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福定睛看时,却是一根锁阳,长近一尺,粗如儿臂,春红道:「这些日子奶奶靠它解闷,你那根烂棍,再吃多少春药,可有这等尺寸?」
说的陈福羞惭无地。
碧荷也笑道:「这两个奴才在前院,不知道老爷故事,若是春药有用,老爷何至于被二娘操得门也不出?」
陈禄惊讶道:「这些日子老爷如此清静,竟是着了二娘的道儿?」
碧荷嘻嘻笑道:「何止如此,我和你春红奶奶如此善战,也是二娘所教。」
陈福陈禄面面相觑,惊怕不已。
一番调笑,碧荷春红淫性又起,命陈福陈禄平躺了身子,头顶相对,又命二人含了锁阳,春红碧荷却跨在二人头上,将锁阳纳入屄中,连连颠耸起来。
陈福陈禄被骑在胯下,又要为其咬紧锁阳根部,以满足其淫欲,所受凌辱之状,难以细言。
碧荷春红一边浪笑,一边奸淫,臀部砸在陈福陈禄脸上,噼啪作响。
弄到极处,二人又相互搂抱
,摩乳接吻,手口俱忙,耍弄多时,终于丢了身子,这才放过了陈福兄弟。
待春红碧荷穿好了衣裙,准备回后院之时,兄弟二人早已筋疲力尽,仰躺在床上,直如死人一般。
碧荷临走促狭,三寸金莲点了点陈禄胸口,道:「今日暂且饶过你们。待到明日,我和春红自带了药,再和你们操个痛快。」
说罢携了春红,心满意足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