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厕所门口空荡荡的。
只是刚到门口,李在棠就模模糊糊听到些奇怪的喘息声,还夹杂着咕叽咕叽的水声。
可能是有人拉肚子吧。李在棠想。不管了,她的膀胱可是要炸了。
李在棠急匆匆地进去,在进去的那一刻声音就停止了,李在棠也没有多想,只是以为那人不好意思。
她顺手推开第一个隔间。等手往里一推,门被往里撞的瞬间被人轻飘飘地挡了一下,李在棠才发觉里面有人。
李在棠懵了,她也没想到有人上厕所不锁门。但惯性不是她想停就停的,“砰!”的一声,门还是被她撞开的彻底。
“不好意思不好意——”
李在棠几乎是在看见门内靡丽景象的一瞬间噤了声。谁能告诉她,为什么,韩总会在女厕捅自己的屁股?
韩靖泽此时坐在马桶上大开双腿,眼神涣散,额头渗出一层薄汗,小麦色的肌肤透着高chao余韵的红。男人性感干燥的嘴唇微张,练过的胸膛缓慢起伏,底下和形象不符的可爱xue口跟着它的节奏收缩。
韩靖泽的屁眼就正朝着李在棠,xue口周边rou嘟嘟的一圈肠rou还在蠕动,一缩一缩地吞吐着一个按摩棒。她想看不见都不行。
她视线不自在地下移,就看见男人矜贵的黑色皮鞋边上还有两个裹着晶莹yInye的跳蛋。
韩靖泽被门外带来的冷风灌了个底朝天,屁眼更敏感,感觉到凉飕飕的,不自觉地把假阳又往里吞了吞。
理智终于又回到他脑子里,绷不住地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声娘。自己专程提前和山庄的负责人打好招呼不要开放宴厅后方的这条过道,就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
结果那些蠢货还是把人放进来了,那人恰恰还是宋起礼的金丝雀。
他在走廊的时候就被跳蛋cao昏了头,sao点被不断地挤压震动爽得他眼冒白光,连自己进了女厕都没发现。他慌里慌张地冲进第一个隔间,只想着快点把裤子脱了给自己sao得要命的屁眼子捅一捅,甚至没来得及锁门。
李在棠来之前他已经爽飞好几次,现在虚得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以至于在这个小巧的金丝雀推门的时候他连抵门的力气都没有。
“韩、咳,韩总。”
李在棠缓过神,她被这荒yIn艳丽的景色撩拨得下体发酸。她结巴着张口,还被口水呛了一下。
韩靖泽已经清醒很多了,他强撑起在外的骄慢,挑挑眉,正准备说什么就被李在棠打断了。
李在棠顶着一张比韩靖泽还夸张的大红脸,哆哆嗦嗦地指了指隔壁。
“我、我憋不住了,待会儿聊!”
话音未落,李在棠也没回头看韩靖泽反应就又“砰”的一声把门拉上冲到隔壁间去了。
也是等拎着裙子一屁股坐下,李在棠才回过味,想一巴掌扇自己脸上。
什么待会儿聊?这还能聊什么,问韩总要不要帮他捅一捅?
她这张嘴怎么就这么贱。
韩靖泽也愣了一下,盯着被重新关上的门恍神。等听到隔壁窸窸窣窣搂礼服的声音,韩靖泽才冷笑了一声。
他被看见了,他隐藏了快十年的,耻于见人的肮脏与龌龊,被死对头的姘头看见了。
他今天本是想看死对头的笑话,结果被死对头的姘头撞见了这副欠Cao模样。
韩氏令人闻风丧胆的掌门人,一米九的大男人,在女厕自慰,用跳蛋和按摩棒抚慰他那一刻也离不开东西的饥渴屁眼。
[你就是个婊子,离不开男人鸡巴的荡妇!你生来就是给人cao的命!]
这句话像一个诅咒,狞笑着把他从上至下束缚。从他吃过男人鸡巴的唇舌和屁眼钻进他的身体,镌刻在他早就洗不干净的骨子里,又从骨头里钻出来,延伸到衣服遮挡下的每一寸皮肤。
他是个yIn浪的荡妇,总有一天他高高在上的伪装会被人撕碎,所有人都会知道他是个被人上烂了的烂货。
男人已恢复清明的眸子,在视线落到地上看见从隔壁门缝中露出的女人纤细莹白的脚腕时,又变得喑哑不明。
既然你们都觉得我肮脏,那就和我一起堕落好了。
李在棠在痛快地解决完人生大事后,在隔间惶恐不安地站了很久。手握住门锁,却迟迟不敢打开。
细腻的手掌出了不知道第几层汗,不敢动娇贵的礼服,她用卫生纸擦了又擦。不常穿的高跟站得她脚腕发酸,心慌和轻微洁癖导致她马桶也坐不安稳。
但隔壁迟迟没有传来动静。
韩靖泽不走,李在棠也不敢先出去。
还没有完事吗?
一想到这儿,想起露出情欲迷离神色的韩靖泽,大敞着门户对着她的景象,让李在棠又咽了咽口水。
狭小空间里暧昧chaoshi的空气充斥着韩靖泽好闻体味,还裹挟着男人身上淡淡的高级香水气息。
他不断滚动的喉结,往下滴落的汗珠。没有被晒黑的白皙tunrou泛着红chao,被黑色袜子裹住的细长脚腕有