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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珠一转,直接转移话题,「姐,开门啊,我进来喝水。小佑干什么呢?」
去我妈的,客厅又不是没有水。
老妈也清楚,拿手机的手揉着我头发,随后她直接伸手把手机递给木窗边探头的小姨,一米多的距离啊,两个长手长腿就是这么任性。
「闹脾气呢。你看还有多久倒计时,顺便翻翻他的聊天记录。」
我特么!这是什么狗日的骚操作啊。
小姨接过手机很有兴趣,「还有40秒」,然后兴致勃勃的翻我网站历史记录,还特么的要大声念出来!「如果女人很凶男孩怎么办?」
「请问被打哪里最不痛?」
「为什么男生扳手腕会输给女生?」
「放学晚回家被妈打,可以报警吗?」……「小佑,你真逗~哈哈哈」
这特么不是人,我委屈地抬起头,伸手「还给我!」
小姨这个挨千刀的,明知道我手短还伸进来在哪里挑逗我,我正要碰到的时候又收回去,嘴里还喊着:「来啊来啊!」
还一边更大声念。
「借我小姨10块钱不还她会告我吗?」
「怎么劝老爸戒烟?」
「不吃饭多久会饿死」……我正要不管不顾去抢手机,老妈就把我的脑袋按在她怀里,揉弄我的头发,安慰道:「乖,听
话。」
我低头委屈得不得了,看我历史记录还不要我做人了,连刚才蓬勃而出的射意都给委屈回去了,瞬间进化为了大贤者。
但我高看了我的心性,也低估了老妈的本事,或者说是她对我的吸引力。
此时老妈柔软无骨的五指已经沾满我的浓白精液,圆润的大拇指肚上下间拉起了不只一条黏稠丝线,麻密交织成一片纯白丝网。
老妈握住肉棒的四指也变得一紧一松,上一秒握紧得爆炸,下一秒就浸在润滑液中。
我的鸡儿就这样不争气地又充血了,甚至比之前还要硬一点,可恶!董佑啊董佑,你都处在社死关键时刻了,居然还在意这些微不足道的肉欲享受!快快醒来!出去大战一场抢回自己的尊严。
我也想动啊,是真正的想动。
可老妈劲太大,手摁住我脑袋我动弹不得,更别说她也握住我的把柄,刚才一动就被抓得差点爆了。
我实在没有勇气去做鸡儿撕裂者,从古至今,也没有一个人小鸡鸡是被扯掉的吧?还是自己主动。
这个第一我可不想当。
我只得摇老妈手臂,希望她快一点。
老妈应该是收到了我的信号,细长有力的五指停止继续抓捏,手掌沾满精液顺肉棒向上,最终雪白温暖的掌心盖住了马眼。
揉弄头发的那只手下滑到我背上,轻轻拍着。
「小兰,消停点。」
老妈按住我并呵斥小姨,只是语气柔柔的,没什么约束力。
又对我说,「乖啊,不哭。」
小姨倒是没念了,在旁边咯咯笑,还探头冲我做鬼脸,我在老妈怀里拼命挣扎,欲哭无泪。
老妈柔嫩掌心绕马眼旋按,动作轻柔缓慢,就像要把黏白的精液涂满手掌一样,一丝一毫都没有放过。
小姨这时又学着老妈语调取笑道:「乖宝宝,不哭啊,妈妈爱你哈哈哈」,从小到大我跌倒了,被打后,或者向妈妈告小姨状时老妈就这样说,一直是这样。
我抬头望着老妈,浅浅的眉眼,柔和的嘴角还带着笑意,她好像一点都不急。
低头望我的眼神促狭,灶房内钨丝灯泡由于电压低,发出橘黄色灯光投在老妈白瓷般的肌肤上,增添了现实的质感。
小巧精致的下巴骄傲抬起,弧度自然,显现一种富有层次的立体感,宛如一尊博物馆里引人瞩目的白玉凋像。
顺着老妈视线望去,她宽大柔软的掌心已经被浓稠白液涂满了,我没想到肉棒不知不觉流出来如此多的精液。
大脑都没有经历那种强烈到毁灭一切的刺激感,硬到鸡儿发疼,就如吃饭喝水一样给流出去了。
现在小鸡鸡还是软绵绵的,不是趴着,就是那种一捏就凹下去,但又挺成了棒状的肉虫。
迷煳煳的。
我觉得差不多了,没感觉蛋蛋里还有什么遗留,一只手拉拉起裤子就准备冲出去找小姨算账。
但老妈还是按着我,裤子也只提到大半。
她一边从兜里掏出手绢,那只宽大柔软沾满精液的手仍在移动,龟头马眼由平坦柔软的掌心平原赶到湿黏凹陷的指间峡缝,精液堆在其中,山路崎岖难行,一路磕磕绊绊,带给我大脑别样的刺激。
「咯噔!」
我心里一跳,睁大眼睛仔细看着拦路之物——细长雪白中指上的幽蓝戒指,华贵的璀璨钻石闪烁着深邃蓝茫。
老妈没有停下,不断攀登,柔嫩的龟头马眼硌得生疼,还有金属材料的坚硬冰凉。
攀至最高处,驻足许久,那冰冷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