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称臣。」
月仙等三人听得面红耳赤,个个芳心乱跳。
春红终是性急,道:「二娘,莫要再卖关子,请说说到底怎么个习练。」
丝娘道:「你这小蹄子莫急。你与碧荷都可习练,但姐姐练这法
子,还有一桩不便处。」
月仙道:「我有什么不便?」
丝娘道:「这鲸吸九转搜阳大法为道家法门,我与春红等人,皆是侍妾侍婢,练这法子,不过为了享乐,兼且健体强身。姐姐身为正室,必定要生男与女,为老爷传宗接代。若习了这法子,未免断了老爷香火。」
月仙失惊道:「却是为何?」
丝娘道:「这采战之术,对女子而言,便是采阳补阴。须知,所采之阳,为男子精气,而非男子精液。须用精气分离之法,采其气而弃其精。故而习练此法,绝不会受精有孕。况且若习练有成,自身已斩了赤龙,哪里还能生育?若想生儿育女,须中断习练,且功力大损后方可有孕。」
月仙听了,心中忐忑,沉吟许久道:「我是否习练,尚在两可。妹妹但说无妨。」
丝娘道:「既是姐姐有兴,今日便便宜了这两个妮子。」
遂将入门的法子细细说了,期间不免涉及淫词浪语,听得三人面红耳赤,个个欲情动摇。
丝娘正色道:「姐妹们晓得了法子,仔细习练,三五日便可见效。习练越久,成效越显。自此得享至乐,自不必说,但习练之初,妹妹还有一句话要交待。」
月仙道:「妹妹直说不妨。」
丝娘道:「采战之法,实是损人利己。且见效之后的两个月内,女子淫欲尤为旺盛,一日连战数次也不得饱足。女子故不妨事,但男子被采之后,身子受损,若女子再强行采战,容易伤了男子性命。姐姐与碧荷倒还罢了,春红媚骨天生,习练此法最宜见效,也最易淫性大发,如伤了男人性命,莫怪我没有提醒。」
碧荷听了词语,憨笑道:「春红听见没,二娘让你小心些,别把男人操死了!」
春红啐道:「二娘取笑我也罢了,你也来作怪。」
作势要打,碧荷笑着跑了。
月仙担心道:「妹妹,你说的可是真的?」
丝娘道:「姐姐放心。小妹不过看春红性子急,打趣她罢了。」
月仙呆了一呆,大笑起来。
此后三五日,公子行动不得,只在床上休养。
丝娘跑前跑后得伺候,又清净自守,并未强迫公子口舌侍奉,公子虽然恨她操伤了自己,但看她如此,心中也难免感动。
却说这春红,听了丝娘的法子,当日便习练起来,一刻也不得闲,那小屄又夹又吸,弄得淫水淋漓,是否习练有成尚且不知,但丝娘所说淫情大炽却是真的。
春红这几日面色潮红,双眼凝赤,也不知做了多少春梦。
这一日终于按捺不住,到前院来寻找陈福。
这陈福十七八岁,与其弟陈禄俱是公子的使唤小厮,生的肩宽膀阔,壮健异常。
往日常随公子出入风月之所,虽然不如公子厉害,却也是个行家里手。
这几日公子一直将养,从不出门。
陈福也不明就里,几次询问,都被月仙告知公子在休息。
陈福、陈禄闷闷不乐,无所事事,无聊之极。
此时见了春红,大喜过望,虽则被春红急吼吼地拉了就走,不明所以,却有恃无恐,跟了春红到了后院。
春红带陈福进了自己房间,也不多话,直接一把抓住陈福肉棒,哀求道:「亲亲福哥,小妹痒得狠了,快救我一救。」
陈福唬了一跳,环望四周,见左右无人,方低低地道:「怎么今日这般急色?」
这春红真淫浪得出奇,一边宽衣,一边娇声道:「你这呆子,还不快来?」
陈福是少年男子,哪里把持得住?当下不再多言,抱了春红,一步跨上床来。
春红急得狠了,三下五除二卸了衣衫,见陈福还在慢腾腾脱衣,直扑上来,三两把褪下小衣,将陈福摁在床头,骑跨上去,没头没脑地操将起来。
陈福肉棒早已铁硬,此时一掼到底,不惟春红低声吼叫,那陈福也觉得舒爽之极,闷哼了一声。
陈福羞恼之余,大感讶异:「妹子,今日这般勇猛,敢是吃错了药?」
春红只觉下身鼓胀胀的,充实有力,将身子扭了几扭,道:「不要你管。是好汉的,快点操屄是正经。」
陈福见春红如此淫浪,不再多言,奋力将腰胯上顶,那肉棒活泼泼地,抽插顶送,过不多时,便弄得春红依依呀呀,淫洞中汁水淋漓,浇得龟头火烫,陈福知道春红快要丢了,得意道:「妹子怎么这样不济?」
哪知春红原本欲火如焚,烧得昏头涨脑,陈福这一说话,反提醒了她。
当下春红强压欲火,按照丝娘所授之法,慢慢吞吐起来。
这一变化不要紧,陈福只觉肉棒忽然进入一个深坑,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