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个小骚货啊,一会没男人满足你,你就欲求不满要去勾引别人了?你是不是让他操进你的生殖腔了?爽不爽,嗯?他的鸡巴没有我的大吧,你也会像在我身下浪叫一样,用腿夹着他的腰,求他满足你吗?”
嫣红湿软的唇被肏肿,亲肿,亓子衿一遍一遍不知疲倦地抚摸着穆然的唇,他起身离开地下室把自己光脑拿进来,正好看见穆然在抠自己的喉咙,往地下吐他刚刚激射进去的浓精。
“那么硬,你咬得动吗?”
片子加起来的时间不长,甚至都没有一部活色生香的GV的时间来得长,穆然已经看得脑海都能自动播放了,而亓子衿还在乐此不疲地循环往复播了一遍又一遍。
“亓子衿,我想给谁操就给谁操!他妈的和你有半毛钱关系?”
“好啊,穆然,如今你还为了那个狗男人打我!”
穆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用“啪”地一声清脆巴掌声表明了他态度。
“还记得之前龙吟编剧给我们剪的CP小片子吗?就是让你误会我和别人聊天不理你的那几段片子,反正现在也没事做,不如我们一起看看,或许还可以加深加深下感情。”亓子衿掀开穆然的被子,强行和他挤进一个窝里。
“别急,你们最重要的雪地考核,你不是已经通过了吗?至于考试你也别担心,我已经在你老师那里请了假,你的老师说接下来的是一场小理论考,你这学期的积分已经够高了,再缺考问题也不大,我说你受伤了,还把受伤报告也发给他,你们老师已经同意你请假了。”亓子衿说了一长串话,还笑逐颜开地把头枕在穆然怀里,他认为自己做事相当严谨,他甚至还想等穆然的夸夸。
“呵,我以为你加深感情的方式,就只会是把鸡巴强行塞进别人嘴里。”穆然擦了擦仍然火辣的唇。
说完,他强行把硬如磐石的大肉屌粗暴地塞进穆然嘴里,像打桩一样前前后后肏干起穆然湿润软乎的喉咙来。
“操!”穆然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又要玩什么把戏?”感受到喉咙里还是充斥着精液那股腥膻之味,穆然咕咚咕咚灌下一大杯水。
“操你妈的领情!”穆然恶狠狠地龇了龇牙,翻身把亓子衿压在身下,用脑袋用力往他胸膛上撞。
到最好笑的笑话,他伸手暧昧不已地来回抚摸穆然的脸,不用拍戏也不用参加节目的他没有特意打理头发,一头闪亮耀眼的银发此时正柔软地垂落下来,他扬起一边唇角,笑容邪佞放纵。
亓子衿知道他在骂自己,却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操?好,你别急,等我先操完你上面的小嘴,再来操饱你下面的小嘴。”
亓子衿解开穆然双手的黄金锁链,他这么做并不是为了放穆然自由,而是为了等会做爱时穆然可以摆出更多他喜欢的姿势,他翻身把穆然死死压在身下,粗暴地叼着穆然的唇狠命吮咬。
亓子衿顺势抱住他,双手紧紧搂住他后脑勺,“现在你们学校都快放假了,你也别太担心学校的事,你就乖乖留在我身边,不好吗?”
穆然恨恨咬牙,心想小母狗也没有这样被系的,他抬腿用力踹了亓子衿一脚,亓子衿却顺势扣住他小腿,细细密密的吻一直吻到
就在亓子衿准备放第十三遍还是十四遍时,穆然猛然抽开他的光脑,然后按下熄屏键,他紧紧盯着他,“你什么时候放我回去?”
然而穆然不揍死他丫的就不错了,他抱住亓子衿银色脑袋用力往后一推,“那请问我是什么时候受的伤?!”
铁床并不脆弱,可仍是在亓子衿粗鲁的动作下弄得吱呀乱响,穆然右脚的细链也被解开,只剩左脚脚踝处还系着有。
穆然不讨厌被亲,但他故意作出厌恶无比的样子拼命用手背擦着唇角,他就是想借此故意恶心亓子衿。
亓子衿却仿佛早就看清他的小伎俩,脸上没怎么透露出生气的神色,反而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与他轻轻厮磨,“看看你多厉害,嗯?一次小小的雪地考核,还让你在那里勾了个野男人。”
“对啊,我是。”亓子衿毫无心理压力地轻松承认,他仰起上半身孩子气满满地在穆然唇边啄了一口,“我不变态一点,你又要想方设法从我身边逃开。”
“喂喂,军校请假那么难请,我可是费尽心机才想到这个办法来搪塞你的老师欸,你怎么不夸我也就算了,你还根本不领情?”
他显然想用故作轻松的语调来提及这事,可他失败了,他的语气愈加阴恻恻,“呵,你们是在哪里做的爱?洗手间?野外?还是帐篷里?”
“亓子衿,你他妈变态!”
其实这几小段片子,穆然之前有看过一部分。不得不说那位编剧真的很能把握住氛围感,技术好到假的都能剪成真,加上背景音乐,以及恰到好处的表情包,如果公布出去可能真会让不明就里的人表示愿意磕生磕死。更何况那段时间他和亓子衿又是信息素非常契合的床伴,性事上的默契程度让那时的亓子衿看他的眼神都恨不得拉出丝来,自然也大大方便了编剧剪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