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娘道:「玄牝种玉乃是女子甄选奴才的无上妙法,中了此法的男子,除了与主人交合之外,阳具无法勃起!老娘见你有几分本事,索性收了你这屄奴!」
铁枪大怒,抡起拳头便打,可惜全身无力,往日力可拔山的双手,此时竟绵软之极,丝娘怒道:「中了老娘妙法,还敢逞威,今日不操得你死去活来,姑奶奶就不叫谢丝娘!」
说罢丝娘翻身坐起,将铁枪压在身下,玉腿开张,亮出红润润小屄。
那小屄正不断翕张
,犹似一张饥渴小嘴,直欲咀嚼美食。
丝娘一手握了肉棒,将龟头轻轻纳入阴中,小屄只一合,已将龟头含住,猛然一夹,铁枪痛吼一声:「啊也!」
原来丝娘用力过猛,小屄夹得死紧,如铁钳一般,几乎将龟头夹碎。
铁枪连声呼痛,丝娘见了,只是冷笑,忽然雪臀狠力向上一提,铁枪早已疼得全身流汗,正咬牙苦忍,这一提好生厉害,连肉棒带春袋全都拉得笔直,铁枪再也忍受不住,张口大叫一声:「痛杀我也!」
头一歪,霍然晕倒,那手足仍痛得不断抽搐。
丝娘自打新婚当夜,将公子操得大败亏输,至今已旷了一月有余,此时欲火腾起千丈,哪管铁枪死活?小屄含着红肿的龟头,不停地咂弄,那肉棒渐渐挺直,丝娘再不怠慢,赶紧坐将上去,自己按着双乳,连番介套弄起来。
丝娘一连狠操了百余下,铁枪方才醒转,见自己被丝娘骑在胯下痛操,而全身依旧酥软无力,不禁长叹了一声。
丝娘道:「你以侠义之名,行奸人妻妾之事,如今做了我的屄奴,也是你当有此报!」
铁枪默然不语。
铁枪正后悔时,忽听得公子高叫一声:「哥哥,你害了我也!」
急转头看时,公子竟同自己一样,被月仙狠狠骑着猛操!原来公子与月仙大战,初时颇占上风,只是月仙也是久旷之妇,自己毕竟身子刚好,开始时勇猛之极,又见月仙渐渐不敌,起了轻敌之心,哪知道月仙这一个月耳濡目染,虽未曾真正习练,但丝娘所传的采战之法,也听了不少窍要。
每每月仙将败之时,总能峰回路转,虽仍处下风,却再也不是一触即溃。
后来公子见铁枪失利,霎时折了锐气,担心丝娘小屄厉害,竟一泄如注,败在月仙屄下。
这月仙念及公子行事荒唐猥琐,竟主动引外人奸淫自己的妻妾,一时羞恼万分,此时既然得胜,哪肯放过公子,乘公子刚刚射尽,后继乏力之时,一个翻身,将公子压在身下,那小屄略不稍息,立时加紧吸吮起来。
公子越加惊慌,几次想翻身坐起,逃之夭夭,却被月仙发力按住,再看月仙那盈盈一握的小小蛮腰,犹如风中杨柳一般摇摆不定,那小屄却越加紧了。
公子支撑不住,被月仙操得连连呻吟,肉棒一刻也不得安歇,任小屄反复夹套,不多时再次大泄。
月仙终没有丝娘手段,不能令肉棒起死回生,公子正自窃喜,以为逃过一劫,哪知月仙此时欲焰正盛,那淫情从胯下直冲顶门,见公子罢战,恼怒异常,竟不下马,依旧按住公子双肩,行那山门撞钟之事。
要知女子身子柔软,骨头却也是硬的,这月仙欲火沸腾,以耻骨摩擦撞击公子肉棒和阴囊,直痛得公子两眼翻白,连气也喘不上来,口中只咿呀乱叫。
听得公子声音,月仙欲火愈盛,杏眼迷离,那樱唇之间竟也脏话连篇:「操你,操你,操死你!操烂你的骚鸡巴!」
不过盏茶时间,公子连痛带气,早已昏晕,月仙正操得起劲,见公子昏晕,浑不在意,依旧骑在公子身上驰骋。
那边厢丝娘也已操得入港,铁枪连连大泄,不惟将丝娘阴精全数返还,更将无数阳精奉上,丝娘只觉这阳精又多又浓,知是补身之至宝,哪肯浪费涓滴?那小屄使出千般手段,弄得铁枪应接不暇,肉棒如水枪相似,连连喷射,终于贼去楼空,连双肾也抽痛起来,铁枪告饶道:「丝娘饶命!」
丝娘也知铁枪阳精将近,此时已稀薄如水,若再强行操干,恐怕铁枪将一命呜呼,再也没得耍子,遂放开肉棒,却将小屄摇了几摇,挺在铁枪面前,喝令道:「好好给本姑娘舔屄!若是舔得不爽,小心姑娘操你!」
铁枪闭目流泪,无奈何伸出舌头,做了丝娘的屄奴。
忽听月仙笑道:「原来这法子这般神妙,妹妹却不让姐姐习练,着实该打。」
丝娘扭头看时,见月仙学了自己摸样,正骑在公子嘴上,雪白的臀部连番耸动。
丝娘笑道:「姐姐此时习练,也不为晚。不过姐姐还要小心。」
月仙讶道:「小心甚么?」
丝娘掩口笑道:「小心别淹死了胯下的家伙!」
原来月仙淫水极多,又无丝娘之法,此时小屄中淫汁淋漓不绝,弄得公子口鼻皆是。
公子到得此时,酒意醒透,也知自身行事荒唐,见月仙也如丝娘一般,任意狠操自己,更觉此后生涯,毕竟要做女子屄奴,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