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呼吸之下,浑身都因紧张和淡淡的兴奋而微微发抖。
「小凌真的是很善良呢……明知道妈妈无法拒绝,理应趁火打劫多逼迫一下人家的——」
陆秋凌苦笑起来,轻轻揉着陆月昔的头。
他也曾效彷过色情文学中一边用肉棒龟头撩拨女人小穴,一边调情直到女方忍不住扭动腰肢渴求起肉棒的侵略,但每次和陆月昔滚床单时,每次都反而是他自己忍耐不住妈妈的诱惑,象征性般地做做前戏就直接插了进
去。
「我还在担忧昔儿万一不同意怎么办——」
「你呀。」
陆月昔娇嗔着轻轻戳了一下陆秋凌的脸颊,这动作可完全不是她平日里会做的,倒更像是陆秋烟的行为。
意识到这一点的陆月昔,顿时如同怀春的含羞少女般躲进陆秋凌的怀里。
似乎她也回到了热恋的青春时代呢。
「其实爱欲早就刻进昔儿的身体了哦。」
陆月昔螓首埋在陆秋凌宽阔的怀中低语着,那软软甜甜的声线陆秋凌可太熟悉不过了,睡得很浅的陆秋凌,经常在怀抱妈妈睡觉时听到她梦中的呓语,就如此刻般柔美如梦。
「虽然昔儿也有些疑惑,怀着这样的内心,自己又是如何平静地记叙下世间桃粉色的变迁的。但是现在妈妈明白了,就算我只是记录者,我依旧是这情色世界中的一部分。」
「或许妈妈睡了一个很久很久的觉……直到今天才醒。」
缓缓抬起头的陆月昔,怜爱地捧着陆秋凌的脸颊,这个动作她平日里也很喜欢做,但此刻她浑身的气场都有了明显的变化。
「或许妈妈的确是不敢以亲情和爱情面对小凌……但那已经是过去了。请多指教,夫君。」
这般说着,陆月昔轻轻地在陆秋凌的唇间啄了一下。
殊不知,同样是意动不已的陆秋凌,顿时激动地紧紧抱着怀中的清丽佳人拥吻起来,以前所未有的舌吻势头霸占起妈妈的口中每一处角落,似是要在每一处留下记号般。
猝不及防的大美人顿时失守,滑嫩柔软的香舌完全无法动弹,被陆秋凌的舌头带着互相缠绕摩擦,口中的香津更是任由陆秋凌采摘。
「呜……呜——」
怀中美母突然剧烈娇颤不已,一阵痉挛后,便瘫软在陆秋凌怀中,薄薄的白衣被香汗浸润,领口不断飘出陆月昔馥郁甜美的体香。
陆秋凌也有些讶异,虽然自己的妈妈确实敏感不耐肏,但此时此刻居然仅仅是接吻,就将她吻到了高潮。
陆秋凌本就很喜欢观察爱人绝顶时的反应,陆月昔小腹和大腿嫩肉颤抖的余韵可以贴身感到,也不由得让陆秋凌吻得更动情了。
动情之余,陆秋凌也有些自嘲,或许自己过于安于现状了,明明妈妈始终没有完全地敞开内心,只是将母子相奸当成了书中资料般「已经存在的事实」,而一直没有正视过它。
陆月昔高挑丰满的身材并不算轻,但还是被陆秋凌抱着坐在椅子上,她丰腴白皙的嫩滑双腿也自然而然地分开,夹住陆秋凌的腰。
唇分之际,反而是陆月昔更为不舍地主动又闭着眼吻了上去,那模样倒着实像是陷入热恋的年轻情侣——作为妈妈,陆月昔的身体实在是太年轻了,根本想不到她已经是四个孩子的妈妈,肚子里还怀着一个月大的孩子。
「妈妈整个人都变得奇怪起来了……」
陆月昔颤抖的纤纤柔荑牵着陆秋凌的大手,复盖在自己的胸口,隔着沉甸甸的巨乳,急促的心跳声都能被陆秋凌感受到。
「小凌轻一点……昔儿可能会直接昏过去……」
桌上的古籍中记录下了各个地域的婚礼习俗变迁,曲阴城中的淫乱婚礼也只是局部的缩影而已,或者说是这些年来性文化蔓延的产物,以及人们对性爱与婚姻的期愿。
自然有部分地区的婚礼比曲阴城更加色情放荡,诸如少男少女适龄后就会参与每年一次的乱交,最终通过女方生育后的孩子生父来判定夫妻关系,假使有男人的精子活力足够强,就可以大摇大摆地将全城的女人收为妻妾关在家中尽情淫乐;自然也有一些地带还坚持着古法的婚姻习俗,当地虽然也受性爱的风潮影响颇大,但结婚后的男男女女反而不再乱搞——对于上述这一点,陆月昔的批注里提到了一个概念:预先刺激。
许多难以抵抗诱惑的人并非天生如此,而是在成长的过程中很少接触对应的刺激,也就是指预先刺激。
而在长大后陡然接触这些诱惑的话,就很吞易因为没有受到预先刺激,而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彻底沦陷。
以当地的男女为例,如果没有婚前相对自由的性爱体验的话,以守贞或禁欲的状态结婚后,反而更吞易因无法抵御性爱的刺激而出轨——就如同是久居山林之人,比城镇中人更吞易在灯红酒绿中迷失一般。
但此时的陆月昔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彷佛是初恋少女般的怀春害羞模样配合上她那早已被儿子耕耘十余年的美妙成熟女体,早已形成了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