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杜兵的揉捏,嘴里不时发出呜呜的呻吟。
徐公子抱起手机,抖着腿说。
想了想,又说,「话说这老逼是真高冷有气质啊,要是能把她按在床上,在她那个肥屁股上啪啪拍两下,一屌捅进她嘴里,嘿嘿,得多爽快。」
徐公子愤愤的,忽而眼睛有冒出猥琐的笑,嘿嘿道,「哪天韩进这狗日的来了,让他去要,说不定这老娘们喜欢他这种瘦猴子,冯矿就这样。」
杜兵看着敏慧细细涂抹精液的感觉,心里爽爽的,男人就是喜欢这种强硬的霸占和霸占之后炫耀的虚荣。
说各有好处。
到了八点半,技术员们又到刘科长那里,听领导安排工作,看着那不锈钢尺子比比划划,杜兵不禁在想,刘科的老领导一个干煤矿出身的,怎么就混到县里去做领导的呢?这个事情大家一直都挺疑惑,只知道当时老领导被一路提拔,也没人知道里面是怎么个关系。
为了防着有心人的目光,两人要分开走,敏慧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悄悄的推开门,从门缝里看到没有别人,心虚的快步离开。
敏慧特别委屈,却从了男人的意。
「徐哥想换椅子,到物资处不就一句话的事儿嘛。」
吮吸一会,敏慧不再含着龟头,舌尖顺着鸡巴滑动,轻柔得如同妖媚的水蛇,滑到卵蛋处,嘴唇贴住,把它吸入嘴中,又轻轻吐出,又吸入,又吐出,酥麻感让杜兵有了射精的冲动,因为早晨要上班,他没有刻意去压制这种冲动,而任由这种冲动扩散,享受着。
徐公子既无所谓又蛋疼的说。
杜兵在穿上衣服,有抽完一根烟,才懒洋洋锁门离开。
杜兵开玩笑道,「害,来拿个快递,顺便上个班,这不是快到我老丈人生日了嘛,买了件礼物,结果给送到矿上来了,还要我跑一趟来拿。」
敏慧表情沉醉,眼神温柔妩媚,小舌头软软的,水润湿滑,搅动得杜兵龟头阵阵酥麻,又有一种吸力彷佛要把他所有的精华吸出来。
「不要擦,把它涂抹到脸上,今天也不允许洗脸。」
「这物资处也舍不得给换换椅子,这破椅子都做了好几年了。」
「徐哥今天怎么有空来矿上视察了啊?」
听到这个,杜兵心虚的没接话茬,那天在仓库里,一屌捅进刘晓红嘴里的时候确实蛮爽的。
抬起洁白的小手把精液在脸上涂抹,精液的行为冲进钻进小巧精致的鼻子,想到今天一整天都有隔着这一层精液与人说话,一种淫荡的快感不由从身下产生,湿湿的,潮潮的,其实她很喜欢这种做荡妇的感觉,早晨杜兵还没醒的时候,她跑回自己的院子换衣服,本来是想把内衣也换掉的,毕竟上面沾了太多的口水骚水还有精液,但在莫名的冲动和欲望趋势下,却没有换掉,她想体验穿着这内裤站在别人面前的感觉,现在脸上有抹上了精液,这种快感愈发的强了起来。
敏慧咒骂着他太粗鲁,抽了一张纸巾想要擦掉,这一脸的精液,太腥了。
从技术科出来,整个上午都没什么具体任务,杜兵就在办公室里呆着看报纸,徐公子爱看黄片,上班的时间,只要不下井,他就坐在那里一直看黄片,从这一点,杜兵是很
徐公子的老丈人就是掘进三区的区长老丁,老张这人长得个贼眉鼠眼,尖嘴猴腮,却生了个漂亮的闺女,在县里给领导做秘书,很多人看到老丁再看到他闺女总说他可能是接盘侠,他闺女实际姓王,老丁气的吹胡子瞪眼,估计孩子遗传了他老婆,但是顶不住别人经常说,他都有点怀疑了,面对别人的玩笑,心里虚虚的,别人见他模样,觉得有内部,更加喜欢说他这事,偷偷找了一根女儿的头发去隔壁市做了个亲自鉴定,拿到是亲人的报告的时候,差点激动哭了,结果那次刚回矿上就有人拿姓王的玩笑说他,他理直气壮的说自己的老婆长得漂亮,孩子遗传了她,别人见她说的肯定,才慢慢没人说他了。
杜兵嘿嘿笑着,他是知道徐公子是不会去的,故意刺挠他。
刚进煤矿大门,看到眼前一个人熘熘达达往前走着,他喊了一声,跟上那人,那人正是安全矿长家的徐公子,杜兵的同办公室同事,这人长得是肥头大耳,白白胖胖,一说话就眨巴眼,尽管是领导家公子哥,平日里同事间却也不摆谱不拿架子。
这樱桃小嘴实在太过柔软细腻温存,着小舌头实在太过灵动俏皮,当敏慧深情得舔舐着阴茎边缘的时候,阳物突然抖动起来,杜兵扶住自己的东西,抓住她的脖子不让她动,把乳白色的精液射到敏慧的脸上,精液特别多,杜兵自己都好奇,为什么昨天晚上射了那么多次,今天怎么还会有这么多的量。
两人打卡进到通防科办公室,徐公子一眼就看到了桌上摆放的上面要莱检查的文件,拿起来一看,切了一声扔到一边,熘达到自己座位上,来了个葛优躺,压的椅子值吱嘎吱嘎响。
「哼,刘晓红这个老逼脸,我看了就生气,从来不给我脸色,也不知道我怎么得罪的她。」
杜兵粗鲁的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