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贱人,竟敢如此说话,再敢多言,连你也一起休了。」
说罢,公子踉踉跄跄奔上前来,一把横抱了月仙,竟直直抛在床头,撞得月仙头昏眼花,刚刚呻唤一声,这公子已是双眼瞪红,不由分说,将月仙压在
身下,三两把撕破了衣衫,亮出那紫红肿胀的长枪,尽力只一捅,月仙娇吟声中,早已直没尽根。
丝娘又惊又怒,方想上前何止,被铁枪拦个正着,一时间花容失色,铁枪右臂只一揽,将丝娘抱在怀中,冷笑道:「小娘子,今日让你尝尝俺的手段!」
丝娘闻得铁枪气息,不觉淫意上涌,也吃吃笑道:「也罢,且领教你的枪上功夫,不要银样蜡枪头才好。」
铁枪见公子与月仙战意正浓,遂抱了丝娘,来至床榻内侧,自己宽了衣衫,再看丝娘,竟早已全身赤裸,那胯下一团黑森森茂草,闪出一片水亮。
铁枪暗道:「这女子这般淫浪,难怪公子不敌。」
当下小心翼翼,将肉棒搓了几搓,弄得不软不硬,却不急着进入,只在那茂草之间游弋,或滑或点,舞弄多时,仍在门外徘徊。
丝娘听得月仙的娇吟声响成一串,公子的大力抽插只在耳边,哪里还忍耐得住,急得咬了银牙,将身子向上连连挺动,恨不得一口吞了肉棒,恨声道:「兀那小和尚,乱撞山门作甚,还不入庙敲鼓!」
铁枪哈哈一笑,这才挺枪杀敌,噗的一声轻响,那肉棒终于钻入丝娘小屄。
丝娘欢喜非常,星眸微合,红唇开启,竟轻叹一声,铁枪见了,心中暗笑道:「公子将这小娘子说得何等淫狠,原来如此急色,即有手段,也有限得很。」
铁枪心中放松,却仍依了旧法,肉棒虽然深入,却呆呆地不动,双手攀上丝娘乳峰,不住揉捺,将丝娘的一对儿椒乳弄得忽扁忽圆,复低下头来,舌尖反复探入樱唇,吸取津液。
这三管齐下,有个名目,叫做三峰采药,的是好手段。
丝娘按捺不住,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将柳腰挺将起来,又倏忽落下,不断颠耸,口里也依依呀呀,哀求道:「哥哥莫要耍子,狠插几百下吧。」
铁枪听了,志得意满,这才挺起长枪,贯革直入。
可煞作怪,这肉棒插入前原本不软不硬,插入时也不过五村长短,一寸来粗,此时得了阴气之助,竟暴涨起来,将丝娘小屄撑得满满。
丝娘快美难言,臻首乱摇,口中也哼哼唧唧,一副即将泄身的模样。
那杨舍站在门外,听得屋内四人捉对厮杀,风雨大作,哪里站立得住?只觉得口干舌燥,欲火升腾,忽然下身一紧,肉棒已被春红紧紧抓住,再看春红时,这小婢双目赤红,鼻息咻咻,口角流涎,淫浪溢于言表。
杨舍心中怦怦乱跳,还未开言,已被春红拉了肉棒,如牵牛一般,拽到自己房中了。
不提杨舍春红二人,单表屋内风光。
那公子已征战多时,仍是龙精虎猛,将肉棒舞得骤雨一般,月仙少年嫩妇,哪里抵敌得住?只觉得阴内犹如插入了一只火热铁棒,不断摩擦阴肉,冲撞花心,挤压得妙处阵阵酥痒,眼见得月仙娇喘吁吁,神智也不复清明,口中呼喊不绝,忽听得丝娘急叫了一声:「姐姐莫怕!」
月仙听得此言,忽然警醒,不知不觉间,竟用上了丝娘传授的妙法,那阴肉轻轻一夹,谷道上提,花心登时后缩,那公子的肉棒再抽插时,已触不到花心,月仙趁此机会,调匀气息,那交媾的快美滋味竟渐渐淡了。
于是月仙重整旗鼓,又与公子战在一起。
铁枪见丝娘尚有余力关注月仙,不禁大恨,心中恼怒道:「这淫妇果然耐战,在我征伐之下,竟心有旁骛,可真将俺瞧得小了。」
铁枪气恼之余,举起丝娘那光洁圆润的玉腿,抗在肩头,提起肉棒,对准不断翕张的屄口,一口气连插了五百余下,这一番抽插,只弄的丝娘魂飞天外,香舌吐出,铁枪见了,越加奋勇,熊腰弓起,向前大力挺出,只听得丝娘浪叫一声:「好鸡巴哥哥耶!」
终于一泄如注。
铁枪大喜,将肉棒抵住丝娘花心,马眼开张,不断吸纳丝娘阴精,只觉丝娘阴精浓郁之极,远胜一般处子,不禁心中大喜,口中却道:「小淫妇,见了哥哥采战之法,此番可肯认输么?」
丝娘闭眼不答,铁枪哈哈一笑:「若不认输,哥哥又要操你了!」
丝娘依旧闭眼不答,铁枪恼了,道:「俺索性采伤了你,看你还敢不敢嘴硬!」
说罢,那肉棒抵住花心,再次猛吸。
丝娘娇躯微颤,又喷出大股阴精,铁枪惊喜不已,忽觉一条冷线,从马眼直窜上来,直接冲进春袋,又疾速旋了一旋,霎时间铁枪胯下一片冰凉,冷得他牙关乱颤,不特肉棒瞬间萎软,连身子也酥软了。
铁枪大惊,道:「甚么东西?」
丝娘此时方张开星眸,冷笑道:「枉你自夸懂得采战,连这玄牝种玉之术也不知么?」
铁枪奇道:「玄牝种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