的红唇在他面前一张一合地吐露心声“周总,我喜欢你,想和你做爱,想得好湿”,却看不懂他的欲望似的始终不贴上来和他接吻。有时则走到办公桌后抱着他,要求他也圈住她的腰,他要是不理会,就隔着衬衫抚摸他纹理分明的腹肌,赞叹他的身材,讲述她的馋,“周总身材这么好,那里也很大吗?好想尝一尝”。
他无法推拒她的亲近,但也不愿意再突破底线地主动。哪怕渴得喉咙干哑,渴得在工作时间被撩拨得一次次勃起,甚至面对着家中的娇妻也觉得索然无味,只能在梦里得到满足,在清晨空虚地醒来,躲进浴室里幻想着的气息、她的身体解决欲望。
周远从未觉得自己的意志如此薄弱,每一次都想着就放纵这一次,下次一定要推开她,绝不任由她胡来。可下一次只希望她更亲昵地在他怀里求欢,然后自己就不得不从地像梦里一样把过分勃起的阴茎埋进她湿软的花穴。
不堪折磨的周远甚至偷偷亲自拟定了一份包养合同书,藏在办公桌下第二格上锁的柜子里。
周远捏了捏怀里她染上春意的脸蛋,嘴角掠过一点阴暗的笑意。
不就是要钱吗,给她就是了。
然后让她求着自己cao哭她、灌满她。
“啊呀,周总这里胀得好大哦。”顾影在男人一个不注意的间隙里捉住了他硬挺的阴茎。
周远身体顿时紧绷起来,这实在非同寻常。一个月里顾影的撩拨总是点到即止,哪怕再亲昵放浪,也绝不主动触碰他的阴茎、更不主动亲吻他的嘴唇。两个人都默契地停在临界点上,要是换在一个月前、甚至半个月前,她敢越过临界点,他都会不容置喙地推开。
可现在大不一样了。
她握住他最敏感私密的地方,他只有种期待已久的感觉。
:这段略过去的勾引剧情,如果大家想看,后面可以作为番外展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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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戏(微h)
瞳孔都放大了,理智仍在负隅顽抗,周远抓住顾影的手腕,低沉的音色已经染上了颤音“松开。”
顾影自然看出了他的口是心非,她跨坐在他身上,偏就用被他桎梏在原地的那只手,手指活动,解开了他的裤链。
挑衅般地抬眼看他,用另一只手把他的阴茎从绷得快裂开的裤子里解放出来。
跟顾影想象得差不多,浓密的毛发间挺起来充血成紫红色的粗长的一根,一手无法掌控的巨物,头部不堪刺激地溢出晶亮的前精。
称得上是丑陋的东西,但是长在这样一个矜贵的男人身上,反差感反而让人腿软。
她手指戳了戳那根硬邦邦的阴茎,红唇抿出一丝笑意,“周总是什么时候硬的?”
周远不答,只是悄悄红了耳根。
身体被她调教这么久不得纾解,总不能说,看到她就开始硬了吧。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的手卸了力,灼热的大手轻轻握着她细腻的手腕倒像是情人间的爱抚。
顾影一手轻轻按在他的巨物上,另一只手带着他的手来到自己裙下。
直视着他迷离的浅灰色眼睛,“周总乖乖让我摸了大鸡巴,我也让周总摸摸小骚穴好不好?”
感受到男人的手都开始发抖了,她反手抓住他的手掌,隔着湿漉漉的内裤盖在花穴上。可怜的小花穴本就饥渴,被意淫已久的男人隔着内裤摸上更是又爽又空虚,顾影发了大水,红唇还要恶劣得凑在他的嘴角说出下流的低语:
“摸摸我这里,和你太太的,有什么不同?”
清醒稍稍回笼,周远抖得更厉害了,禁忌感和理智的挣扎交织,他咬紧牙关想把手抽出来。
“摸我。”这次换成了顾影用力制住了他。
小手压着大手,把大手死死贴在柔软饱满的阴阜上,一根粗粝的手指直接隔着内裤按上了小花珠。
“啊……”花穴饥渴地翕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