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这种彷佛能弥漫着青草和花朵香气般的气质,就像是山水画中藏着的仙子,以缥缈的传说存在于观赏者的心头,一旦想用心寻找,又无影无踪。
明明是在用满溢雄性气息的粗长肉棒奸淫亲生女儿的湿滑美穴,但陆秋凌当下的冲动却不是想把这只女儿肏翻玩坏,而是想将她抱在怀里感受少女的温热体温,和她一起将一轮明月织下……「月儿姐姐别乱动啦……」
陆月蕾无奈地苦笑着,怀里的陆织月似是不断地在扭动四肢,试图挣脱这女体美肉的锁扣,反倒是让看得见吃不着的蕾蕾更为焦躁。
不过蕾蕾也能理解,每次自己被爸爸奸干的时候,动情之际自己的两条腿都会不受控制地踢蹬连连,甚至被肏到两脚朝天,那样的姿势明明想想都羞得不行,但似乎却是能让心爱的爸爸肉棒能够更舒服地插到更深处的姿势。
明明是在用淫乱的玩法,在做淫乱的事,可陆秋凌盯着陆织月那让人心生怜惜的娇嫩面容,心头却泛起些许复杂的情绪。
「明明可以直接相认,爸爸却一时兴起强奸了月儿……」
「才不是一时兴起呢……明明是妈妈的意图——」
陆织月的口齿已经有些不清,嘴角的晶莹香津刚刚流出来,就被怀着同样情感的陆月蕾轻轻舔掉。
「……而且月儿很怕生的,或许就是要让爸爸强奸月儿,月儿才能最快地接纳爸爸——」
真糟糕,这彷佛是在维护爸爸一样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陆秋凌暗自想着,不由得又生出几分特殊的情愫来。
按照柳若云的意思,她是希望在陆秋凌想肏她而不得的这近期时日
里,拉上女儿来代替自己,所以陆织月相比柳若云来说,更像是白白送到自己身边和胯下的绝品美肉才是。
明明是不谙世事的清纯女孩,在被生父强奸并带回父亲家后,应该是十分害怕恐惧厌恶才是,可很少与人打交道的月儿却在用惊人的乖巧体贴来取悦淫玩她的男人……「爸爸不是坏人——呜……」
陆织月本想说些什么,但止不住的少女酥麻淫叫让她的小香舌都忍不住微微吐了出来,一个字都说不清楚了。
那表情像极了小女孩扮鬼脸的天真无邪和调皮感,如果是身材相似的蕾蕾的话,应该已经翻着白眼露出彻底被征服的雌性表情了,但月儿被干得合不拢嘴的模样只是显得可爱,让人不敢想象她被水打湿的白嫩泛红俏脸下是一丝不挂的饱满娇躯,更不敢相信那无毛的馒头蜜穴正被一根粗大的肉棒不断破开撑圆,挤出意味着女体动情的粘稠爱液。
正当陆秋凌被女儿的乖巧懂事与发自本能般的爱意扰得心动不已时,一直在和陆织月贴贴的小女儿陆月蕾也突然开口了。
「其实……爸爸有时也是有些脆弱的人呢。」
「陪伴爸爸最久的女人,是妈妈和秋烟姑姑,爸爸遇到的麻烦都不给女儿们说,也不让女儿们分担,都偷偷告诉妈妈和秋烟姑姑了——」
陆秋凌虽然明白蕾蕾是在偷看自己和昔儿妈妈、秋烟姐做爱的时候顺便观察到的,但这种内心深处软肉被触摸的感觉还是让他忍不住心跳加速。
「蕾蕾其实也长大了哦!也注意过,爸爸总是怕家人们伤心或不满,总是特别在意我们的感受,或许就是这样,大家才会都想着被爸爸强奸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对于现在动情的陆织月来说,对陆秋凌的好感就是最棒的春药。
陆织月已经不清楚自己已经到了多少次高潮,插在自己蜜穴内的亲生父亲肉棒彷佛也成为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它的每一次抽插彷佛都能与自己内心快感的起伏完美契合,当自己想要进一步的快感时,它就会加快频率捅刺到更深处的地方,而当自己想要缓一口气以免被一下子干得喷出好多水来或是昏过去时,肉棒先生就会转而用细腻的研磨抚慰娇颤的少女花穴。
而蕾蕾的话,对于陆织月来说就可谓是火上浇油了,况且怀里的蕾蕾也处于毫不掩饰的发情状态,相似的女体紧贴着传来的少女心意也无声地催促懵懂的少女进一步沦陷在肉欲的漩涡中。
「总是小心翼翼的爸爸,有时粗暴一点也很棒呢……明明那次差一点就把妈妈调教成性奴了——那样的话妈妈一定会超开心的吧……」
原来是陆月昔给自己写母子相奸调研报告的那次啊。
陆秋凌不由得暗自感叹,蕾蕾可太喜欢偷窥了。
回头一定要把她香艳逼供一番。
殊不知,另一边,陆织月现在正在体验的就是陆秋凌的温柔和细致体贴了。
和秋凌之家的其他女人相比,陆织月体验过她们都没有经历过的强奸环节,而现在用这羞耻的姿势被四肢受缚抱着暴奸,反倒能让年轻的纯洁美人一点点自愿沦陷于肉棒抽插私处的快感和男人的温柔呵护中——突然,陆秋凌将肉棒从陆织月的小穴内抽了出来,转而插进陆月蕾的嫩穴中,后者很快便爆发出酥麻而满足的喘息声,虽然因为互相锁扣的姿势难以扭动腰肢迎合,但背对着父亲的蕾蕾,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